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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算迎来送往的赏钱,礼金,再过几日三房要出月子了,她身为世子夫人弥月礼不能跌份,她已经让人去银楼打了一把长命锁,就去三百两。

端阳侯府今天递了帖子来,老夫人要过寿,那是宁渠的姑母,她们成亲的时候还给了自己一只价值不菲的镯子,她可不能小气,最起码要备五百两的寿礼。

还有她这小院中几个小丫头,虽然有侯府月例,但她向来不亏待下人,每季还从自己账上给她们发一笔衣帽钱,还有林嬷嬷年纪大了,要多补贴点.....

她拿着一支小狼毫,每算一笔支出就勾去一笔银子,到最后,她的财产竟然可怜巴巴地只剩下五百两。

放下笔,看着账目上可怜巴巴的五百两,孟阮嗷呜一声,悲愤地躺倒到榻上去打滚。

早知道钱财这么重要,她上辈子就多留意点发财的机会了,这样一点点的攒钱,什么时候才能赚够自立门户的钱啊。

少女一双俏皮的玉足如珠似玉,翘在半空左摇右晃,粉雕玉琢的脚指头缠绕着碧绿色的纱帐飘飘荡荡,如玉荷翻浪。

藕粉色寝衣包裹着曼妙娇躯,衣带随着动作滑落肩头,露出一点惊人的圆润雪白,墨发如上好的滑腻绸缎,披散在那蝶翼一般的双肩上,衬得她又娇又媚。

下值之后准备来兴师问罪的宁渠,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嬉戏图。

看着看着,锋利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下,只觉得一股难以压制的燥热涌向小腹,喉咙发紧......

正想着怎么钱生钱的孟阮,丝毫没察觉危险正在渐渐逼近。

等男人覆上来的时候,她还捧着那账本,妄图再从上面抠出点银子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宁渠压在了碧纱橱的小几上。

她吓得惊呼一声,等看清上方禁锢自己的这个人,心跳都漏了半拍。

“世.....世子,你怎么来了!”

声音里的颤都像浸了水,越发勾人。

初秋衣衫凉薄,两人如此紧贴,男人某些变化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孟阮没想到昨夜他那么生气地出去,今晚竟然还来?这人难道都不要面子的吗?

“缺钱了?”

宁渠没去管她眼里的慌乱,只是从孟阮手里抽走了那本账册,看到她的资产只剩下区区五百两。

谁家的世子夫人过得有她寒酸?但一想她昨晚对自己的拒绝,宁渠就觉得是这只小兔子自作自受。

被人看穿了底细,孟阮脸涨红得如一只虾子,伸手想去抢夺自己的账本,却被按在小几上动弹不得。

然后她就看见宁渠从身后拿出一只小匣子,打开推到她耳边。

从孟阮侧头的余光看去,正好能看到里面是一沓银票,顶头的一张面额就是五百两。

“世子什么意思?”

孟阮绝对不相信他知道自己穷了,故意来送温暖的。

捏了捏她粉红的耳垂,宁渠朝里面吹了吹气,引得孟阮一阵战栗,浑身酥麻,才听到他慢条斯理的声音:“自然是给夫人的私房钱。”

宁渠居高临下,敏锐地察觉到她眼底的心动,知道这次是投其所好了。

原来,他的小妻子是个小财迷?

虽然孟阮对那一匣子的银票很心动,但她早就下定决心不要再和这个男人有什么瓜葛了,尤其是金钱上的!

“世子说笑了,无功不受禄。”

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她梗着脖子歪向一边,强迫自己不去看那白花花的银票。

却不想有人总是要动摇她的心志,宁渠一只手慢慢剥开她单薄的寝衣,探入裙下攻破她的防线,一边捏起妻子小巧的下巴,细细密密地啄着。

而后往上,一边掠夺她的呼吸,一边含着笑意吐出几个字,“可以肉偿,一次五百两。”

昨夜风急雨骤,清晨的台阶上铺满了星星点点的金桂,又被洒扫的小丫头清理干净。

整个青松院的奴仆都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怕打扰到内间还在休息的主子。

宽大的拔步床内,幔帐层层,孟阮披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盯着枕头边上两千两的银票,不知该哭还是该怒。

昨夜他要了四次,所以给了两千两,还真是银货两讫。

但这狗男人被素了这么久,次次磨得她意识昏沉,又趁着她无力攻城略地,直到天边都露了灰白,才肯抱她去浴房清理。

孟阮现在都不敢看自己身上,只有腰腹的酸痛提醒着她,她又被那个狗咬了。

其实她也清楚,不管她如何想逃离宁渠,现在她孟阮都还是这个男人的妻子,他对自己的那些觊觎,是根本躲不掉的。

只能拼命压制着自己心底里那点恶心,尽快找到和离的法子,才能摆脱这里。

“少夫人,您醒了吗?”

荷月小心翼翼地用钩子挂住拔步床的幔帐,就看到孟阮已经擦干净眼泪坐在床头了,伸手递给她几张银票:“把这个放进我的小金库里。”

反正是她出卖、肉体得来的,不要白不要。

心情不佳的孟阮随便吃了点早饭,正准备去三房探望一番,林嬷嬷却一脸难看地走了进来。

“少夫人,伯夫人和蝶小姐来了。”

母亲和孟蝶?

孟阮脸上很快便闪过一丝难过,随即被冷漠取代。

上辈子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母亲和孟蝶找上侯府,和她提了那件事。

当初的自己乍一听到那消息,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但后来孟家以养育之恩胁迫她。

她不舍得就此和父母亲恩断义绝,就答应了迎孟蝶入府的事。

让另外一个女人和她共享了丈夫,也和宁渠彻底撕破脸,以至于她被冷落在后院,被人陷害小产。

那是她上辈子悲剧的开始,这辈子,她早已下定决心不要重蹈覆辙。

“让她们进来吧,我去换件衣服。”

孟阮淡淡地说着,顺便把桌上刚刚熬好的避子汤一饮而尽,这是她吩咐折秋去做的,没告诉任何人。

她不要再让那个无辜的小生命因她枉死了。

城阳伯夫人是第一次来侯府,要不是荷月在前面带着路,她差点要在这恢弘的淮阳侯府里绕晕。

孟家已经算是小有权势了,却不想在真正的百年氏族面前,渺小得跟蝼蚁一般。

何为云泥之别,她今日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