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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在麻省理工。”

……

“不然你以为他堪比黑客的能力是从哪里学来的?我可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从决定留下他的那天开始一点一点地教,余下我教不了的,才会送他去读大学。”

“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聂开宇嘟囔道:“我还以为你除了供他吃住行,教他打人之外,什么都不管呢。”

难怪栗山凉会对冷漠的白计安死心塌地多年。

从魔窟逃走,无家可归,看不到未来,以为今后只能靠流浪乞讨度日。

换位思考,任谁在最绝望无助的时刻,眼前出现一个又帅又年轻,优雅成熟于一身的哥哥救下自己。

带回家,不求任何回报,提供温暖的房间、干净的衣服,再准备一桌喷香四溢的晚餐,度过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平安夜。

别说被原生家庭虐了整整18年的栗山凉,他都快爱上白计安了。

“你说的?是你叫我走?”

栗山凉回过神,直勾勾地盯着还在白天做梦的聂开宇,胸口难以控制地上下起伏。

白计安识趣地站起身,说了一句“你们聊”之后,开门离开。

随着自动回弹的门锁,房间陷入沉静。

聂开宇定了定神,点头:“没错,是我。”

“为什么?”

聂开宇露出意外的眼神。

以为栗山凉会发火,会骂他,甚至会动手打他,唯独没想到他居然语气平和地问他为什么。

“是因为昨天的事吗?副作用发作的时候我恰巧和你在一个病房里,我打扰到你了?”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你打扰我了?”

“不然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叫计安哥放我走?”

他有什么可「放」的,从来都没有人绑着他。

只要他想走,随时和白计安说一声,他绝对不会挽留他。

聂开宇心平气和道:“因为我认为整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你没必要掺和进来,除了会弄一身伤之外,对你没有意义。”

“你懂什么?于我而言,能帮计安哥达到目的就是我人生的意义。”

“我知道他对你的恩情已经不是救命那么简单,你的整个人生轨迹都因为他彻底改变了。可是,我,我只是……”

“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只是认为感谢归感谢,但你没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你明知道白计安掺和进来的原因是他想保护贺威,那你呢?”

“我明白了,你是觉得我这样很可怜。”

聂开宇艰难地抿了抿唇,他很想把心疼他的想法直接说出来,可偏偏话就是堵在嘴边,怎么也讲不出。

可怜,

他的确这么认为。

或许他突然的心疼,就是因为昨晚的栗山凉真的很可怜吧。

“你认为我很可怜,那你呢?”

聂开宇抬起头:“我?”

“嗯,你。计安哥掺和进来的原因是想守护心爱的人,那你呢?”

“我当然是因为被迫卷进来,逼不得已。”

“所以你也很可怜,只能自己守护自己。”

聂开宇莫名其妙地看着栗山凉,心念这算什么,有仇当场报吗?

还是一把区别于平时的温柔刀。

“对!没人愿意为了我掺和进玩命的烂摊子,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我没有贺威的福分!你满意了,高兴了?”

“我来。”

“什么?”

“你和计安哥收回放过我的话,从今天开始,我把掺合进来玩命的理由换成守护你,可以吗?”

与犯罪组织没关系的白计安为了贺威主动踏进来;

那他就为了保护生命中,第二个对他好的聂开宇继续待下去,感觉也不错。

“不要开这种玩笑。”聂开宇瞪着他,“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走,不想离开白计安,别拿我当借口。”

“我没有把你当借口,我是认真的。昨天晚上你一直照顾我,陪着我的事,我都记得。”

他还记得第一次无奈注射粉色药剂是在三年前。

当时,是白计安喂他水,教他捆死手脚,鼓励他一人坚强克服。

整整一夜,难以忍受的疼痛让他一心想死。

之后更是留下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阴影。

可这次,第二天醒来的感觉不大一样。他说不清,但总觉得,好像没有第一次那么疼,那么恐怖了。

聂开宇狐疑地看着他:“你确定,你全部都记得?”

“你想说什么?”

躺在一张床上抱着对方睡觉的事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聂开宇抿住嘴唇,有些羞怯地抬了抬下巴。

感到气氛逐渐变态的栗山凉皱起眉心:“干什么?”

“你不说都记得!”

栗山凉紧盯他死死抿住到泛白的唇边,半晌,他想起白计安曾说,副作用有许多不同的反应,其中,到底转变成暴力还是爱欲,是都有或者都没有,因人而异。

所见之处,聂开宇露出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伤痕,也没有令人羞涩的古怪痕迹。

但衣服下面呢?

栗山凉快步绕过桌子,一边前后摸他,一边问:“我打你了?还是干了其他事!”

聂开宇刚想回答,怎知抚在腰间的手一路向上抓到脊背,他痛得浑身一抖。

“果然有问题!”

栗山凉拉过聂开宇,解扣扒衣一气呵成,而后再把人转过去一看,脸都吓白了。

宽阔平展的脊背上足有十几道深浅、长短不一的抓痕,杂乱无序,红得刺眼,一看战况就非常激烈。

“你看够没?”

聂开宇别扭地转过头,只见身后的栗山凉一脸错愕,对着自己的身体上下左右地摸来摸去。

“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钱包丢了?”

“没有啊。”栗山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什么没有呀?你到底在说什么?”

“真的没有!可是……怎么会呢?”突然,他抬头震惊地看着聂开宇:“你,走两步?”

“干嘛?”

“别管了!”他后退两步让出空位,指挥聂开宇:“你先走。”

聂开宇一头雾水地走两步,正好两步。

“不,有点少,你再走走。”

“你到底要干嘛?”

“你先听话!”

又走两步。看着聂开宇腰臀腿脚都正常的样子,他是真的搞不懂了。

就算不记得,就算有技巧,就算很厉害,身体总要有点疼吧!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栗山凉神神叨叨的样子终于把聂开宇搞疯了,大叫:“到底什么感觉啊!!”

“还能是什么感觉!当然是做了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