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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阮依旧在笑着,但宁渠看得出来她的勉强,收起了嬉皮笑脸,捏着她的下巴问道:“到底怎么了?”

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孟阮缓缓坐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不减,眼底却染上了从未有过的强势,“既然夫君想和我做至亲夫妻,那就和我说说你和郑贵妃的过往,顺便也说说婚约的事。”

她的葱白手指轻轻抚上宁渠的嘴唇,语带蛊惑:“以后我们的夫妻矛盾,我希望坦诚相待,所以现在关于你们之间的往事,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而不是从别人的口中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这是孟阮自省后的结果,她厌倦了猜忌来猜忌去,现在的她更不像上辈子一样患得患失,害怕去听到那个结果,但凡今晚宁渠敢说出他对那个人还有情,她会立马离开绝不回头。

宁渠一愣,没想到她还在意这么久远的事,事实上他还是有些心虚的,当初和郑家的婚约他虽然从未放在心上过,但郑书瑶痴情等了他好几年确实是实情。

当初他也想过,如果以后一定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宗妇的话,那就是郑书瑶比较合适了。

他也不太懂女人的心思,但是据说她们都很在意先来后到什么的,要是自己承认了,孟阮会不会多想那天自己救郑书瑶的事?

而且郑家家世显赫,他们刚刚定亲的时候不是没人冷嘲热讽过,他就是看到孟阮对家世那么自卑,这才对她有所隐瞒,既然当初都瞒过来了,现在也没必要旧事重提了。

随即笑了笑,释然道:“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婚约只是长辈们口头玩笑,并未过明路,我和她更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往,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真的吗?”

孟阮纤纤玉指略微用力,捏住了男人瘦削的下巴,这是一个没什么威胁性的拷问,反倒是那不经意间刮过他下巴的指甲,痒得宁渠心尖酥麻。

“当然,现在她在我眼中只是个不相干的人,那天会出手救人也是因为臣子的本分。”

也许是他脸上的神色太过轻松,让盯着看的孟阮也瞧不出半点作伪。

这些天的胡思乱想终于石头落地,她相信自己的直觉,郑书瑶对宁渠还有想法,但她更想相信宁渠,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是如果宁渠已经放下了,她也不想再去斤斤计较。

“高兴了?不生气了?”

宁渠啄了她不自觉上扬的唇角一口,看着她羞红的娇美脸蛋渐渐心猿意马,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别看这次的伤吓人,以他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皮实,外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此时娇妻入怀,暖香扑鼻,想起临山镇出发前一晚的销魂,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孟阮一察觉到他的磨皮擦痒,顿时瞪着眼警告道:“今晚不准再胡闹了!你要是敢乱来,信不信我罚你睡一个月书房!”

被严厉训斥的某人作委屈状,一双大手箍着孟阮的细腰意味,声音不大不小,“让我睡一个月书房,你舍得吗?”

“宁渠!”

孟阮捂他嘴巴,这男人最近就像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似的,骚话一套一套的,宁世子人前有多威严正经,人后当他无耻起来就有多反差。

宁渠这次的伤足足养了半个多月才好,这段时间孟阮也陪着父母在京城安定下来,她也终于见到了那个据说才高八斗的长兄。

和许瑜年的跳脱不同,许安瑾身上有一种不自觉就流露出来的书卷气,人站在那就有一种陌上人如玉的温润感。

和家人重逢的喜悦让这几日孟阮脸上都总挂着笑容,宁渠下值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看见明间点着亮堂的烛光,孟阮正坐在碧纱橱里,就着灯火做针线活。

藕荷色束腰襦裙勾勒出婀娜身段,柔顺的乌发盘于发顶,只用一支银簪束住,背对着他的一截玉颈伶仃修长,如雪的皓腕时不时地拉扯着针线,有种居于内室的温馨。

看着身处锦绣暖室的她,刚刚经历了一天兵戈铁马的宁渠心绪渐渐平复了下来,这大概就是心有归处的感觉吧。

靠过去环住那不堪一握的细腰,宁渠把头搁在孟阮肩上看她手里已经半成的外裳:“天青色?这个颜色为夫穿着会不会太招摇了。”

他的衣物大多出自孟阮的手,一针一线都是她对自己的爱意,过去他只当是理所当然,现在却宝贝得紧,知道要先感谢妻子。

却不想孟阮把他的手拍打开,嗔怒道:“少臭美,这是给大哥的,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想穿这么嫩的颜色。”

宁渠愣住,这几日她不是给弟弟找兵书,就是给父亲纳鞋底,现在竟然还要给兄长做衣裳,这些关心以前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啊。

不开心,宁渠坐回去靠在迎枕上,半曲着腿看孟阮忙前忙后,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想起照顾自己这个丈夫。

眼看烛火都下去了半截,孟阮还在给那件衣衫收袖子,突然觉得脚底一阵酥麻,手一抖惊呼一声,转头就见宁渠正拿着描花样的毛笔在搔弄她的脚。

孟阮最是怕痒,宁渠更是深知她的弱点,大掌握住一双玉足,笔尖扫过她涂抹着粉色蔻丹的一个个可爱脚趾,不消片刻,孟阮就哭着求饶了。

“夫君我错了,饶过我好不好唔......”

回答她的是宁渠更加恶劣的力度,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双眸,满头散乱的青丝,此时都被淋漓的香汗打湿了,粘在因为挣扎而露出的圆润肩膀上。

她的模样总是能轻易勾出男人心底的恶劣,宁渠沉着声音问:“说说错在哪了?”

孟阮咬住下唇想了想,期期艾艾地认罪:“我不该....不该忽视夫君,不该冷落夫君。”

这也是没办法的,她这几日满脑子都想着弥补过去不在家人身边的时光,忙着忙着就忘记了,今晚连宁渠的晚饭都没准备。

“还有呢?”

宁渠看样子却不打算放过她,藕荷色轻纱下,兔毫越来越肆无忌惮,原本柔软的毛笔,仿佛都化作了宁渠手中的刑具,变着花样的折磨着孟阮。

“还....还有,我不该说夫君年纪大了!”

孟阮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这句话会惹他生气,果然,宁渠冷笑一声收了动作。

他是比孟阮大了近七岁,过去不觉得什么,但现在每当看到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那些青葱少年,他还是忍不住担心,阮阮不会嫌弃自己年纪大了吧?

“你嫌弃我老了?”宁渠又问。

孟阮哪敢再触他逆鳞,虽然心里腹诽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小气,但嘴上还是抹了蜜一样,娇声道,“怎么会,夫君器宇轩昂,有拔山举鼎之姿,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实乃当世之豪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