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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派人去请淳然夫人。”

“没时间了。”

张盛要急的疯求了。

“我去。”

卫清珏道,他此刻被张盛说的仿佛东宫处处有内奸似的,此刻唯有相信自己人了,再说他腿脚也快,知道位置后立刻去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来了。

“这么快?”沈清浊咋舌。

卫清珏摇头:“我没进去就被暗处的护卫给拦住了,说长姐今晚谁都不见,我认得那些护卫,是周王府的。”

“周王只怕什么都知道了,这是先护住了自己人,”张盛喃喃自语。

如果太子还不相信,气死他算了,这样的储君,不扶也罢。

张盛正要拂袖。

外面,忽然传来一个禀报的声音,道:“殿下,陛下方才问殿下踪迹。”

这是魏成安的声音。

这个有问题的魏成安,太子一直留着,目的便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要做什么,此刻,太子仿佛才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清醒之感。

问:“这种事都是东宫内侍禀报,怎么劳烦魏大人过来了?”

“下官不过是顺路。”

“好一个顺路,拿下。”

太子果断一声暴喝,外面的护卫立刻将不明缘由的魏成安压下,魏成安还全然不知,素来对他信任有加的太子,今晚长脑子了。

“殿下……”

“严刑逼供,孤要知道你究竟是何人?不说,直接打死,”太子发狠的道,“还有,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是。”

“此人……”

“内奸。”

太子冷冷一语,张盛却道:“其实微臣已经猜到幕后之人是谁了?”

“谁?”

“能令北川皇子帮着出手的人,这周朝,还有几个,加上之前新云侯倒卖铁器的流向,一直没有确切的查清楚,只怕,便是此人了,当然我是瞎猜。”

张盛道,最后一句是,我说的不负责,你爱信不信了。

“如今关键是,太子快调兵啊,若晚了,这罪名就扣在庆云侯乃至您的头上了。”

急死张盛了。

“牵孤的千里马来,卫清珏,你带人去,孤现在只信的过你们了,”太子郑重的道。

卫清珏今晚就是个带路的,没想到莫名被委以重任,还是太子的重任,如何敢推脱,立刻便接旨了。

而这一夜,也将改变他们四个人的命运。

“四方营距此百里,一定要快啊……”

张盛感觉自己着实是,当爹又当妈,还要操那生孩子的心,比早先沈清浊教他纵马还费劲。

……

“夫人,方才卫小姑爷来过,被护卫给挡回去了。”

沈淳然这边,自然也得了消息,原本应该在京城的卫清珏,居然来了猎场,今晚果然是不同寻常啊。

但她只能在原地不动,她的安全,很重要。

“我知道了。”

此刻猎场宴席仿佛终于快要到尾声了,除了北川皇子与凤琉殇的生死局,掀起过一番高潮外。

两国勇士的射箭摔跤,在场上也是精彩的很,

苟活不断的跳跃。

就在景文帝终于是乏累了,才开始逐渐退场,此刻忽然有人前来禀报,“陛下,在猎场二十里外,忽然发现不明军队的踪迹……”

景文帝有些微醺,听闻此言立刻微微睁开眼眸,道:“传周王。”

“可周王已经入秋山,只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那就传荣王与御前尚将军。”

很快,荣王与御前尚将军便来了,尚将军显然并不知道怎么回事,闻言只跪地发誓道:“若朝中当真有人叛乱,臣必万死护佑陛下的安全。”

景文帝看了荣王一眼,道:“万死有何用,当务之急是尽快想到解决之法。”

“当即刻给京城发消息,前来驰援,无论对方兵马是什么人,有护国公的五城司兵马,总归是不怕的。”

尚将军道。

“只是末将必须留在御前守护陛下,那紧急传令的事……”

“不如就让本王前去吧。”

荣王一马当先的道。

景文帝一喜,“有荣王去,朕便彻底放心了。”

“事不宜迟,臣去了。”

荣王没有耽搁,立刻就出了行宫,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呼唤,就见他新认回的女儿,明珠郡主。

也就是月月,此刻披着披风,带着下人迎了上来,问:“父王这是去哪?”

荣王自然知道月月是什么人,面上不动神色的道:“去办些事情,月月怎么还没休息?你母妃呢?”

月月道:“母妃已经歇息了,只是听说父王在宴席上多饮了酒,后半夜难免犯了头疼的老毛病,我特意按照府里的方子,给您煮了一些醒酒的汤,已经温在壶里很久了,父王趁热喝了吧。”

满满的关心,若是不知月月的包藏祸心,谁人能识破这般心意。

荣王看着递来的醒酒汤,没有说话,仿佛在考虑。

“父王怎么不喝?是嫌弃我的手艺?”

月月催促了一句,明明已经被下了抑制内功的药物,今晚荣王只要走出猎场,必然会遇到行刺,死于非命。

这是她的父亲啊,害的都如此没有半点愧疚。

荣王当真是看的透彻,早先荣王妃还曾为这乳母的女儿求情,觉的她甚是无辜,如今……

“父王怎么会嫌弃你,只是这些厨房的活,你以后不要做了,交给下人就是。”

“好,那父王看在我第一次给您下厨,您就喝了吧。”

月月甜甜的笑着,实则内心也已经开始紧张了,只因荣王一直与她都不亲,此刻看她的眼神更是有些吓人。

“好。”

荣王淡淡一语,将醒酒汤一饮而尽,之后有事匆匆就走了。

月月望着空空的醒酒汤,心中五味杂陈,她竟是亲手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吗?但是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

也不知是莲说夫人教导的好,还是月月天性如此。

素来奉信的都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血亲面前也是如此。

“郡主怎么在这?”

这时有个侍女姑姑过来,她是荣王妃身边的老人了,并不知道月月的真实身份,只是出来寻人的。

就看到月月呆呆站在风里,似乎有些伤心。

“没什么,只是睡不着,”月月说了一句托词,转而问:“邹姑姑,母妃睡的可安稳?”

“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