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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指着第二条,“正如我从未在乎过你的家世一样,我母亲虽有些地方做得过分,你也不能因她们迁怒到我身上。

她以后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尽管据理力争就是,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愚孝之人。”

这点孟阮也点头,其实只要侯夫人不主动为难她,她大可以躲着。

“最后一点,”宁渠抬起头来盯着孟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既然你的所有条件我都能做到的话,不准再动不动都提和离,也不能再像这次一样和别人一走了之。”

他其实更想问她和郑明堂的关系,问他们私通信件的事,但他又不想将这件事摆到明面上来,不想让孟阮将更多注意力放到郑明堂身上。

只要她恪守妇道,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身边,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你先做到了再说吧。”

孟阮没注意到他眼底的阴沉,像这样把所有的问题都坦诚相见地说一遍的确好了很多。

“和离书先放在你这里,什么时候你想收回自己的话了,就把它写好给我,我会立刻离开你身边绝不纠缠——”

她手中的和离书还没递过去呢,就被宁渠抽走,三两下撕成了碎片。

“哎你!”

孟阮根本来不及阻止,气鼓鼓地瞪着这个自负的男人。

“不会有这一天的,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他手一扬,纷纷扬扬的纸屑飘落在两人之间。

在孟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已经被扛起来扔到床上去了,“你胡闹什么,背上还有伤啊!”

她爬起来担心地去查看宁渠的后背,生怕伤口再裂开,却被男人一只大手就按得动弹不得了。

他一边用牙齿扯掉孟阮的衣带,一边含糊不清地凑到她耳边威胁,“这点小伤算什么,照样能喂饱你......”

加上秋狩的十几天,他们已经小半个月没亲近了,正是小别胜新婚的时候,他能忍到现在已经完全是照顾孟阮的情绪。

孟阮真的要哭死了,真搞不懂他整天怎么就想着这种事,而且这是在外面,离开了家里那张幔帐重重的拔步床,总让她没有安全感,始终夹着放不开。

惹得宁渠闷哼一声去掐她的腰:“存心和我作对是吧?要不要去窗台那里——”

“别!”

孟阮惊慌失措地抬头,速战速决也就算了,平日在家里他一到了那些地方就兴奋的不得了,次次都要磨得她求饶才肯释,要是再不小心泄出声音让人知道,她以后就别见人了。

“那就自己上来。”

男人一双臂膀稍一用力,两人就置换了位置,如此居高临下的感觉让她几欲羞死,幸好还有披散在背后的一头长发能帮她遮掩一二。

撩开在自己面前晃晃荡荡的发梢,宁渠盯着她迷蒙的双眼,微张的樱唇,痴迷地笑道,“阮阮,你真美。”

纵容这个狗男人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反倒是孟阮双眼乌青,一副不胜娇弱的模样。

“世子看起来好多了,阮阮昨夜侍疾累着了吧?”

客栈前,一行人正式启程回京城,许夫人看着女儿劳累的模样心疼道。

孟阮双颊顿时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含含糊糊地回答母亲,“还.....还好吧,我没事。”

“阮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骑马?一路上风景很好呢。”

郑明珠策马过来询问,这几天她都内疚死了,总想着做点什么赎罪。

骑马?

孟阮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昨夜的某些时刻,她差点都被颠死了,现在还隐隐作痛,想到骑马这个词儿就心有余悸,连忙一脸惶恐地躲进了马车里。

那边队伍前面的宁渠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正准备启程,就听见身后传来略带稚气的争辩:“我已经不是小孩了,父亲就别瞎操心了。”

回头看去,就将那个长相酷似孟阮的少年正拽着缰绳不放手,许父则严厉的站在一边,显然是产生了分歧。

“怎么了?”

看到他走近,许瑜年哼地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他不喜欢这个高高在上的姐夫,也不喜欢他对姐姐强势的态度,更何况之前还听说他嫌弃姐姐出身,对他可没什么好印象。

“瑜儿,不得对世子无礼!”

许渚严厉地训斥儿子,臭小子仗着三脚猫功夫,非要逞能耐,这一路上地势不平,哪能由着他骑马。

“我已经是大人了,我已经可以保护阿姐了,男人如何能坐在马车里!”

许瑜年大声反驳,他就是看不惯父亲母亲对宁家人谦卑的姿态,要不是这样,这个宁世子也不会看低他们许家,欺他们许家无人给阿姐撑腰,阿姐也不会明明不想回去,却还要强颜欢笑。

“胡闹,为父我也坐马车,难道就矮人一头了?”

许父想把他拉到一边教训,这小子平时挺懂事的,怎么今天就这么桀骜不驯呢。

“你想骑马?”

宁渠翻身从自己的马儿上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倒是有一把好筋骨,在他使了三分的力气下依旧岿然不动。

“那先试试我这匹乌骓,若是能驾驭,我就帮你向岳父大人求情。”

许瑜年眸光一亮,他其实也早就发现宁渠的坐骑不简单了,却不想竟是河曲乌骓,他也只是听说过这等万里挑一的名马。

此时宝马就在眼前,谁不想效仿楚霸王追云逐电的豪气,更何况他可不想让宁家人看扁。

“那我就不客气了!”

意气风发的少年郑重其事地朝宁渠一抱拳,而后便转身朝那匹高大的青黑马儿走去。

“小儿顽劣,让世子见笑了。”

许渚担心地看着远处的儿子,他不是不知道儿子急于表现的心思,但宁渠出身武将世家,自小弓马娴熟,哪能和他比。

宁渠笑笑没说话,乌骓虽然性烈,但只要他一个指令就会乖乖听话,不会伤了孟阮的弟弟的。

倒是他看这小家伙对他意见很大啊,看自己和他姐姐在一起的时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对只有一面之缘的郑明堂倒是推崇得很。

那边孟阮听说弟弟要骑宁渠的马儿,也是担心的挑开车帘正打算制止,要知道宁渠的坐骑都像他这个人一样狂得很,平时连景明这些都近不了身。

却不想她看到的却是少年身形矫健,在那匹高大的马儿背上虽然尚显瘦小,技艺却是十分纯熟,死死勒住缰绳不放手,一边俯下身来安抚着马脖子。

可以狂傲不训着称的乌骓可没这么容易驾驭,浑身上下都透着反骨,载着许瑜年疯狂的在空地上横冲直撞。

孟阮担心死了,提着裙摆走上前想让宁渠出手救人,却听到他用冷漠严肃的声音教导许瑜年:“在战场上可马儿可是你最亲密的伙伴,可容不得妇人之仁。

你要让它畏惧你又拜服你,若是不听话,就让它察觉到你的杀意。”

他也是年少入军,这些年都是腥风血雨里闯过来的,他看得出来这小子有天赋,以后也许会有机会上战场,倒是不介意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