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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提神利器,萧泽琰和李砾商量了一下,决定加快速度,早日回西乐。

不过这是暗着来的。

红景和李砾商量了一下,两人穿了男装,夜间带着几个得力心腹,直接就先走了。

萧泽琰第二天发现,立刻带了几个人去追,那马车和大批兵士,就给杜晨兴看管了。

杜晨兴也不敢耽误,立刻提了速,但也没敢提很多,只比之前,每日多行五里地而已。

李砾和红景只前行了几十里就等着萧泽琰了,果然,天亮没多久,他就追上了。

“红景!你再敢这么跑,我把你捆起来!”

一追上,他就这么说,红景诚心道歉:“我不敢了不敢了……”

他伸手把红景给拉到自己马上,按住了,又说李砾:“我竟然不知,公主和本王爱妃关系已经这么好了。”

李砾大言不惭:“那是,我的左相啊,未来西乐的大局,我都压在她身上了,她要是不跟我走,我哭都没地儿哭。”

左相?

萧泽琰低头看红景。

红景说:“我们边走边说吧,我有个计划。”

……

行进五日,京卫中有人不堪炎热,病倒了。

行进又五日,病倒大半。

两边情形都有互通书信,所以这一状况,竟然差不多——不过,往西乐行进的这边,有红景在,虽然他们前行,但知道了后方的状况,红景掉头回去,给他们治暑气。

萧江琛那边就没这么幸运了,军医常治外伤,这暑患不难,但容易反复,尤其是,那京卫还身骄肉贵,没有外出打过仗。

“还经常夸口有精兵多少,这就是精兵?”萧江琛那叫一个气,还没办法。

他身边既没有红景那种干练的女人,也没有杜晨兴那种忠心的将军,这甚至是他第一次独立带军,虽然不多,八千人,但这真要是一直精兵,绝对不算少。

可现在,走了十天了,还没到水路,被那两千京卫给拖累的他都不想要京卫了!

而红景,就这么做了——

“京卫带不走了,就地扎营。”

萧泽琰意外了:“怎么,很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但这群人,根本不是常年操练的精兵,太拖累人了,公主想要赶紧回去,他们这样,公主还怎么走?万一遇到悍匪什么的,他们这样也只能做炮灰,死都算白死的,何必要带?”

红景说的果断:“粮草给他们留下五天的,休养几日就回去吧,找个可靠的三等将带着,这样也不耽误他们的性命也不耽误我们的行程。”

“那就只剩六千人了。”杜晨兴在旁听着,越听越心惊——王爷竟然就这么让王妃安排?

红景说:“兵贵神速贵于精良,可不在数量,别说这是两千京卫,就是四千六千八千,都抵不过勤于操练的八百精兵你信不信?”

杜晨兴被说的哑口无言。

确实,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养可不是这么散养的,看看这京卫德性,不带也是上策。

如此一安排,红景这边的行军速度,就彻底提升了上去——在关城的驻地守备军,都是勤于操练的,随时能拉出来上战场的精兵良将,这速度一提上去,李砾也不用单独走了,即便她坐车,速度和不算慢。

而且,他们没走水路。

李砾提议:“从渭水走水路还要改道,不如直接从汉口走,不用改道还会更快。”

“好啊,我们最主要的,就是把你安稳送到西乐,如果走水路的话,兵只带两千会水的就行了。”红景再次决定精简人数。

萧泽琰这次不同意了:“不行,两千太少了。”

“要知道两千人的船队已经很庞大了好吗?”红景诚心诚意:“我是真觉得兵贵于精。”

“你……”萧泽琰张口欲言又止,到底没说出来。

红景一头问号:“我不能知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萧泽琰决定暂时不说。

汉口,不是那个汉口——版图都不一样,虽然地名一样,但方向不同。红景再次被刷新了认知:果然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到此地怎知此地不同?

而远在渭南的萧江琛得知萧泽琰已经上船的消息,急切不已:“他们已经上船了?那我们的船呢?为何还不到!”

“王爷莫急,利亲王那边,是因为西乐公主有事,所以是急行军,此时主随客便也是应该,毕竟是护送为主,但耶律太子并无此事,只要他有美人。”

回话的是总参将,也是在军中多年的老人,行军打仗有一手,处理军务也有一手,算是萧江琛发掘的人才。

他这么一说,倒是给萧江琛提了醒,走这一路,他还没问过耶律泰的意思呢,这就去问。

耶律泰也受不住这暑气,没什么精神:“随郡王做主就是。”

真好打发,萧江琛觉得这一趟,也算安逸。

渭水近在眼前,只待船够,水上多清凉,到时候送及回归,那时天气将秋高气爽。

……

红景晕船了。

在甲板上吐了个天昏地暗,没办法只能窝在船舱里,一点儿都不能看外面。

李砾说她:“你错过了无数美景。”

“美景回头再看,我现在身体要紧。”红景摆手,说不上两句,又掩口要吐。

“也是可怜。”李砾起身,不看她这难受样儿了。

船身忽的一晃,她顿时歪了一下,急忙撑住一旁的桌子稳住身,脚边滑落了几个画轴。

她依着桌子顺手捡起来,没打算看,却不料那画轴上的绑带甚是松散,刚拿起来就自己落下展开了。

她急忙解释:“这是个意外。”

“没事……呕……”

红景摆手示意,她此时根本无暇计较,甚是都不知那画是什么时候上船的。

梅英在一旁伺候着,半句话都不多说,就算此时李砾把画随手一放,她也无话。

规矩是足了,没有生气。

红景吐空了,这才抬眼看那画,已经展开了,两端画轴垂在桌侧,上面是群山瓞绵,一水的青黛深蓝。

她直接问梅英:“这是什么?”

“算是……名画。”梅英低头回话。麻利的收拾了她刚才用过的杯盏盂盆,然后擦干了手,去收那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