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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流谦轻浮的态度,让余太傅也不知道是放松一点好,还是警惕一点好。

毕竟这位安王殿下,以前就是这副模样,不过现在又是去南巡,又是去治河的,看起来像是变了。

“殿下是说,那些都是不可信的?”余太傅问道。

段流谦调整了一下坐姿,向着余太傅,表情变得严肃。

“太傅,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

“哦~愿闻其详。”

“其实这事与那富小姐也有点关系。”

段流谦说着,他把富小姐以前对他穷追不舍,还对洛依依下毒逼婚的事一一说了。

无奈之下,洛依依独自前往西域领寻找解药,遇到了西域领的内斗,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圣女。

这些事情,他七分真三分假的把过程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 遍。

余太傅就跟又听了一场说书似的,困意都被说走了。

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也越来越圆。他实在难以相信段流谦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但是,段流谦把细节说得是清清楚楚,让余太傅不得不信。

“哎呀嗨呀,王爷的这位王妃可是比传说中的厉害多了。”

段流谦得意地说:“可不是。太傅啊,这样的女子世上难遇。所以本王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放走她的。她现在还成了西域领的圣女,那本王只要掌握了她,不就等于可以与西域领保持长期稳固的关系了吗?”

“太傅,”他郑重地喊了一声,“风沙镇及其周边的村镇的百姓,因为之前的西域领王子阿努好战,日子过得极其悲惨。这些年一直镇守在风沙镇的霍氏一族,也已经是人材凋零,再战下去,霍氏连最后一点血脉都留不下了。”

余太傅想起霍氏满门忠烈,都是死在战场上的,不禁低下了头,老泪在眼眶中闪烁。

段流谦心中一笑。

呵,我的乖侄儿,别以为只有你会打感情牌。要论打感情牌,本王可不会比你差。

太傅不就是多些爱国情结嘛。难道他会心疼水难的百姓,就不会心疼边境长年受着战祸的平民了吗?

“西域领若是愿意与我们和平相处,那自然是最好的。之前安王殿下去签了三年的和平条约,老夫也是知道的。”

“只是安王妃成了圣女这事,就怕朝上会有人说王爷与西域领的关系,过从甚密……”

余太傅把最后也是最关键的疑问提出来了。

“太傅,您觉得,若是西域领的圣女一直住在本王的王府中,他们还会轻易地进攻福泽国吗?”

段流谦微笑着说道,还挑了一挑眉。

余广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在理,在理啊!”

说着,二人相视而笑。

余婉清也很适时地敲门进来,端着两碗还冒着热气的姜汤,分别递到了两人的面前。

“婉清,你回来了,明日就替为父去看看你姐姐吧。”

余太傅淡淡地说道,“安抚安抚她的情绪。有些事情,只要没有确定,便不必太放在心上。”

余婉清乖巧地应道:“是。”

“太傅早些休息,注意身体。本王就先告辞了。”

说着向余婉清点头示意。

余婉清明白,向太傅行礼告别,“父亲,明日婉清看过姐姐后,再来向父亲请安。女儿现在是王府侧妃,不能常常侍奉在父亲身边,还请父亲多多注意身体,莫要太过操劳了。”

“放心吧。”

余太傅送他们到门口,向余婉清挥了挥手。

他本也有心留二人在太傅府住上一夜。

但心想着,万一让太子的人知道了,便又是一番猜忌,便不做那些多余的事了。

久违的安王府。

余婉清依旧回到她的小院。

在没有洛依依的时候,段流谦对她总是冷冷的,几乎也看不到什么笑。和他与洛依依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和洛依依在一起时,段流谦是鲜活的。离开了她,他便可以是任何人,又任何人都不是。

次日,余婉清一个人去了太子府。

段流谦在不远处的巷子等着她。毕竟现在的太子府,余家的人来了,可未必都有好茶伺候呢。

不出所料,太子不在,家丁称太子妃病了不宜见客。

于是,余婉清就打着安王的旗号,说是看望一下富侧妃。

富宝贵听说是余婉清来了,自是不想见的。但她也知道她现在是安王的侧妃,又忍不住想见见她,听听她说安王对她好不好,是否也是不理不睬,心中依旧只有洛依依一人。

余婉清的一杯茶都喝得见底了,也不见有人来添茶。

她正想趁四下无人,起身自己去寻余婉歌看看时,富宝贵被元宝扶着,出现了。

“安王侧妃久等了。”

富宝贵上来就是一句听着刺耳的称呼。尤其是把“侧”字读得很重。

“见过太子侧妃。”余婉清的礼还是那么足。她脸上带着微笑,看不出喜怒,总是淡淡的。

“妾身听说家姐身体抱恙,得了王爷的恩准,前来探望。不知道富侧妃可否引我去见姐姐。”

余婉清简单地说明了来意,刻意提到了安王。

“是啊。姐姐身子不太爽利,太医也看过了,说是不宜见客。”富宝贵轻描淡写地说着。

立刻她便转换了话题,“安王殿下待你可好?”

余婉清依旧淡淡地说:“王爷对妾身甚好。”

说着,她笑着抬起眼看着富宝贵。

她笑的那么灿烂,富宝贵一瞬间便嫉妒了。

“难道安王嘴里说着的痴心一片都是假的?他只是永远都看不上我罢了。”

“比起她,我又差在哪儿了?”

富宝贵不服气。

“安王殿下不是一心只念着他的王妃吗?”

余婉清轻轻一笑,“王爷自然是念着王妃的。只不过,王爷与妾身也是可以做到相敬如宾的。”

“妾身只是侧妃,能得王爷照顾已是万幸,万不敢贪求更多。”

她一字一句都是真话,但在富宝贵听来,都是那么讽刺。

富宝贵不停地揉搓着手中的手帕,心中的恨却一句也没法说出来。

余婉清见她不说话,觉得继续待下去应该也见不到余婉歌,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