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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景揉着肩头,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眼看要进城了,她忽然不想走了。

“景儿?”

萧泽琰一直牵着她,虽然走的慢,但一直没停,此时忽然驻足,他便回头唤她。

红景皱着眉:“我累了,你抱我。”

几十里地之前,他忽然激动,觉得红景隐瞒了有关于皇上的消息,逼问了几句,虽然事后道歉,但红景还是有了情绪。

萧泽琰微微蹲身:“我背你。”

他太了解红景了,这会儿让抱,遇到人就会害羞,还不自在,不如省了那趟情绪,直接背着,背到客栈。

红景表情一松,趴上他的背,忍不住吐槽:“我发现你很适应在外面,一点儿贵族的特有固执都没有,你真是在宫里长大的吗?”

“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

他丝毫不忌讳的说。——在见到红景之前,他过的日子,很刻板,有外出,也有立府,但行事作风都是按着礼节来的,没有自己的想法,喜恶也不明显,忌讳很多。

大约是经历过了真的生死,知道人还有另外一种活法,和他完全不同,他才知道自己以前太刻板太局限了。

原本,这句话他想说,在外面就是在外面的样子,但归根结底,他在外面能这个样子,都是因为红景在,所以他如实说此。

红景在他后颈侧咬了一口:“小惩大诫,让你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他话没说完,又被咬了一口。

“还说?”

萧泽琰不说了。

他是担心父皇驾崩,出来快半年了,现在宫里是个什么情况,他都不清楚……不过红景这么肯定,他相信她。

……

入城时候,萧泽琰把马送给城门兵了,本来只是试探,没想到人家真收,毫不客气。

红景有点儿困倦,是被那城门兵给吵醒的,看到萧泽琰竟然把马这么处理了,然后把她往上托,忍不住笑:“你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醒了?”

他侧头看了一眼。

红景鼻音浓厚的嗯了声:“你放我下来。”

萧泽琰看到前面不远有客栈,就没直接放下她,到了客栈才放下,一进去,就能坐。

红景先问了价格,然后才点菜:“我好像……没多少钱了。”

“我有。”萧泽琰直接就拿出了两个金锭。

金锭?红景立刻拢了收起来:“咳咳,好了,现在有钱了,能点几个肉菜了。”

萧泽琰皱眉,在外面她也没委屈着,怎么总是这样?

红景却玩的上瘾,两人点了四个菜,全都吃光了不说,还要了人家一个碗。

可让那掌柜的给鄙视了一番,萧泽琰转身就出去了。

红景抱着伞,拿着碗,自己傻乐,看的萧泽琰实在没眼看,伸手把她拉到了怀里,直接捂住。

“干嘛?”红景闷在他怀里,顿时不乐意了,她还没秀一下这好看的花纹呢。

“一会儿换一家客栈,你在屋里慢慢看,想怎么看都行。”萧泽琰已经看到另一家客栈了。

……

只要是都城,都是一个国家最繁华的地方,金国地北,但发展也同样很好,而且经过部落融合,这里的建筑,都很有特色。

红景靠在窗口,打量着那只碗,天色大好,看的很清楚:“阿泽,你来看,这花纹多好啊,还有这个图案,这是我很喜欢的风格……阿泽?”

说着话没有被回应,她回头看,屋里没人,除了她在,空空框框。

人呢?

萧泽琰去找皇宫地图,金国的皇宫很有特色,建筑都是连着的,所以他要查清楚,耶律俞和常宿于何处。

红景觉得自己真够无聊的,看一个碗看了一个多时辰,但还是很喜欢,就是看这个碗对眼了,萧泽琰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金穗饼。

“这是金国特有的,你尝尝。”

“难为你亲自买这些小吃。”

红景笑着打开油纸包,一看包装就知道,是他不曾接触过的。往常买这些,若有人在,就是下人去,若没人,就是她去,现在他自己单独出去,自己买。

她有种把他带歪了的感觉。

他坐在桌前喝茶:“我尝过了,很好吃。”

红景一口饼停在嘴边:他还先吃了?

“你不怕有毒啊?”

平时吃个饭还有人试菜的,现在这随意的,她都不知该感动还是该吐槽了——咳咳,就是有点儿想吐槽。

“别人都吃了。”萧泽琰心里咯噔一下,说着话,直接伸手:“你看看。”

“呵呵。”

红景一手捏着饼,一手放下茶杯,摸在他手腕上。

脉搏强劲,稍微有点儿没后力,这是劳心的常态,红景咬的慢了点儿,细细感觉了一下,想了个方子,才松手:“我好久没给你配药了,是我的错。”

“我没事的。”萧泽琰自己心里也有数,如果只是红景配的那些药的话,都是滋润温补的,不吃也没事。

“人的身体啊还是要保养的,你既然有这个条件,那就要对自己好,一会儿我去看看,只要仗没打到眼前,京城,永远都是盛世太平。”

红景吃了一块这个金穗饼,确实很好吃,她没吃出来是什么做的,但味道贴近原味,她很喜欢,没有擦嘴,直接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出去一下,等我回来。”

萧泽琰差点儿喝呛了,摸着脸上被景儿亲到那一片儿,还是有点儿……适应不了。

……

红景出了门就开了伞,这种晴好的天气打伞的人简直没有,她这一出来,甚是乍眼。

药铺也很好找,偌大的街,偌多的人,红景走这一路,被不少人看,本来长的就有些不一样,虽然穿着一样,但样貌举止这么奇怪,直到进了药铺,里面的伙计下了一条:“你……你谁啊?”

“我来买药。”红景笑了一下:“我是谁和买药有关系吗?”

柜台里的大夫说:“姑娘要买什么药啊?”

这才是正事,红景往柜台边走了两步,把药方说了——倒也不是故意说方子的,主要是那些药说出来就是一个方子,只要不是草包大夫,一般大夫一听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