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黑哥哥手里大钳子,还挺起劲!”
寅师傅这边操控着费雷迪,帮助法国部队剪开铁丝网,穿过重重阻碍,终于来到一座桥头前。
德军在此地驻扎了大量的部队,铁丝网、沙袋、重机枪,这三样东西,俨然将桥头打造成了一座坚固堡垒。
哒哒哒哒哒——
重机枪喷吐出致命的火舌,寅师傅看着队友的提示,从后面的弹药箱中拿出了一颗手雷。
“发呀的哄!”
咻——
手雷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将机枪堡垒头顶的障碍物炸了下来。
上方的梯子缓缓滑落,黑叔叔弗兰迪悍不畏死,趁着士兵们换弹爬了上去。
在桥体上方,寅子再次捡到一颗手雷,他想都没想直接丢了下去。
脚下的士兵吓得瑟瑟发抖,捂着头撅起屁股当起了鸵鸟。
弹幕看到这一幕忍俊不禁——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日耳曼男儿怎么会跪在法国人脚下!”
“哈哈哈这游戏有点意思啊。”
“画风太可爱了。”
“老头嫩起劲?你可是在免费打工!”
“什么叫免费,国际援助懂不懂啊!”
“弗雷迪什么美国超人,光着俩大膀子冲锋陷阵。”
“这个场景,有点像那啥马恩河战役啊?”
寅师傅抓住机会左右观望,终于发现沿着梯子还能向下。
河岸中躺着战友尸体,桥梁上方还安放了不少炸药。
寅师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要来炸大桥的!
不过地上躺了不少尸体,看来战斗十分惨烈啊。
法国军队用人命创造了机会,现在只剩最后一个定时炸弹被安放。
头顶的重机枪依旧哒哒哒喷射着火焰,寅师傅安装炸药,果断启动,大桥瞬间响起激烈的爆炸声。
敌人们吓得狼哭鬼嚎,逃跑的速度比兔子还快。
“嚯!我明白了,这是马恩河战役吧?”
寅子恍然大悟,向弹幕解释道:
“别看游戏里这么轻松,现实中这场战役其实十分惨烈。”
“英法联军在马恩河投入了大量的军队,法国死了2点几万人、德国人死了4万,我记得应该是这么个数字。”
弹幕纷纷受教,没想到寅师傅知识还挺渊博——
“嚯,文化猴!”
“介猴脑袋瓜还挺聪明。”
“可不嘛?津门第一跟你闹着玩呢?”
“嘛行业第一?”
“耍猴把戏!”
“这游戏背景故事做得还挺细啊。”
寅师傅一路前行,带领法国大军步步紧逼,冲到了一处农场之前。
眼看战线失守,德国军官吓得一蹦三尺高,麻溜地登上飞艇跑路了。
这飞艇极大,看起来起码有三层楼那么高,这可把寅师傅吓得心慌慌。
所幸的是敌方军官是个怂包,头也不回地就跑了个没影。
德军将面前的农场改造成了三层碉堡,看来想要通过并非易事。
“兄弟们不慌,看我偷偷潜入干掉敌人碉堡!”
寅师傅偷摸爬到二楼,刚一露头就被敌人发现,库次一刀屏幕陷入黑白。
“哎呦我去,你这小子耳朵还挺灵。”
他不信邪,非要来一波完美的潜入。
“都看好了,我美国超人岂是浪的虚名?”
“看我爬上去就是……”
啪啪!!
“咦,这守卫有点东西。”
啪啪!!
“曹,就差一点,这小子还会突然扭头!”
啪啪!!
“我还真就不信了,有种你小子再杀我一次!”
啪啪!!
“啊啊啊啊啊!!!”
寅师傅瞬间破防,无能狂怒砸起了地板。
不料他这一砸,刚好一拳打碎了储物间的门板。
想起刚才德军军官手里的红酒杯,他瞬间就愤愤不平了起来:
“嘿,你这老小子还挺会享受,打着仗、喝着酒,小日子还挺滋润啊?”
缴获来的物资怎么办?
“全部给我充公!”
寅师傅只恨不能痛饮几口,却突然猴脑思维爆发,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只见他抄起酒瓶,砸到了二楼楼梯旁边。
啪的一声脆响,站岗的士兵走了过来。
寅师傅又是一酒瓶砸到了天花板——
啪!
头顶的士兵冒出问号,朝声音来源走了过去。
寅师傅手脚麻利,操控弗拉迪趁机爬了上去。
看着发愣的士兵,他上去就是一双老拳伺候。
“小贼!食我大力牛魔拳!”
来自美利坚进口铁拳,砸到了德国人的头顶。
只听库次一声,小卡拉米应声倒地。
爬到三楼的寅师傅思维放开,看到地上的一堆蔬果再度故技重施。
他抄起苹果左右看了看,瞄准墙外的铃铛砸了上去。
铛铛铛——
看守的士兵被响声吸引,寅子抓住机会爬上楼顶,又是一顿老拳伺候。
“走你!”
撂倒最后一名士兵,寅师傅很是得意。
左右看了看,发现旗杆周围可以互动。
只见弗兰迪走到旗杆下方,抓住地方军旗扯了下来。
撕拉——!
“啊!”
他怒吼一声,撕碎了这张罪恶的旗帜。
弗兰奇的造型极富喜感,弹幕一下子被乐了——
“瓦坎达佛艾味~!”
“吼!!!恶龙咆哮!”
“全部杀完\\u003d完美潜入。”
“来自额买睿啃的愤怒!”
“这画风真燃不起来啊,横版战争游戏?永远得不到我王路飞的承认!”
画面一转,刚才德军军官乘坐的齐柏林飞艇一路行进,来到了比利时上空。
【由于英军前来援助,德军的计划未能得逞。】
【前线向北转移,同时也迎来了冬季霜冻。】
刚才的地图不断放大,急促紧张的音乐同时响起。
微风抚开犹如沙盘的地图,掀开了一片满目疮痍的大地。
【士兵们躲藏在犹如广袤迷宫般的战壕与地道中,这后来也成为了世界大战中一道令人难忘的背景。】
【卡尔所在的团撤退到了新沙佩勒的郊外,那也是埃米尔被囚禁的地方。】
“嚯,原来老头没死啊!”
寅子大叫一声,为远在他乡的俏寡妇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