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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告诉过你吗?叶遇春啊。”红景说起来,还是有些得意的:“林艺的长子林家成,现在和他开了药铺,你应该听说过那个名字。”

“回春堂?”

修竹虽然不知叶遇春,但他知道林家成,御医院司正的长子,如果不是身体问题,早就进御医院了。

红景点头,直接吩咐:“有空的话你也出去走走,剑兰,你去御医院帮我拿两味药材。”

“是。”

剑兰几乎没有存在感,他知道自己现在得承红景庇护,但起因也是因为红景,若不是她执意要问,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但他现在不能做什么,毕竟小命随时都可能被殿下给取掉。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什么不甘,但红景直觉,这人不想松柏青竹几个,跟了她就自动忠心了,这人的心思,很沉。

低声交代长青:“多盯着点儿剑兰,就算你们的旧主都是老四,但剑兰的心,不在我这儿。”

长青眼神一凌,看了一眼剑兰的背影,低声应下,不惊动任何人。

红景往左右看了看,让修竹挖了几颗草,这才回清风殿。

虽然那只是普通的野草,但因为红景挖的,宫里又是一阵骚动——

御花园的花匠又被问话了,御医院的末等御医和药童在宫里的各处花卉处检查,然而什么异样都没发现。

红景只当不知,是夜,和李砾上房,去东宫。

……

东宫,萧泽溢夜收信鸽,收了信,把鸽子扔出窗的时候,红景正好撞上。

鸽子扑扑楞楞的,掉下数根羽毛,红景不下来都不行。

萧泽溢已经抽出了剑,大喝一声:“什么人!”

“不用紧张,是我,红景。”

红景自报家门,给上头的李砾打了个手势,示意她继续躲好。

萧泽溢看着她奇怪的样子,直接撵她:“滚回去!这是东宫,你在这儿就是刺客!”

“你公报私仇啊,”红景才走一步,离他还有好几步,这么一来,她过不去了:“我用得着对你……”

“别再走了!”

她说着走着,把萧泽溢吓的不轻,立刻呵斥着,扬手,挥剑——

“啊!”

红景立时停脚,一个后仰,躲开他砍下的力道:“你要杀我?”

知道他有这心思,没想到他真敢实际行动上,红景震惊之余,还是要保全性命为上:“有本事明天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夜里下这种手段,你也不是什么大丈夫。我不和你玩了,你和李砾玩吧,祝你好运。”

虽然是她自己要走的,但她把李砾给暴露出来了,李砾也只能出现。

“你……你们!”

萧泽溢意外于李砾的出现,他并不知西乐公主闺名,只看到了人,才知道红景说的意思,但红景已经走了,李砾几乎是和她无缝衔接。

“别紧张,我只是来和你聊聊天。”

李砾说着话,手指搭上了他的剑身,趁他下意识的缩回手时,顺势贴近,握住他拿剑的手腕,微微一扭。

“哐嘡!”

剑失力落在地上,萧泽溢被李砾顶住下腹——她用大腿顶的,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一时反应不及,被她搂腰、后撤、按倒——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红景在对面屋顶上看着,真想为李砾拍手叫好,真是太解气了,太为女子长脸了,这种女子要是从西乐多过来几个,大越的天,估计就翻了。

夜如流水,稍纵即逝。

红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仿若无知,叫人去提醒萧泽溢:别忘了比武的事。

而东宫里一片惨淡,萧泽溢羞愤难当——

他竟然……

竟然让被一个女人给强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回想起昨夜,他当时就暴怒,但那床上的惨淡,以及他身上的惨淡,他暴怒不足数息就灭了——那都是他的痕迹,他竟然连番潮起到脱力昏厥……太丢人了,还羞耻……

然后下床时候腿软了一下,他咬牙切齿的怒喝一声:“李砾!”

“殿下,西乐公主给您留了信笺。”随着他这一声,外殿候着的宫侍进来,端着托盘。

他一把抓过来,展开就看到上面起首是“宝贝”,仿佛昨夜她那叠叠声又起,他直接撕成了碎片,往外一抛:“滚!”

外面又有一声:“殿下……”

“孤说了,滚!”

一声怒吼过后,顿时寂静了。

萧泽溢洗漱之后,下令封口,然后才算恢复正常。

此时外面的宫侍才回话:“殿下,利亲王妃让人来回话了。”

剑兰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阵了,他现在只能做这些跑腿的事,虽然长青说他一直都是跑腿的,但剑兰还是觉得红景是故意的。

“红景让谁来传话的?”萧泽溢皱眉,他现在很糟心。

那宫侍回话:“回殿下的话,奴才没见过。”

——剑兰到底是才跟着红景的,虽然之前也是在宫里的,跟着萧海璟,但萧海璟可没有让他在萧泽溢面前晃过,所以他知道宫里的路,也认识诸多皇子,但皇子可不认识他。

萧泽溢不仅不见他,还让他带话给红景:“除非红景亲自来,要不然他才不去。”

红景已经在御花园外等待许久了,一直没等到人不说,还得了这么一句,她果断转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等了,告诉他,他是我手下败将,连来都不敢来的胆小鬼,我现在去找西乐公主,晚上开宴,问问他来是不来。”

“主子,太子不见奴才。”剑兰不想去了,但没有直说。

“他见不见不重要,你只要把话传到就行了,如果没人敢回话,你就喊出来,就算隔着宫殿,他也总能听到。”

红景一笑,直接去长宁宫。

“我真没想到你欺负男人竟是好手,”红景进来就把李砾拉到内殿里:“传我两招呗,太子今日没上朝不说,连皇上面前都不去了。”

李砾脸上一红:“我哪有什么好手,不过是些闺房技巧,你家王爷也会,没什么好教的。”

“不一样的,他又不会讨好我。”红景撇嘴:“你是在害羞吗?”

“谁害喜了!”

李砾语气都急了,一眼都不敢直视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