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助理还能要吗？
姜笑瑶撇了她一眼，“我可以不冷，但你不能不带。”
“笑瑶姐，对不起嘛，我以后一定做好万全准备，照顾好姐你的生活起居。”
看吧，多想是渣男的承诺。
不可信也不能信。
“姐走吧，我叫好车了，两辆。”说了还给自己加戏，“我还是想的挺周到的吧。”
“？”姜笑瑶拧眉问她，“两辆？为什么？”
“为了避免乱传绯闻嘛，还是跟向老师分开坐比较好。”毕竟之前就因为她的失误害的姜笑瑶被网友怒骂在蹭向烊热度，还有很多向烊的女友粉跑来她姐的评论区满嘴喷粪。
姜笑瑶：excuse me？？？
你到底是我助理还是向烊助理。
人家的专车都还在等着，她考虑这么多不要命了？
向烊哑然失笑，慢悠悠道，“嗯，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看吧绯闻的源头活水不就是小觅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向烊说完就给小胖发去一条讯息，叫他先回去他跟姜老师一块走。
等车来的时候，向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姜笑瑶聊天，先是聊剧本，后面越来越八卦，问她跟她男朋友那一天都玩啥了。
还能玩啥，玩十八禁了。
她尴尬的扯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复，“让他陪我对戏的，嗯，对。”
好在车子这时候都到了。
向烊就没接着细问。
小觅乐呵呵的给姜笑瑶开车门，眼里闪着自以为智慧的光芒。
“笑瑶姐，我觉得向老师喜欢你。”
？？？！！！
这句话的杀伤力无异于大冬天的叫人天冷多穿几件短袖。
她推搡了一下她的手臂，示意她别乱说话。
小觅不服气，找出她的依据，一一列举出来，“你看吧，你送给向烊老师的杯子，这些天他一直都在用，上次饭局他说你小时候揍过她，那语气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炫耀，就是那种，看吧我俩小时候就认识，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感觉。还有还有，你跟向老师拍戏的时候，不是有一场打戏吗，他特别紧张你，就感觉不是演的，他看你的眼神就是说，爱你在心口难开。”
小觅说完这些，更觉得这两个人有点好磕了。
但是一想到那个长的很绝的大佬又觉得笑瑶姐跟他也很般配。
于是惆怅起来，为什么不能把这两个都收了啊。
一个温柔顾家，一个霸气养家，多好啊，多幸福啊。
姜笑瑶拍了拍她美好畅想的脑袋，“这话不许再说了。”
她跟向烊本来就是简单的同事关系，就算以前就认识了还有一段那样尬死她的经历，但是还是仅限于朋友这个身份。
公众场合避嫌是肯定的要的。
还有这样不合时宜的话不能被有心之人听见，不然又要闹出些什么事来。
小觅听话的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声音很轻，“笑瑶姐你要是把持不住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理解你个大头鬼！
她对向烊再没有多余感情。
这个小觅老是误会他俩有什么干嘛！
要是传到傅识惟耳朵里，她又要经历一场腥风血雨。
“小觅，上次你犯错都没给你惩罚，我现在想到了，惩罚你这两天都不许在我面前说话。”
姜笑瑶话音落下，她就很配合的点头，没埋怨没叫苦。
-
姜笑瑶第二天的戏是雨中哭戏，前一天晚上她没休息好，拍戏的时候状态不好。
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她确实可以做到秒落泪，可是哭到撕心裂肺还是有难度。
靳朝NG很多遍，蹙着眉忍着气没有骂她，可是姜笑瑶状态一直不对，哭的不到位，没法共情没有感染力，这样的哭戏就是失败的，他现在就算是念在傅识惟的面子上，不难为姜笑瑶，让她过了这一条，等电影上映的时候观众也会诟病。
所以靳朝在第五次NG之后，停下来让她自己再琢磨琢磨。
外面的雨虽然大，是一阵阵的秋雨，稀稀疏疏的，剧组取的是实景，雨丝斜着下过来，她的衣服都已经湿掉了一些。
姜笑瑶握着油纸伞的手指都已经冻的发白。
她哆哆嗦嗦的到室内，小觅担心死了，连忙给她披上厚外套。
哭戏在表演里面一直都是难的，就算是有经验的演员也很难保证每一次的哭戏都是完美的。
俞微玥上次挨骂也是哭戏不过关。
这下看见姜笑瑶挨批，她哼笑着从她身边穿过去，走过的时候很小声的跟她说，“你也不过如此嘛。”
姜笑瑶翻了个白眼，没力气跟她斗嘴。
靳朝就给她十分钟的时间调整，雨下的小了，他就把她喊回来接着拍摄。
场景要的就是稀稀疏疏的小雨，她穿着青色的旗袍在悠长的小巷子里漫步，哭声很小但又很难受。
姜笑瑶哭的鼻子都红了，靳朝又说她用力过猛了。
全剧组都陪着她过这一场戏，她压力也大，最后也就一个镜头勉勉强强能看，靳朝冷哼一声，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
他这一声不吭，也不骂她，更叫姜笑瑶怕的不行。
“导演，我觉得……我还能再来一条。”
弱小无助ing……
靳朝已经在收器械了，瞥了她一眼，声音低的像是压着怒，他说，“还不够丢人？”
还想再来一次，想去吧。
她想再丢一次人，他可懒得奉陪。
姜笑瑶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这是对一个女演员最大的羞辱。
他说她丢人呜呜呜。
姜笑瑶哭了那么多次，眼睛都微微肿了些，泛着红，可怜兮兮的问他，“那是不是改天补拍一下……不是都不太行吗？”
靳朝看她那副样子都觉得是他自己要求太高了，把人姑娘整成这样，要是傅识惟见了估计又要来给他一顿骂。
想来还是第一次的比较好，他妥协似的，轻声道，“就用第一次的。”
姜笑瑶：……
这还不如补拍。
拍了十来次，结果说还是第一次的比较好。
姜笑瑶回到酒店，还没来得及洗漱就听见手机震动的声音，傅识惟发消息问她结束没，她回了个嗯。
傅识惟想她了，打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姜笑瑶心里的委屈压不住，她接通视频来就一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