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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青,我发现你执行力不行啊,算了,你还是跑腿去吧,去槐亲王府,找上次来找我的那个管事,叫他来一趟。”

红景在终究是听不下去,还不如她一边看一边配呢,这念的速度真是要命了。

长青也没想到主子这么嫌弃自己念东西,可是往常念东西都是这么说的,他也不敢争辩,放下药方出去找人了。

红景一边配药一边忍不住鄙视——上次给他献药,那是她真心实意做的,他都不想吃,还找人鉴定,找人试药,她就呵呵了,真当真心能次次都有?他又不是她爱的,有权力有什么用?她不稀罕。现在让她配药,若不是怕他刁难阿泽,她真想彻底忘了。

不过即便此时配好了,她也不会主动去送的,她近段时间忙,从御医院出来带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会这么快就“忙完”了呢?再加上槐亲王那种病症,她没空呢。

槐亲王的人到了,红景让他如实说所有的发病过程。

特别强调重点——如实说所有的次数的发病过程。

“奴才是在年前腊月里才跟着王爷的,之前奴才一直在宫里伺候的。”这人也是个内侍太监,不过他是从下等小太监升上来的,能伺候贵人,哪怕是个病人也比他以前的状况好。

所以红景此时问什么他都是如实说的,也不敢不如实说啊,王妃会治病,要是他说的不对,王妃去诊治的时候看出来了,他该怎么办?要是连这一份活也做不好而丢了,那他也就没法活了。

红景不是以前只看表面的时候了,听话听音,再加上这人的表情和语气,不难看出这人还算忠心,虽然忠心于谁还是待定,但只要说实话就好:“槐亲王的病发作的时候,不止是叫喊吧?从你伺候他之后,他有什么症状,你仔细说来。”

“是,奴才第一天去王府的时候……”

说起来,当时他被吓到了,是真心惊胆颤,过了两天才缓过来劲儿,但王府那边,除了一个管下人的总管,没有人管王爷的事,他来就是补这一缺的,要是他不近身伺候着,王爷身边就没人,这不是小事,王爷和皇上的关系是明摆着的,如果皇上问起,后果他担不起的。

白天,王爷是王爷,端正如山,晚上,王爷就不知是何人了,而那个时候,王爷身边除了他,也没别人了。虽然没人,但声音可是挡不住的。

上次来请王妃娘娘的时候,他说的话不是当时皇上说的,而是在他去王府之前,皇上说的。但他觉得,那个时候说出来,王妃必然回去,所以他就斗胆了。

“原来是这样,你还有几分小聪明,若是可以,我倒是能保你一命。”红景见他实诚,倒真是多了几分喜欢,她就喜欢听实话,就算实话不太好听,也比假大空的要好。

“多谢娘娘!”

如此,他这便算是搭上王妃这一条船了。心里倒是真松了气,面上一片欢喜。跪下磕头,真真认主:“请娘娘赐名。”

“你叫什么?”红景没有为人随便起名的习惯,况且名字叫习惯了,改了也不顺。

倒是这人一阵感激:“回娘娘的话,奴才贱名高全。”

“高全,这名字好,是能成为人上人的。”红景对于这种名字真的是有几分相信的,虽然是人为的,但也是有几分人定胜天的意思。

“多谢娘娘!”高全激动了,娘娘真是贵人吉言!

红景只是觉得他名字顺耳,哪有他想的那么多道道儿,这话题说过,又让他继续说槐亲王的病症。

……

“这是要废寝忘食了啊。”萧海璟来找老三,但老三还在忙,他就熟门熟路的往后走来,这看着眼生的地方,竟然是红景新做的?她那脑子里,装的都是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既然听到了,就多听一会儿,一会儿有好吃的。”红景没把他当外人,再说了,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倒是高全,说话有些遮掩,被萧海璟听出来了:“你这奴才,你主子都让我听了,你还说的不利索,要舌头有什么用?”

“你别吓他了,他是伺候槐亲王的,吓坏了你找人去伺候着。”红景倒是对自己人比较护短,既然说了要保他的命,自然也包括日常维护。

“难怪我刚才听着都是和王叔有关,那你继续说。”

关于槐亲王,萧海璟也知道一二,毕竟他年关时候没有离京,父皇没有追究老三离京的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槐亲王。——槐亲王和皇上是双生子,样貌相像,若不是衣着区分,槐亲王正常的时候,还真不好分辨,但槐亲王有病,而且病的不轻,而且这病,还事关皇室,不可言说。

高全本就快说完了,继续说也说不了多少,萧海璟还以为是糊弄他的,红景让长青把人送回去,转头安抚他:“不是我说你,你当着他的面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不是觉得他是个下人吗?再说了,我是大夫。”

“嫂子,我一直觉得你挺懂事的,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算什么。”他还有另外一件事要问:“我听说,你看过我母妃的脉案了?”

他消息灵通,红景知道,只是没想到他是在这儿等着的。之前她确实忙,他倒也没来打扰,这才休息好,他就来说这个,看来府里……也是有他的人呢。

“看了,我当时坐在林艺的桌子上,我是看完之后才知道是淑妃的。”红景承认,她不仅看了,还想要改方子。但只是想了而已,并没有动手。

“你想改成什么?”萧海璟不是指责,而是疑惑:“那方子,可是有不妥?”

“倒没不妥,就是不够温和,女人嘛,身子娇弱,我想换上几味温和的,提笔的时候没想到不合适,后来想到了,不就什么都没动嘛。”她摊手:“幸好你不追究,要不然我真是……解释不清楚了。”

“该死的御医!”

萧海璟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一脸愤然。他当然知道御医院的套路,就是弄些不好不坏的中庸药方,表面上是止住了,积攒时日,再发作就说另一种病,他母妃是时节咳症,这么多年了,一开始只是咳嗽半月,现在能断断续续咳一整个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