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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乎谁。”

孟繁不需要他的回答,因为她心里拎得明明白白。

她还知道沈知瑶是容怀深年少经历的第一段感情,白月光一样的存在,谁也无可替代。

十五岁认识,十八岁定情,在盛产库尔勒香梨的梨城相爱。后来,他们彼此爱意最浓烈的那一年,也是他们被拆散的那一年。

容家不同意容怀深跟沈知瑶在一起。

那时候容怀深已经二十二岁,还没正式接管容氏,没有能力对抗父母的阻拦。同时也因为年轻气盛,容怀深选择离开容家,想带沈知瑶远走高飞。

但他一意孤行带来的后果,是沈知瑶被容父容母强行送走藏起来,容怀深不示弱,就不会告诉他沈知瑶的下落。

最后容怀深,在容父容母的胁迫和威压下,不得不做出选择,暂时放弃沈知瑶,听从安排与孟家联姻,然后去海外开拓市场,这一走就是三年。

走之前他也将找回来的沈知瑶藏了三年。

其实孟繁什么都知道,也包括知道容怀深将沈知瑶藏在哪里。

毕竟容怀深当年那段轰轰烈烈的爱情,世家圈子不算什么秘密,她自然也有所耳闻。联姻的时候,孟家起初没有很大的意向,孟父还认真问过孟繁的意愿,如果孟繁不点头,这场婚姻就不会开始。

但是孟繁点头了。

她同意联姻。

后来,她嘴上总是挂着那一句——都是该死的联姻绊住了我。

可如今回想起来,连孟繁自己也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要点头?可让她承认是不是喜欢容怀深,她绝对不会承认,永远也不会!

万千思绪回笼,孟繁面色已平和。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凝了凝心神,对他说:“已经三年了容怀深,你用这三年时间让自己强大起来,现在完全可以反抗你爸妈,而我也浪费了三年的青春。你就当行行好,签个字,离了婚,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离婚财产多给点就行,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打搅你跟沈知瑶的新生活,好吗?”

她对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很真诚的。

同时也摆明了她的立场。

但容怀深没有给孟繁明确的态度,只说:“暂时还不能离婚。”

孟繁心里的火气要发作,她极力压着:“为什么就是不能离?”

容怀深沉了沉声:“年底董事会换届,在这之前我们的婚姻必须维持,绝对不能宣布破裂,这样有利于我将那几个老东西顺利剔除董事会。”

孟繁抿了抿唇角,对上他的目光:“你这么做,是为了彻底将整个容氏都掌控在你自己手里吗?”

容怀深瞥过目光:“显然。”

“可现在整个容氏已经是你的,你这样做你爸爸会怎么想?你们是亲父子,何必……”

孟繁的话说至半截,被容怀深打断:“早就离心了。”

董事会里的几个元老都是容父一手提携出来的。

如今容怀深回国后已经将接管了容氏,但那几位元老始终没把容怀深放在眼里,以容怀深的脾气,当然要剔除他们。

“可是年底太久,我等不了,现在就离。”孟繁脸色紧紧绷着,语气很固执。

容怀深蹙眉,不知是想起什么,问道她:“听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

孟繁脸色一滞。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了,因为容怀深还提了一句:“听说你还帮那个小白脸赎了身。”

闻言,孟繁眼里露出了然:“听说听说,你听说的还挺多嘛,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在关注我。”

容怀深:“我不应该关注你?”

孟繁对上他深幽的眸光,心尖颤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回答:“是白马会所的头牌,长得非常标志,嘴又甜又会哄人,很合我的胃口,一时没把持住,就花了点钱把他赎出来了。”

“呵!”容怀深喉腔里发出一声冷笑:“只是一点钱?”

孟繁不明白话题怎么就扯到这件事上了!

尤其是容怀深那语气让她很不舒服。

虽然在白马会所给人赎身的事是有原因且复杂,但他一个精神肉体出轨的已婚男人,凭什么指点她?

“也就三百万吧,嚷什么嚷。”孟繁语气不爽。

容怀深脸色很臭:“花我的钱去赎给小白脸赎身,你很会盘算。”

一下说到点子上了。

孟繁直接怼回去:“沈知瑶还花你的钱去养别的男人呢!怎么没见你生气?我可是正妻,我花你的是天经地义,沈知瑶从你身上得到的我都可以拿回来。”

容怀深迈出一步离开座位:“好了,沈知瑶的事我自有打算,至于你……”

他在她身侧驻足,侧目睨着她,语气不冷不淡但却透着一抹威胁:“尽快跟那个小白脸断了,不然我弄死他。”

最后那句话让孟繁打了个寒颤。

这个独裁的狗东西!

两人这一吵孟繁没吵赢,说实话她心里是挺不甘心的,她有些厌倦的皱了皱眉心,总想着能吵赢他一次!

见他走远,她追上去跟在他身边:“我们可以先离婚,但不公布离婚的消息,等年底董事会换届后,再公布我们离婚的消息?”

容怀深从杨修手里接过西服外套:“想都别想。”

孟繁负气道:“你要是非得拖到年底董事会换届才离婚,那就不能干扰我的私生活!”

容怀深根本不理会孟繁,提醒杨修:“去给她把拖鞋找来”

杨修点头:“是。”

不出半分钟,杨修找来一双粉嘟嘟的女士拖鞋,他弯腰将拖鞋放在孟繁脚边:“太太,地上凉,先把鞋穿上吧。”

孟繁一身反骨:“我偏不穿,他管不着。”

容怀深单手系上西服纽扣,听到孟繁这话,知道她又在犯犟:“是在等我帮你穿?”

孟繁双手环胸:“是啊,被你看出来了呢。”

容怀深自然没那么闲心依着她,只丢下一句:“爱穿不穿。”

然后直接走人。

孟繁脸上表情不变,目光静静的看着容怀深离开的背影,这一刻没人知道此时她心里在想什么。

她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