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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木心炎偷窥到这里,极力忍住自己的激动的情绪,不能暴露。

不然后面的戏自己就看不到了。

一切都朝着自己喜欢的方向发展,真好啊!

另一处密室内,围在一起四个人面色各异。

魏奢瞪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神情,手指着门镜,

“这,这,他们,他们是这种关系吗?”

这么劲爆的吗?

魏奢一脸惊悚,却发现其他人,竟然意外的平静。

“不是,你们怎么不惊讶的?”

“你们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一下。”

他也想早点吃瓜的呀!

梁牧修都不想搭理魏奢,他虽然已经提前一个时辰知道了这件事,此时看到这个场景,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抛妻弃子之人了。

青禾有些担忧看了一眼小渊,毕竟是小渊的亲生父亲,她怕小渊心里还会有所伤怀。

亦渊此时也没心情伤怀,他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青禾,你看着这门镜怎么抖个不停啊。”

“小紫那家伙撑得住吗?”

青禾抽了抽嘴角,“没事,小紫只是太激动了一些。”

亦渊有些愁,“他还是见识太少了,一点小场面就大惊小怪的,好戏才开始呢,小紫要是撑不住可咋办啊。”

青禾倒是没有多担心,“放心好了,为了吃瓜,他不会撑不住的,吃瓜就是小紫的命。”

亦渊:“……”说的真有道理。

另一边,秦浮咎却是一把推开了庆情妖,转身冷淡的看着她,“有事说事。”

庆情妖也不恼怒,慢悠悠的收起了自己的手,脸上却还是带着调笑。

“你可真是不解风情,从前你不是这样的的啊。”

秦浮咎皱了皱眉,“我几十年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只剩交易,再别扯一丝情谊。”

庆情妖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变得尖锐了起来,“以前你可不是这般的!”

“怎的见我现在打扮得不像亦施凤,就换了一副嘴脸了吗?”

秦浮咎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脸上平静的面具像是再也维持不下去了。

“你不要提她!”

庆情妖嗤笑一声,用食指指着秦浮咎的胸口,凑近了低声道:“怎么有什么不能提的?”

“你到底是爱她,还是恨她,又或者是怕她呢?”

秦浮咎的脸色再一瞬间的变得很难看。

庆情妖继续又道:“以前她在的时候,你这么怂也就算了,她不在,你怎么也这么怂啊?”

秦浮咎想起从前就悔不当初,一失足成千古恨。

如果当初不是上了庆情妖这女人的套,事情根本就不会到这个地步。

当年他花了很多的心思追求到了心中挚爱之人,骄傲的凤凰,与她喜结连理。

可是生活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幸福与满足。

她是凤主,她是亦家的家主,感情并不是她的所有,自己似乎只是她灿烂人生中的一颗点缀的宝石。

秦浮咎说不清自己当年的心境,从前穷困,后来一步登天,可他总觉得什么都抓不住。

他很讨厌藏云大陆的人,背后说他吃软饭,又怕哪一天真的被亦家主直接一脚踹了。

他自己也分不清,如果被踹,自己是舍不得挚爱之人多一些,还是舍不得亦家给的这一切多一些。

他甚至卑鄙地想她能怀上自己的孩子,借此可以更稳固的拴住她。

可修为高深的修士有后代本就不是一件易事,更别提还有一半凤凰血脉了。

秦浮咎发现自己在亦家的时间待长了,渐渐变得不像是自己了,曾经的意气风发没了,竟是像一个患得患失的怨妇了。

从前哪怕他一无所有,可他锐不可当的向上。

他独一无二的爱,让他觉得自己是足以配的上身份尊贵的亦家主的。

他有了一切,却不是以他想要的方式拥有的。

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心境有问题后,就想着离开亦家,换个环境,提升自己的心境。

他选择的地方恰恰就是藏云书府,万万没有想到祛除心魔不成,反而将自己拽入了万丈深渊。

他在藏云书府里,遇到了庆情妖。

庆情妖看着单纯无害,以自己为先,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

她又爱穿红衣,言行举止也有几分像她,却比她多了自己需要的柔情与体己。

他放任自己做了错事,也给了庆情妖许多资源。

再后来,却是没有想到庆情妖有了身孕,他才大梦初醒,心中生出了惧意。

他不敢让亦家主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以亦家主性子,定是要杀了自己的。

他又将自己身上一半的资源给了庆情妖,让她不要留下孩子。

秦浮咎以为庆情妖不会违逆自己的,毕竟她当时一直那般的乖,那么的听话。

他断了自己在藏云书府的一切,又回到了亦家,去见自己的妻子。

亦家主也怀孕了,为自己生了一个孩子,取名为亦渊。

小渊的凤凰血脉更是稀薄,根本无法的化形,就和普通的人族的幼崽没什么区别。

秦浮咎自己无疑是爱这个孩子,他是自己心爱之人亦家主所生的。

亦家主也终于不像之前那般在外面跑来跑去了,因为小渊的出生,她整个人看上去柔和她许多。

如果不是庆情妖又出现了,他想会他和亦家主,一直这样其乐融融的生活下去。

庆情妖一改从前的温柔体贴,开始不停地威胁自己,索要各种资源。

五六年时间,自己再怎么小心谨慎,终归还是露出来一些马脚。

恰好,亦家主又在一次外战中受了伤,他也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秦浮咎闭了闭眼睛,不想继续回忆下去。

“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掰扯了,你又提做什么?”

庆情妖脸色狰狞了一瞬,“你欠我的,你一辈子都还不清,你别想撇干净。”

秦浮咎见庆情妖这么多年,还是这般的冥顽不灵,忍不住冷声道:“我欠你的?”

“你怕是说错了吧,不是你处心积虑的接近我的吗?”

“你对我又何曾有过真情,你不是因为我是气运之子才接近我的吗?”

“我们俩人半斤八两,扯什么感情未免也太的恶心了一些。”

庆情妖被秦浮咎说得脸色一变,想反驳什么,却又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