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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眸色晦暗不明,俊脸微沉,周身散发着寒气。

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的不愉快,一般人可不敢在这种时候触他的霉头。

但盛则安向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仅敢触霉头,还敢火上浇油。

眼看着傅斯年长腿一迈,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盛则安识相地闭上了嘴。

他只觉自己要遭殃了,和老婆吵架的男人果然是一点都惹不得。

傅斯年眼神不善,启唇道:“盛则安,你最近是不是过的太潇洒了,要不要我找点事给你做?”

盛则安讪笑了几下,桀骜不驯的眉毛下意识动了动。

“别,哈哈。我不该笑你和姜柠吵架,大家都是兄弟,我就是开个玩笑,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傅斯年淡淡地瞥了盛则安一眼。

这么多年的兄弟,他还能不了解盛则安吗?虽然对方嘴上说没有,但心里就是在幸灾乐祸呢。

傅斯年整理着衣服上的褶皱,随意地开口道:“我至少还有架可吵,某些人想和老婆吵架都吵不了。”

这一下可戳到了盛则安的痛处。

他捂着自己的心脏,说道:“这冷箭放的直戳我心窝子啊!是是是,你有娇娇老婆,不过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被老婆赶走了,现在只能和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对面了吧。”

傅斯年周围的气压又低了低,脸色可以称得上是难看到极点了。

他还是稍微顾忌着脸面,没再和盛则安怼来怼去,毕竟最后的结果大概率是两败俱伤。

“嘴皮子挺利索。之前你在姜柠面前说我坏话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提起这个,盛则安顿时有些尴尬。

“原来你都听见了啊,不过这怎么能算是坏话呢,姜柠和我可都觉得你是最坏的那个,这最多算实话。”

傅斯年扯了扯嘴角,神色凛冽地说道:“你是上赶着想当出气筒?要不要我现在成全你?”

他慢慢悠悠地解开了袖扣,姿态从容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处的关节。

盛则安也知道傅斯年在姜柠那里吃了瘪受了气,但是拿他当出气筒怎么行。

他手臂搭上傅斯年的肩膀,顺势提议道:“要不来我家打打拳击,发泄发泄?”

傅斯年眉梢轻挑,“行。”

一个小时后。

盛则安家中的健身室。

傅斯年摘下拳击手套,气定神闲地往后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黑发,然后活动着因为用力而紧张的手腕。

他看向半摊在地上的盛则安,淡声道:“这就不行了?我才刚觉得过瘾。”

“你还真把我当出气筒了呗!这拳拳到肉啊,你是一点都没手下留情啊!”

刚刚和傅斯年切磋了几场,盛则安被他打得痛的要死,一直“哎哟哎哟”地叫。

气头上的傅斯年果然战斗力很猛,他可比不过,只能勉强当个人形沙包。

不过盛则安也不是吃素的,攻击空隙间专门往傅斯年脸上揍。

他的伤都藏在衣服底下,不太看得见,但傅斯年和他相反,脸上青的紫的都有,伤全看得见。

不过盛则安只想说傅斯年脸都这样了,居然还丝毫不影响他的帅。

要知道往傅斯年脸上打就是为了看他不好看的样子,哪晓得失策了,还不如往他身上打,至少痛一点。

傅斯年活动完手腕,拿起一旁的矿泉水瓶,仰头喝了一口。

“你往我脸上来的时候照样没留情。”

盛则安默认了,一时间没有反驳。

他躺在地上歇了一会儿,然后去外面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他边给自己身上擦药,边对傅斯年说道:“药都在这了,你自己涂吧。”

傅斯年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把玩着手机,勾了勾唇角。

“不了,待会儿有人给我上药。”

盛则安没听明白,下意识反问:“谁啊?除了姜柠谁还能来给你上药?”

话问到最后,他突然反应了过来,猛地抬头,像是被吓到一样看着傅斯年。

“我*,你太有心机了吧!难怪我打你脸的时候你躲都不躲!”

傅斯年淡然一笑,并不意外盛则安能猜出来。

他不慌不忙地起身,“你就一个人慢慢擦药吧,我先去打个电话。”

隔壁。

姜柠把傅斯年关在门外之后很是忐忑了一阵,不过很久没再听见敲门声,她便以为他暂时死心了。

她继续和徐漾在客厅里看电视剧,十分惬意舒适。

直到傅斯年的一通电话打了过来,姜柠慌慌张张地接了电话,和徐漾示意了一下走到了阳台。

她其实还是有些心虚在的,所以没有率先开口,而是等着另一边说话。

“宝宝,我受伤了,脸好像被人打得毁容了。”

傅斯年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因为隔着手机而多了一种特殊的质感。

姜柠杏眼微微睁大,柔柔地说道:“真的假的?你不要骗我,骗我的话我就再也不回别墅了。”

她捏紧了衣服的下摆,洁白的贝齿不安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没骗你,真的被人打了。”

傅斯年发过来一张照片,只露出了脸的一小部分,有一块青紫。

姜柠瞬间就心揪了起来。

她很想亲眼看看傅斯年的状况,软着嗓子说道:“老公,你现在在哪儿?我要看看你的伤。”

傅斯年的叹气声响起,语气莫名地说道:“宝贝别看了,我的伤都在脸上,现在的样子不好看。等伤好了,再给宝贝看。”

姜柠下意识嘟了嘟嘴。

“不要伤好了再给我看,我就要现在看。老公不管什么样子,柠柠都觉得好看。你在哪里?”

傅斯年勾起了唇角,口吻不变。

“我在隔壁盛则安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