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门外的新云侯立刻面色大变。

其实他开始的时候,是怀疑周皇叔根本不在里面,觉的是外面的人狐假虎威的,所以才想冒险试试。

毕竟那贼人偷走的是十分重要的东西,

但此刻,他几乎肯定,凤琉殇就在里面,吓的哪敢再进去搜人,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而躲在暗处的崔雪河,也才敢小心翼翼的露出半颗脑袋,今晚若非他跑得快,意外跑入烟花之地,否则当真是凶多吉少啊。

“多谢……”

“来人,将此人带下去,务必保证他的安全,”凤琉殇吩咐了一句,显然这话是给沈淳然说的。

沈淳然微微放心。

门外,崔雪河已经被带走了。

崔雪河一身灰布袍子,脸上因为跑路的时候,慌不择路,还被摔出了淤青,腿上也一瘸一拐的。

他在周王府的护卫下,正往无人的后院走去,这些护卫说,他的安全周王保了,让他只管安心回家。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崔雪还是忍不住回眸看了一眼那宽敞的厢房,里面隐约有两个人影。

他知道,他知道的。

哪怕她故意伪装了自己的声音,但还是一耳就听出来了,那方才出言救他的人,是沈淳然,他年少时候的那一缕白月光。

曾经他以为他可以触到的,到底是梦啊。

如今她的身边已经有了旁人守护,挺好的。

“哈哈……”

崔雪河惨然笑了起来,身后的护卫还奇怪呢,这个书生怎么看着疯疯癫癫的,难道是因为得救了所以才又哭又笑吗?

但是好像又不像。

崔雪河就这样一步步的走远了,与她的白月光彻底分道扬镳了。

厢房内的沈淳然,知道崔雪河已经走了,心中也莫名落寞了一下,凤琉殇眼见又不高兴了。

“他之前不是算计了你,你又救他,当真是狗改不了……”

凤琉殇不知道后来崔雪河送账本的事,便就认定沈淳然是对那破书生余情未了,自己这掏心掏肺的,就养了个白眼狼吗?

“王爷误会了,崔雪河可能并没有算计我,”沈淳然当即就将崔雪河给她送,江令倒卖铁器的罪证的事情。

也正因为有了这个,才让她有了十足的把握,逼的江烨答应体面的和离,全了她一直想要的结果。

“所以,你就感动的涕泪横流了,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色相来求本王救他,果然是有情人,感天动地啊。”

凤琉殇阴阳怪气的道。

沈淳然知道这厮又吃醋了,于是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

凤琉殇觉的这不太符合沈淳然的性格,按她性格,必然是与自己狡辩到底的。

沈淳然依旧不说话,就在凤琉殇觉的瞬间意兴阑珊的时候,沈淳然却忽然身子前倾,又吻了凤琉殇一下。

吻的凤琉殇整个人感觉都不对头了。

“你到底怎么了?莫不是鬼上身了?”

凤琉殇急了,他伸手捏了捏沈淳然微红的脸颊,觉的也没喝多少酒,怎么就疯了。

沈淳然笑眯眯的道:“妾身只是觉的,王爷吃醋的样子,也是挺可爱的。”

凤琉殇:“……”

于是二人就这么互相看着,谁都不愿意让谁。

沈淳然却是没了耐心,她只是想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对崔雪河余情未了,便道:“虽说他给的东西,最后并没有被我拿出来,可到底是帮了我,他帮我,我帮他,扯平了,难不成,你想我一直欠着他人情?”

那当然不是,凤琉殇勉强不在生气了,不过今晚崔雪河的出现,的确有些蹊跷。

“他早就在调查我周朝,一些私卖铁器的流向了,所以才能一下拿出罪证,看来他手里的罪证应该不止这些,甚至还有更多吧。”

凤琉殇想到了这个。

沈淳然也认同的的点了点头:“崔家多年前便是因为族中有私卖铁器的人,才落下谋反重罪,但我相信,崔家清流不会做这种事,定是有人栽赃,他自从被大赦后一直没有回京,想来肯定是在调查,无意间调查到了江家。”

原本他不会爆出来的,至少事情成熟之前,他不会打草惊蛇。

但是他发现沈淳然的反常,原本应该十分低调内敛的沈淳然,忽然在京城大放异彩,那不是她的性格。

一只河豚忽然鼓起,狮豹忽然露出自己的獠牙,不是因为展示,而是遇到了危险。

旁人不了解沈淳然,但崔雪河知道,所以……他回京了吗?

沈淳然也由此,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心头一动,所以……他也没有投靠所谓的辰王。

所谓卖她,只怕也是辰王的挑拨离间。

“新云候,便是辰王的母族,他若投靠辰王,又怎会得罪新云候,只怕,他是虎口拔牙啊。”

沈淳然也很了解崔雪河,几乎从这一点上,已经窥测了全图。

但凤琉殇却皱了皱眉,捏住了沈淳然的下颚,他不喜欢这二人这般心有灵犀的样子。

“王爷,只怕今晚崔雪河从新云侯府盗走的东西,便于当年的私卖铁器之案,有着很大的干系,王爷必要保他安稳才是啊。”

沈淳然皱眉道。

“你倒是很关心他,”凤琉殇挑眉。

沈淳然哪里是关心崔雪河,好吧,是有那么一点,但不是全部,但是她发现,吃醋的凤琉殇,远比发怒的凤琉殇更恐怖。

“其实妾身关心此事,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巧舌如簧,继续说。”

凤琉殇换了一个坐姿,仿佛再说,我继续听你白活。

沈淳然翻了翻眼皮,此刻酒劲也上来了,身上软趴趴的,索性就枕在了凤琉殇的膝头,道。

“因为我恨辰王,不,也不能说是恨吧,只能说不喜,此人野心勃勃,机关算尽,总给我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前世,沈淳然全家虽不是全因辰王而死,但也有他‘功不可没’之处。

所以这辈子,沈淳然但凡有能力都不想让辰王在继续坐上那个位置了。

凤琉殇像是终于被她说服了,也或许是枕在她膝头的样子,取悦了他,口气柔了三分,问:“可据本王所知,除了这次,辰王好像与你并无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