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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渠也很受用,他真是爱惨了小妻子这羞赧的样子,忍不住感慨过去二十年就忙着建功立业了,这才叫真正的温香软玉。

在林嬷嬷等人眼中,这几日世子和少夫人真是蜜里调油,有了宁渠的宠爱,之前的窘迫似乎都迎刃而解了。

连城阳伯府都送来了帖子,邀孟阮中秋家宴的时候带着宁世子一起回去吃个饭。

若是以前,这样的场合孟阮肯定是要出面的,但是自从上次被孟家扫地出门,孟阮就不想再回去自取其辱了。

更何况仲秋那日正是糕点铺最忙的时候,庄玲儿推出的月团大受欢迎,到时候只怕忙都忙不过来。

步入正途的糕点铺只第一个月就帮孟阮进账了近三千两银子,算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孟阮将这笔银子加上自己之前的一些体己钱,凑了五千两让林嬷嬷和孟家的帖子一起带回去。

那次她就说清楚了,会偿还孟家的养育之恩,后来孟家还真的送了单子过来,让她补偿孟蝶三万两,和城阳伯府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以现在攒钱的速度,看来近一年来她手头都要过得紧巴巴了。

早日还清孟家的债,她就能早日摆脱这些桎梏,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孟阮呢,我要见她!这个毒妇,自己生不出儿子也就算了,竟然黑心肝地陷害我孙儿,这是要谋杀侯府的长孙——”

明间外突然传来嘈杂的喧哗声,孟阮听见瞿姨娘那尖锐的嗓子在门外大喊大叫。

“我可怜的瑜哥儿啊,他才两个月大,就被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成了这样!”

孟阮出来的时候,就见瞿姨娘在那哭天抢地,看到她出来,顿时激动道:“今天你不给我们东苑一个交代,我就告到官府去,让所有人都知道淮阳侯府世子夫人残害子侄!”

孟阮皱了皱眉,自从上次东苑的满月酒后,她就再没有去过那里了,不知道怎么又招惹了这胡搅蛮缠的瞿姨娘。

“姨娘有话就说,若是故意来着找不痛快的,别怪我叫人把你扔出去。”

如今的孟阮早已非昔日那柔软可欺的性子,冷冷的目光一压,瞿姨娘的哭声都下意识小了许多。

她旁边的小丫鬟赶忙上前来将来龙去脉说清楚,竟是小公子戴了孟阮送的长命锁后浑身长满丘疹红斑!

郎中看过之后说那根本不是真的金子,而是砂铜伪造而成。

院子里的众人也吓了一跳,砂铜含毒,成人长时间佩戴尚且会皮肤溃烂,更别说初生的婴儿。

那长命锁的确是孟阮吩咐银楼打造的,但用的都是赤金,绝不可能以次充好。

此时那把小小的长命锁拿在手里,孟阮很快就发现它的边缘已经黯淡褪色,一看就是粗制滥造的替代品。

“银楼的货品都有存档,是不是我打的那把长命锁一查便知,从这长命锁送出去经由那么多人的手,又有那么多机会被掉包,瞿姨娘倒是一下就锁定了我?”

孟阮晃了晃那长命锁的重量,根本和自己送出去的大相径庭,当日她送礼时看到的人不少,想要找人给自己作证不难。

瞿姨娘才不管这些,只咬定了要让孟阮负责,帕子一摔在地上撒泼打滚:“是你送的东西,不怀疑你怀疑谁?

谁知道是不是你被娘家索回的嫁妆,囊中羞涩所以弄个假的来以次充好,只是可怜我的瑜儿受了苦——”

孟阮没管还在胡搅蛮缠的瞿姨娘,快步朝东苑而去。

等见到被秦茉娘抱在怀里的孩子,她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小公子也许肌肤敏感,刚刚戴上不久脖子上就起了症状,此时娇嫩的肌肤上生了大片大片的水泡丘疹,触目惊心。

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中,秦氏哭得泪眼朦胧,见到孟阮连忙双膝跪下:“世子夫人,郎中说瑜儿再这么下去,恐怕会引发血热惊厥啊。

他们说太医院的郑太医有良方可以缓解这种病症,求你去借世子的名帖一用,请宫中的郑太医为瑜儿医治!”

郑太医曾是太医院首,擅治儿科,但这些年已经少有出诊,只为皇家服务,想要请他出手,恐怕还得宁渠出面才行。

这些都是小事,孟阮安抚了秦茉娘一句,随即命人去套马车,打算去京卫司找宁渠。

却不想她还没出门,就被请到了福善堂。

侯夫人陈氏一脸厌恶地看着她,“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先不说那长命锁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郑太医和我们府上是什么关系?竟敢让修齐放下身份去求他?”

“她能知道什么?反正和她无关,丢的都是大哥的面子。”

一旁的宁莺莺端着茶杯面色不善,当初郑太医的孙子战场上玩忽职守,导致延误战机,被宁渠毫不留情地军法处置了,自那以后两家交恶。

此时要是宁渠送上门去求人,怕得到的只有羞辱和闭门羹。

孟阮觑眉,宁家和郑太医之间的旧怨她的确不知道,但是现在救人要紧。

“世子若不便出面,还可以想其他的办法,如今京城的郎中都束手无策,难道母亲要眼睁睁看着瑜儿出事?”

在侯夫人眼里,一个贱妾的孙子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这段时间她早就受够了瞿姨娘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这还不是都怪孟阮生不出长孙?现在她竟然还敢质问自己,陈氏一拍桌子怒道:“在查清楚那长命锁是怎么回事之前,你哪也不准去!

自身都难保了,还替别人操心呢,要是让我知道你故意陷害子侄,我侯府可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

她的心思孟阮又怎么会猜不到,但越是这样,她就越需要自证清白,不卑不亢地回望着侯夫人:“长命锁的事当然会查明,但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

母亲若此时将我阻拦在这里,等侯爷回来若是问罪,只怕我们都担待不起,到时候我是不是毒妇不知道,但母亲您的主母名声可未必好听。”

提到老侯爷宁霆,陈氏的脸色也不好看,她再讨厌东苑也不敢明面上表现出来,更何况宁霆对这个长孙有多喜爱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倒是真有点怕秋后算账。

看侯夫人竟然被孟阮三言两语唬住了,宁莺莺装模作样地把茶碗往桌上一磕:“你敢威胁我们?孟阮我看你真是翅膀硬了,敢对母亲大呼小叫的——”

孟阮连个正眼都没给她,冷然转身,“大小姐等什么时候学会了长幼尊卑,再来我面前摆谱吧。”

说完就已经带着侍女离开了福善堂,留下屋内面面相觑的母女,她们这是,被孟阮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