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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气的浑身发抖,这便是慕容鸢想要的结果。

“母亲不要生气,我命苦,该有这些劫难的,再说我已经有了元哥儿,不求别的了,”慕容鸢赶忙道。

李氏气的都哭了,与江老夫人匆匆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回去的路上越想越难过。

慕容鸢站在忠勇侯府的门前,则露出诡异冰冷的一笑。

“鸢儿,我们回去吧,门口风大,”江烨柔声一语。

过去他也这么跟她说话的,那时她只会心里温暖,如今再听,简直讽刺到了极致。

“烨郎,你如今的模样可真是太好笑了。”

慕容鸢伸出手,捏住了江烨的脸皮,看似是撒娇,但她眼底写满了恨色与歹毒,“你知道吗?当日沈淳然给我灌绝育药的时候,我的肚子里其实是有一个孩子的,那孩子也被她害死了,哦,我下胎的事,你祖母没告诉你啊,可真是个好祖母。”

江烨眼底微微一暗。

道:“可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再恢复了,我如今想的不多,只想安稳的过完这辈子罢了。”

“是啊,我也只想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烨郎你说好吗?”

慕容鸢诡异的问。

江烨虽看不懂慕容鸢了,但也只能点头,“好。”

“那我们成婚吧,待成婚之后,有了正式的名分,我便想法子去母亲那给你求个一官半职,咱们就安安稳稳的过吧。”

江烨虽觉的慕容鸢依旧神色有异,但听到她这样说,心里还是高兴的。

……

第三天。

崔雪河失踪已经第三日了。

一大早,沈淳然就竟是收到了两封拜帖,一封是江烨与慕容鸢的婚帖,是的,他们已经定了婚期,没想到竟是还给前妻来一份婚帖。

“不要脸。”

林氏冷冷一笑。

“是挺不要脸的,我若去了,她定是得意,我若不去,她肯定更得意,觉的我不敢去。”

沈淳然磕着瓜子,审视了片刻道:“还是不去了,不管她得意不得意,我自己且舒坦就行,不过贺礼不能少,送个嗯……送子观音吧,瓷器的就行。”

林氏:“……”

至于第二封拜帖,则是辰王的,他有些稳不住了,只是沈淳然更加不会见他,“让人传话的说,寡妇门前事非多,莫要叨扰了本夫人的清净。”

寡妇?你是寡妇吗?

三言两语的送走林氏,沈淳然才一扫脸上的愉悦,交代月牙,让你家王爷可要帮我把好门户,谨防辰王那厮狗急跳墙。

“对了,还有几日?”

最后,沈淳然关心的问。

月牙翻了翻眼皮,道:“阿铮早上过来传话,最晚明日吧。”

“那就快了。”

沈淳然淡淡一语,坐在闺阁的楼台前,仿若一个高做钓鱼台的人,目光了望着远方不知名的位置。

崔雪河啊崔雪河,只看你这次回来,又能撩起多大的风浪。

只是前世你为何没回来呢,是死在了回京的路上,还是死在了调查的路上,亦或者,他后来放弃了?

这一日,整个京城都安安静静的。

唯有辰王砸了整整一书房的东西,崔雪河逃的无影无踪,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了,也许马上就出现。

但辰王天生的直觉告诉他,这次真的很危险。

仿佛他已经身首异处。

焦躁之下,辰王直接去找了那人,那个多年来一直暗中悄悄扶持他的人。

又是那片神秘的宅院,辰王每次来都是被蒙着眼睛的,这次也一样,只是他今日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一个,美貌的妇人。

江湖打扮,便是慕容鸢的师父,莲说夫人,辰王之前隐约见过,想不到这次竟是直面相见。

莲说夫人指了指不远处的窗户,一盏灯点起,那人就站在窗户后面。

“辰王殿下寻我有事?”

“铁器的事情被发现了……你得替本王想想办法,”辰王直奔主题的问。

那屋内的人也微微一愣,随即便是一阵沉默,道:“这是辰王你自己的事情,哪里漏了,补哪里就是了,寻我又能做什么?”

“可是崔雪河失踪了,怎么都找不到,我怀疑是京城有人插手了,若是那样,本王只怕要出大事……”

辰王痛苦的道。

“这条财路也算是你帮我介绍的,若是掀出来,只怕你也没好结果……”

“虽说我没好结果,但总要好过殿下你不是,”那人不怕。

“那你这些年花在我身上的心血不就白费了?你哪里在去寻我这么听话的?难不成你觉的太子,或其他人能顶替本王?虽说本王不知道你究竟什么目的,但本王知道,你在京城多年布局肯定有所图……”

“既然知道我有所图,为何还要跟我合作?”那人笑道。

“我若不与你合作,又如何赢了太子呢?不赢太子,连命都没了,何谈别的?”辰王冷冷一笑,他没得选了。

他不想输,万事,等他先坐上那个位置再说。

“你到底帮不帮我?”

屋内的人又沉默了一下,道:“如果你猜测,背后有人护住了崔雪河,企图将此事彻底揭发,那我只能说,这背后之人,唯一可能有关系的,就是那沈淳然,能不能挖出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果真是沈淳然?”

辰王开始只是觉的沈淳然与崔雪河关系不一般,是唯一可能知道的人,或许根本不知道。

但此刻听到屋内人这么说,他越发肯定沈淳然没那么简单。

至于如何挖出。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了。

今夜难眠。

沈淳然总觉的有事要发生了,在绣阁内来回度步,这时,外面有奴婢禀报,宫里有人传话,说太后突然身子不适,传召沈淳然入宫。

“是何人传话的?”沈淳然问。

奴婢想了想,道:“是个脸生的太监,与上次不是同一个人。”

这么一说,不光沈淳然察觉出了不对,就连红袖也觉的不对,因为太后是个讲究人,每次传话几乎都是同一个人。

无数次的内宫争斗都可以证明,这些固定的心腹,是一件事稳定的基本盘。

若换了,那就是有变。

“究竟何人?胆敢假传太后懿旨?”红袖小心翼翼的问,但已然有些心惊肉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