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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比上次还疼,上次好歹红景还给揉捏过,这次却没有,疼的萧泽琰这么能忍的人都有些负不住。

红景心里一悸,看他一头的汗珠,又有些心疼,拿了帕子给他擦拭,他却抬手握住她的手:“别气了,以后都听你的。”

红景抽手,给他擦汗,起身按住他后颈起针时候,说了一句:“我不生气,就是吃醋。”

他面朝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听到这话,什么疼痛都消了,再疼都能忍——她说的吃醋,这真是……让人欢愉的疼痛。

背上就算起了针,也会持续疼上一两刻,上次就是,红景当时也说过,虽然后来给他揉捏了,但他也是疼了许久,这次红景就算不给他揉,他也高兴。

红景收拾了针,整理好针囊,想了想,就是没给他揉捏:“后天就四月了,四月十六那位陈氏过门,在这之前,我得让你千杯不醉,等那天摆酒的时候,你好去陪酒,五月里不是有西国来朝吗?你也少不了去陪,七月里老六成亲,你是礼官,到时候也少不了喝酒,所以你就只有二十天时间来调整恢复,时间紧迫,你就忍着点儿吧。”

说着,拿了针囊出去。

萧泽琰以为她去放针,却不料她迟迟未归。

等他能动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你主子呢?”

竹清吓的不轻,急忙回话:“主子在厢房。”

萧泽琰直接要去,修竹跪在门口挡住,递上来一封留言。

……

红景的字,现在萧泽琰已经能认的差不多了,就算有个别的不认识,上下文看得懂,联系一下意思也就明了了,红景的信和她的话一样直白。

“我就是生气了,再加上你这几天调理,分床睡,各自安好,女孩子的睡眠十分重要,因为直接影响颜面,所以你不要打扰我。”

直接,直白,直抒心意。

田嬷嬷也被留在了这边,红景身边带着的,是张嬷嬷。眼看着王爷似笑非笑,她又担起了这边的游说。

“王爷,娘娘这是对您太在意了,所以听到这种消息都受不了。”

萧泽琰认识这个田氏,她是老四的奶嬷嬷,老四让她来,就是来帮红景的,所以她说:“嬷嬷有所不知,之前景儿还说要我立侧妃呢。”

田嬷嬷一听,果然症结在这儿,立刻就替红景说话:“王爷,那是不一样的,王妃当时说的意思,应该是在府里选个管事的,明面上做个侧妃,实际上和您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您当时不同意,这没多久,圣旨传下,这次就不一样了,宫里随时会问,所以娘娘才这么生气。”

萧泽琰好奇:“景儿当时有人选?”

人选一直都有,红景身边的一等丫鬟,除了那个给萧海璟做了侍妾的兰芳,她还有三个,样貌性格都不一样的三个,都能管事了,萧泽琰立哪个都行,身份随便安一个,当得起侧妃。

而且,若是立了,都比现在这种状况好。

萧泽琰苦笑:“她既然打算了,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如果他当时知道,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田嬷嬷低头擦汗,说红景的话:“娘娘说,您都没让她把话说完,而且,她当时态度明白,是您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个误会。”

红景还有一句:错不在我。

但这话红景能说,她不能说,她只把这意思传达到就行了,看王爷 的反应,王爷也是明白这意思的。

“本王知道了。”

萧泽琰赏了她一块银锭,夸她忠心。

隔天又挑了许多精巧的玩意儿,选东西的时,才想起,他竟然不知红景喜欢什么,除却药材之类,别的他都不知。

……

红景在厢房是一夜好睡,第二天精神饱满,只是没想到,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堆……金银珠宝。

货真价实的金银珠宝——金做的佛陀银塑的菩萨珠雕的微景玉刻的流仙,大件小物堆了半间房。

“怎么回事?”

她抓过一旁的衣服,看到了修竹——他正在往屋里搬着金盆栽。

“主子醒了?这些都是王爷一大早送来的。”修竹虽然没有近身伺候过,但也丝毫不回避,就算红景只穿了中衣。

“不让住了是吧?东西丢库房里去,这里留个一两样就行了。”红景皱眉,“金的银的给我融了,我正缺钱呢。”

“主子。”

明知道主子是说笑——就算是真的,也没人敢这么做——修竹还得陪着笑,说要收录单子,又解释不能融。

红景一眼不多看,让他们处理,她吃了饭就去药具室,她的手还没好全,后期修复也是必不可少,雪莲朱果她都需要,但雪莲那是贡品,年份越长越好,她手上的年份浅,所以要提纯。

一连三日,萧泽琰天天挨扎,红景还给他涂抹了润肤的霜膏——他身上的疤痕早就祛净了,就是他自己不注意,肌肤颜色有些不均匀,虽是男子,但长的美也是赏心悦目的,红景可不忍心浪费了他的好颜色。

“景儿,”红景这日行针之后照例要走,被萧泽琰一把拉住:“不生气了吧,别走,我一个人,孤枕难眠。”

“难眠你就别睡,”红景扭手,掌心向他:“看看我这手,还得几天养,你且再等等,待我明日进宫要些千年雪莲和灵芝,回来调配了药膏祛除疤痕,到时候再陪你引颈枕上。”

“噗!”

本是好好说的情话,被她这一插科打诨,真是多了好几分的笑意。

他不撒手:“你以前那么丑,我都没嫌弃,现在你只是伤尚未痊愈,我何来嫌弃之意?”

“你嫌弃我以前丑?”红景挑眉:“我还没嫌弃过你是病秧子呢。”

“我没嫌弃过,我只是说,你以前黑瘦粗糙的时候,我对你不比现在少,我也知道,你不曾嫌弃过我,我身上之前简直不能看,你也没少看,如今为何要躲着我?”萧泽琰把她往身前拉:“我身上疼的无力,你若真要走,我肯定是留不住的,但那样我就得疼一夜了……”

红景心里一软,看他带着冷汗,带着隐忍,老大不忍的,直接折身给他揉捏:“怎么可能疼一夜啊,那样是不正常的,你别动,一会儿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