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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逢春吓了一跳,在他面前,叶遇春何曾这样过?除非他气的要喘不上来气儿了,叶遇春才低头,跪下只有大错的时候。他这还好好的站着呢,她就给跪了?

“逢春叔,真不是我说你,你自己的儿子,当爹的都教不好,还要我这个师父教他天地君亲师,我都觉得不好意思。”红景嘴上说着不好意思,面上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说教起来,头头是道:“他不想学,你就引着他去学,你生硬的给他解释书上的东西,那么枯燥,谁有兴趣学?”

叶遇春就那么跪着,似乎被遗忘了。

叶逢春被说的语塞,一低头,看到儿子还在跪着,伸手拉了起来:“你自己怎么不说?”

叶遇春低头:“我说了,您就生气了。”

“你……你这小子,我说的不对?”叶逢春又气了。

红景把胳膊伸到麦冬面前,让麦冬配药,看着他们父子二人开始争辩,最终以叶逢春拿身份压住了叶遇春。

“姑姑,您这伤,得注意啊,要是淤血一直不散,您这胳膊会落病的。”麦冬配了药,双手递给她,还嘱咐了一句。

红景笑他:“这是跟我学的吧?这语气,你应该留着去讨好一下你师父。”

“我师父他不用。”麦冬憨笑,话一出口就知说错,急忙摆手解释:“不是,姑姑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说你是那个意思啊。”红景都没在意,他自己在意的不得了:“行了,去给我煎药吧。”

麦冬又接过药包去后院,惠林叶凑过来:“原来你是这样的红景啊。”

萧泽琰伸手拉过红景,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冷声说:“惠氏。”

惠林叶撇嘴:“叫的跟奶粉名字似的。”

自从进来就没出声的梁君终于忍不住了:“好没意思,三哥我们出去吧。”

红安没吭声,他还在想路上听到的那些——虽然有些假,但要真能那样的话,岂不自在?想去哪儿都行,还不用自己出力……

“三哥!”

梁君拽了一下他,看他反应淡淡,抬脚就自己跑出去了。

红景缓解尴尬,推了一把萧泽琰:“阿泽,我们去后面,你帮我推一下胳膊。”

惠林叶抿着唇角,往一旁看了看,看到叶遇春翻开医书,便凑了过去:“看什么呢?”

“脉象。”叶遇春很没好气。

他也不是看不下去,只是一看到不知道的地方,就得去找解释,等他找到解释,就不想看了。惠林叶跟着看了一会儿,就看出来了:“你这三分钟热度,那就得换个方法学,这样效率差还浪费时间。”

“什么意思?”

每个字都能听懂,但她组成话,就听不明白了。

惠林叶把书一抽:“来,考考你,我的脉象是什么脉。”

说着伸手,半捋了袖子。

她虽然年纪比较大,也嫁过人,但守寡多年,也没怎么干过农活,手并不粗糙,只是手型没那么好看,肤色莹白,微有肉感,手腕倒是很细,不及一握,就那么在他面前伸着。

318没放糖

叶遇春忽然就紧张了。

莫名的紧张。

……

“阿泽,一会儿呢,咱们去酒楼,你说,带上谁去?”

红景露着大半个胳膊,虽然是屋里,但还是觉得冷,倒是他的手温热,这么推着,感觉超赞。

他在意的只有一点:“带谁都行,除了惠氏。”

红景笑了:“我倒是想让惠氏去,她一张巧嘴,足以说得咱们能吃到免费的好菜。”

萧泽琰手上一顿,说的认真:“你真不觉得她古怪吗?还是,你已经被她蛊惑了?”

“没那么严重,”红景想了个合适的词:“你不知道的,不能说不存在,可能她说的是天上人间呢?”

“天上哪来的人间?天上都是神和仙。”

这才是萧泽琰所知的。

“你怎么知道呢?你去过?”红景用另一个观点来替代:“我们没去过,但天上到底什么样,大家都可以猜测啊,毕竟没见过, 就好像,我没见过狼雪花之前,并不知道那花是长在山洞里的。一直以为长在草原。”

他眉心紧皱,不想听她说的,这太颠覆了——

红景晃了晃胳膊,转了几个圈,放下衣袖,整理了一下:“狼雪花就是解你身上的毒所用的一味药,古方所传,没有那一味,药就是一般的解毒药,有了那一味,就是上等灵药了,那守护兽是幼狼,被叶遇春就那么砸死了,是冥冥中注定,还是机缘巧合?不知道的时候,是无法评价的。”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不用说了。”

他不是古板的人,只是这些……不现实,远不如他的境遇来的真实。

“我没什么意思啊,”红景开门,外面阳光正好:“我只是觉得,人活着,不能仅仅就是,活着而已吧?”

……

药很苦,红景吞下去就吐了——实在受不了那个味道。

麦冬急忙打水给她洗漱,一脸歉意:“我没有放糖。”

他见过红景配药,有时候会添加一味辅料,他是真的忘了,毕竟红景也是大夫,大夫还有怕苦的?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喝不惯。”她摆手,漱口擦嘴,感觉嘴里还有味儿,去柜台里拿了干薄荷叼在嘴里。

她是学中医的,家里也是中医,但是她还真没喝过很苦的药,一边都会用药引和辅料,对效果没多大影响的,之前的药她没喝,一直外敷用了,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还没好。

萧泽琰在后院,红景给他空间。

倒是惠林叶和叶遇春,那一个得意一个羞的,有问题!

“惠林叶,你做了什么?”

红景过来压在她肩上,她一卸肩膀:“我什么都没做。”

“姑姑,我知道什么是虚脉了。”叶遇春脸上红晕未消,倒是过来说话了。

红景伸手:“你先看看我的,再说什么脉象。”

叶遇春刚才摸了好久惠林叶的,终于和书上对上了,但此时再摸红景的,有些拿不准:“你这是……虚脉。”

“嗯,如果开药,用哪几味?”红景问的详细。

“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