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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琰正和杜晨兴说着来年招兵的事。

本来,这事轮不到他管,但现在,他既然管着调兵,而且开春就要去边境,之后就直接回封地了,这事,他得过手才能确保自己的分量。

杜晨兴有自己的斟酌:“殿下,往年征兵都是从云贵一带起,今年依例如此,但末将私心,想要今年从南方一带起。”

去年天干,南方比北方更不好,征兵虽然只是一说,但家里劳力一进军营,吃的穿的不说还有军饷可拿。萧泽琰知道他是体恤民生,这话也就是在他面前说了,要是他不来,今年征兵的章程,还和往年一样。

他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帐帘一掀,杜晨曦带着一阵风就进来了:“哥——殿下也在,给殿下请安。”

杜晨曦是军中长大,请安也不是一般女子的福身,不是不会,只是往常不用,所以现在她也只是一抱拳,说着,就过来了,也没有想过要避嫌。

杜晨兴也是偏爱他这妹子的,虽然当着殿下的面不好说什么,但也直接维护了:“你来有事?说吧。”

“哥,”杜晨曦也没想瞒着,直说:“我想去剿匪。”

这话一说出来,萧泽琰都多看了她几眼,如果她不是真有本事,就是太想引人注目了,当那剿匪是好玩的?

他说一句:“快过年了。”

再有不到十天就除夕,这个时候剿匪,不就是赶着过年的功吗?

“就是快过年了才不好叫那些山匪再祸害人了,眼看着要过年,百姓要过年,山匪不要过的?他们怎么过?不就是抢了人丰他们自己的年吗?现在去剿了,也好让那山头的百姓过个好年。”

杜晨曦一身飒气,说的干脆,甚至说着话,还看了一眼萧泽琰。

萧泽琰当然没有表态,这种事,他们兄妹自己定。

……

剿匪这事,也不是说说的,虽然关城地界儿安稳,可是再往外,徐州、青州地界儿上,就不算太平。只是临近年关,各地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年关上肯定是不会让出事的。

杜晨曦要去剿匪,当然也是来真的,不过她也不傻,不会跑远,就徐州地界上,她路过的时候知道的那两个山头,地方也不太远,骑马三日就到,这还是晚上投宿,要是急行军,两日就能直捣贼窝,她带的人也不多,只有五百。

萧泽琰知道却没过问,左右不影响他回京复命。

谁想那杜晨曦运气不错,在他临走前一天,回来了,还剿了两拨,搜罗来的战利品几十箱子,她让萧泽琰全都带走。

“你这点儿东西自己留着吧。”

萧泽琰看都没看,直接叫人请她出去。

“哎,我这不是给你的!”杜晨曦急急的说:“我这是给你那王妃的,虽说你现在是王爷,尊贵了,可是以前就一点儿都不算数了?”

以前?这会儿提什么以前!

他彻底沉了脸:“以前是以前。东西拿回去。”

杜晨曦哼了一声,也不接话,径自走了。等萧泽琰回去的时候,她直接叫人跟着,就拉着那几车东西。

萧泽琰要撵,那边人过来回话,只是往京城去,不是一回事的。

这让萧泽琰没法再说什么,索性不再理会,直接回去,如此一来,已经是腊月二十五,停朝封笔了。

走至半路,又下起了雪,自从上一次落雪之后,这隔了有七八天了,倒是让杜晨曦剿匪赶上了天晴的时候,一点儿雪都没有,干冷干冷的,倒是也方便下手了。

而宫里,自从上次贵妃那么一闹,再没人敢往清风殿怎么样了,本来也就没人敢来闹事,来的都是交好的。

红景上次用了药,也不瞒着,大大咧咧的承认了不说,还把药拿出来了,然后顺带的,给了皇上一些药丸,固本培元的。

原本这种药御医院里是瞧不上的,说是固本培元,实际上就一时劲儿,过了那时候,还有副作用,但皇上接了让御医院看看成分,还是那司正林艺回的话:“这药温吞,是个长久服用的。”

果然,皇上用了这七八日,是觉得不错,觉得不错,就往清风殿这儿来的更勤了。

这名不正言不顺的,红景心里清楚,可是她没办法,再怎么,也得等过了年,起码,也得等阿泽回来。

好容易把人盼回来了,红景是被叫去乾元殿里见的萧泽琰。

其实一别也没多久,就是上次那事出的让人心里不舒坦,总是有个疙瘩在。萧泽琰知道不合规矩,但还是牵了她。然后一起给皇上见礼,直言把人接回府。

皇上岂会同意?依旧还是那句:“要过年了,年后吧。”

“父皇,”萧泽琰这次是不忍了,直接说:“万万不可年后!景儿是儿臣的妻,在宫里已经很不成体统了,何况还住在清风殿里?不过年还好,过年天下欢腾,您让天下人如何言说?难不成,您要做唐皇?”

“放肆!”

这种话也是能说的?

红景心里叹气,就算皇上真做了,阿泽一个刚封王的皇子,也是斗不过的,他失踪了半年,不是半个月!就算以前有铺垫,现下也是不成的了,况且他以前还没有那么多铺垫呢,只是想对付陈氏罢了。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岂会不知?

皇上脸色都青了,红景能怎么办?

“皇上息怒,是儿臣不好,儿臣的错。”她直接跪下了。

自从那日在清风殿和贵妃陈氏对上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膝盖不值钱了,那日具体情形,她一点儿没忘——

她在内殿里延误了一会儿,才拿了药出来,陈氏都跪在皇上脚下,她就没跪,皇上当时脸色不好,维护她的语气有些激烈了:“你一个贵妃,朕待你如何?你还要欺负她,哪来的恶毒心思!”

陈氏当时就求饶了:“臣妾没有啊!”如何云云,连哭带诉,看的人呢好生不忍。

可是有什么用?

皇上还是青着脸说:“这几日|你就抄经书吧,把金刚经抄一遍,除夕时去送到香烛堂去。”

然后她就趁机献了药,却被皇上给罚跪了——就因为她在外头淋了雪,还用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