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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琉殇到底没有逼迫沈淳然,她经历了太多,突然让她接受也是难为她。

沈淳然心上松了口气,心中感动。

“多谢王爷,只是,明太妃为何联系不上?”

凤琉殇的母妃来历也不凡,乃北川国公主,天资聪颖,曾上过天圣山,原也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不知为何忽然和亲到了周朝。

做了周朝的明贵妃,后来凤琉殇长大,先帝驾崩,明太妃受不了悲伤,去了皇家寺院修行,一晃很多年了。

不过此刻听凤琉殇说联系不上,大约所谓的寺院修行,都是假的,明太妃早不知浪到哪里去了。

咳咳,不能这么说,应该是云游。

“她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有空再与你细说,但你放心,本王的母妃并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凤琉殇安慰了一句。

沈淳然:“……”我有问难不难相处吗?

看着沈淳然秀逗的表情,凤琉殇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亲了亲她的眉头,沈淳然也没有躲开。

只仿佛胸中忽然绽放出了一朵,她控制不住的花。

她已经不是年轻小姑娘了,她知道那是心动。

“本王走了。”

“好。”

终究是没说太多,但空气中的眷恋却是骗不了人了,凤琉殇很是满足。

……

如今的沈淳然,自从经过凤琉殇的调养,恢复了内力后,身子骨果然好了,哪怕白日气的晕过去,晚上也活蹦乱跳的。

半夜才睡着。

第二日早早的就起来了,与太后共用了早膳,请过安后,就匆匆的出宫去了。

此刻崔家冤案已经平反,景文帝还特意下了旨意,只奈何崔家已经没人了,这旨意也是赏无可赏。

只能将崔雪河的葬礼,与崔家祖坟修缮了一番,此后白鹿书院的学子,都会时常上门洒扫。

沈淳然是亲眼看着崔雪河下葬的,待处理完所有后事,她才回到了安国侯府。

祖母听闻也是伤心的很,哭了很久,一直念叨着可惜,可惜了那孩子,只是京城谁人不道一句可惜呢。

可惜有什么用,人活着还是要强大,将那所谓的可惜全部都掐灭在秧苗里。

她绝不允许,安国侯府再重蹈前世的结局,哪怕如今辰王已经灰头土脸了,他也不敢有片刻的掉以轻心。

之后,有人通传,说有云州的客人求见。

沈淳然出去以后才知道,原来是江家的案子已经审的差不多了,江家三房的何氏,举报有功,不仅成功和离,还无罪释放了。

今日她特意与家中兄长,登门拜谢沈淳然的大恩。

看到如今的何氏,已经是容光焕发,换了一个人,沈淳然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总算也是功德一件。

至于江家,已经被定罪了,少不得秋后问斩。

沈淳然已经没兴趣去关注他们了。

倒是沈淳然的名声,因为崔雪河的这一闹,京城再无人敢传她不守妇道了,只感慨崔家二郎高风亮节,是真君子。

忠勇侯世子是个宠妾灭妻的小人,若非崔家遭逢厄难被冤枉,淳然夫人与崔家二郎,将是何等羡煞旁人的神仙眷侣。

有人气不过,还专门跑到忠勇侯府门口,扔了好几颗臭鸡蛋。

流言蜚语就像回旋镖,又打回去了。

而在说说忠勇侯府,虽表面风评很丑,但里子如今却是不错的,因为忠勇侯江起年,已经传信回来了。

他一心向道,已经无心俗世了,经过了侯府这番变故,他也算看明白了许多,身份钱财如浮云。

所以他打算随老神仙去了,这侯爵的虚名,就留给后代子孙,自求多福吧。

于是,江烨睡了一觉起来,就直接从世子变成了侯爷,虽是个空架子侯爷,但名字上要比昔日好一些的。

元哥儿则成了世子。

江老夫人收到信件的时候,也没有半分感慨,仿佛觉的这样也好。

王氏倒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你哭什么哭,他本就无心这侯位,给了烨哥儿也是正给,走便走了,等以后混不下去吃不上饭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江老夫人还是很了解自己这儿子的。

哪知王氏哭的更凶了,不是哭江起年,是哭自己,自从被诈骗后她的日子,几乎都是日日以泪洗面。

没有了银钱,就是使唤个下人都不硬气了,家中铺面田产,没了沈淳然的搭理,业绩下滑,连粮食都没收回来多少。

王氏知道,定是下面的人不服和离,故意给他们主家使绊子呢。

偏侯府内一时根本不知如何整治这帮恶奴,只能先忍气吞声着,钱没钱,粮没粮,库房也没值钱的东西了。

她连着几日都没吃到什么像样的荤腥,更别说绫罗绸缎了,随便提点要求还要看江老夫人的脸色。

如今又多了一个慕容鸢。

过去她是半拉眼瞧不上慕容鸢的,哪知人家现在是国公府丢失的嫡女千金,脱了贱籍,国公夫人来的时候给了不少好东西。

王氏她这做婆母的,如今连个荤都吃不得,昨日她去慕容鸢屋里,隔着窗户就嗅到人家在屋里吃肉呢。

馋的王氏,好些日子没吃了,原本想进去,慕容鸢肯定是请她入座,哪知人家问都没问,还阴阳怪气的说江起年是信道的,她的夫人肯定也是寡素,直接就给打发出来了。

如今王氏才知什么叫恶媳妇,过去沈淳然在不好,也是管吃管喝,自己不吃用,都是不敢怠慢她的。

“呜呜呜……”

各种委屈涌上心头。

“你又哭什么?”

江老夫人不耐烦的道。

“儿媳就是,心里难过,那慕容鸢,好像眼里不光没我,连您都不放在眼里,这样……”

王氏挑拨道。

“那又如何?”江老夫人倒是想开了,“之前咱们对她到底也说不上好,如今勉强维持表面和平就不错了,她如今身份不一样了,你该避着就避着些,等她跟烨哥儿行了大礼,往后会好的,她不顾着你我,难道还不顾着烨哥儿?也是没想到啊,走了一个沈淳然,又来一个国公府的嫡女,烨哥儿,当真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旁人都是熬到中年才能袭爵,他才二十几岁,京里少有的年轻侯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