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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琰伸手,想要捂住红景的手一起擦拭,还没摸到那小手,就听红景笑的收不住:“美人果然是美人,哪儿都是美的,就像是水灵灵的小白菜,却被我这猪给拱了。”

他的手顿在半空,脸上腾的升起一团可疑红晕,然后就没了动作,半晌才说:“什么塌锅倒灶的比喻,不许再说了。”

他知道自己的脸,也被她叫过美人,但这种说法,不就是个玩笑吗?他没在意过,但今天这比喻,也太糟心了些,她是猪?

别说是在府里,就是放眼朝堂,也没人为了夸他就把自己贬到土里。

他总算摸到她的手了,直接包在手心了:“傻不傻,把自己比喻成猪,身边人呢?”

红景幽幽的叹了口气,感觉着他的手整个把她的手给包完了,不等她把话说出来,他就不擦了,准备梳头。

“我不太会梳。”红景手里拿着梳子,虽然说着不会,手下也没停,全部束起在头顶,用发带固定,余发全部缠在发根,就像女孩子的丸子头?不过没有打毛,而是用发冠扣上,一支直簪固定。

“好了,你自己看。”红景说着,抬起他的手,让他自己摸。

铜镜那种清晰度,算了吧,还不如盆水清楚,她也不说让他照镜子了,幽幽叹了口气,直接歪倒在他身上:“你头发太多了,梳起来真累。”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又瘦了。”

“能说点别的吗?”红景心里一堆事在压着,刚才还能借着在外面的玩耍嬉闹,现在这么安静,她觉得不说点什么都不合适。

“你不用操心了,那些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他在关城又不是只做一件事,就算他做了,还有杜晨兴在,他也不会滥权,更不会随意就如何。所以他就有其他时候出安排事,除了几个心腹,别人全然不知,只是他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和红景说。

红景倒不是担心,她只是那么一问罢了,本来她也不太会操心,除却专业不错,其他的人事类,她只当自己不适合,只是放松下来,心里就只想把之前压住的那口气给放出来,就化成一声一声的叹气了。

萧泽琰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

——他完全理解红景此时的心情,之前在宫里,是他让她受委屈了,归根结底是他没本事,所以才会让她压抑沉闷,不过眼下……

“你想不想出去玩?”

红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出去玩?现在不行吧?还下着雪呢,你说以后吗?不过,我过年不想在这儿,不然还得进宫,太烦了。”

“估计只有你会觉得进宫烦,别人都是想都想不来的荣耀呢。”他笑着,虽然他也有同感,但他不会说。

红景站直身:“不管了,等人 回来,确定安全,我就走,反正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了,太吓人了,对了,惠林叶呢?有些话大概只有我说了她能听懂。”

父子什么的,扒灰什么的,这种话她能在萧泽琰面前说吗?就算说了他听懂了,他会怎么想?他能接受的了?反正红景自己都是接受不了的,虽然没真发生什么,可是她如此弱小,应对不了这些灾害啊——尤其是,那人比阿泽还厉害,至高无上的权力,别说她的小命,就是阿泽的命,也是那人一句话的事,想想真是堵的慌。

“我只是想要安稳过日子,有错啊?还非得提心吊胆的,唉,也是我没藏拙,要是早些时候不想过好日子,就在镇里的医馆里当个医女,也是能过的好的。”她抓扯了几下头发,无限烦躁。

“快别想了,饿不饿?”萧泽琰赶紧解劝,转移了话题。

……

他们都回来了,那些下人留在宫里也没用,况且红景安排出去的都已经出去了,剩下的人,原部搬回,回府里还是各司其职。

也是那些人回来了,红景才发现,之前不是遣散了下人,是没直接让她看见,现在和她认识的熟面孔在一起,各干各的,毫不违和。

这也是一份小心,或者,一份关爱?

午膳用的简单,是阿泽拉着她一起做的,当然,他们只做他们两人吃的,其他人,自然有厨房管着。

“还是自己做的好吃。”萧泽琰多日不做饭,今天一做,也是手生的厉害,好在,他只是烧火。

红景都没什么感觉,倒是进来伺候的菊芬多了句嘴:“王爷真是好有情趣,娘娘享福了。”

“……情趣?”红景嘴角抽了抽:“好吧,这也算是,我心领了。”

这次倒是让萧泽琰嘴角抽搐不已——敢情她这半天都是在配合着?根本没察觉?

红景在饭后呼出最后一口被压抑的气,整个人都通顺了,起身要收拾碗筷,被菊芬拦住,她竟一时无事,伸手向阿泽:“出去走走消消食吧。”

外面雪停了。

不知何时停的,道路上已经清扫过了,红景的手热乎乎的,刚吃过饭的缘故,和阿泽这么牵着,竟然出了手汗。

萧泽琰笑她:“你这是紧张还是兴奋?”

“只是刚吃过饭热的了而已。”红景抽手在他手背上抹了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好了,没汗了。”

这举动让他一时哭笑不得,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你呀。”

“你嫌弃了?”红景嘴角一勾,抽手就往前跑,虽然路上是清扫过没有雪了,但路两边都是,她直接抓了一把,团了两下就砸过来了:“让你嫌弃我。”

她就是想玩儿,随口找的借口,倒是萧泽琰,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这么砸过雪,虽然没人管他,但也没人这么和他玩过,下人们不敢,上头的人无视,他被这一下,砸的有点儿懵。

红景又砸了他一下,看他没动,还叫他:“真嫌弃了?我刚才开玩笑呢!快点儿过来啊?”

这个时候不打个雪仗都对不住这干旱的冬天,谁知道这年前还会不会下雪了?

萧泽琰是没玩过,被红景叫了两遍,又被砸了好几下,倒是反应过来了,袖子一挽就往一旁的雪堆上两手抓雪,和小孩子似的,看的红景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