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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便是并不如剑宗的几家,也有三个子弟晋级,都听从剑宗的调配,其中一家还是常威的外戚。

一向不参与争斗的中立派无尽山,今年不光参与了,参与的三人中两人还晋级了明天的较量。

武林大会年年都有人获胜,但武林盟主的位置仍旧空缺着,青年辈的比试,只能算是敲门砖,众人都以为剑宗今年承办了武林大会,苗头是要一统的,情况如此复杂,长辈也都未上场,如今看来都是未知数。

站好队的期盼自己的选择没错,没站队的庆幸没趟这趟浑水,再观三皇子气定神闲的烤着火,众人也噤声,持观望态度。

按照往年的约定,比试过后便是篝火晚会,打着团结的旗号拉帮结派,乌玉无心参加,按她的话说若去参加恐怕要破坏气氛,任它暗流涌动去吧。

路家包下了一整个醉凤楼,连同江卿之都一起都在受邀之列,跟风者七七八八,篝火晚会怕是少了一半的人,风向大变,很多人尾随如今看起来势头最强的路家探探风头。

醉凤楼周围的酒楼爆满,财力好些的便包下一整栋,不如的就四散在酒肆街角,总之是将醉凤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乌玉一进来便坐在临窗的位置,路启天想将主位让给她都来不及,只好自己坐下,不多时小厮鱼贯而入,送来珍馐美酒。

乌玉见红豆糕眼熟,便拿起来尝了一块儿,路遥眼睛一亮,立马凑上来问她:“怎么样!是我让父亲从家中带了厨子来。”

“挺好。”确实是路家私厨的做的。

跟在她身后的司阴也破天荒的吃了一块儿,脸上没有品尝美食的表情,仍旧如从前味同嚼蜡。

路震终于有机会与乌玉同桌,在参斗台时,分支一直坐在主支之后,隔着乌玉两排的距离,没办法搭话。

他知道如今路家靠着乌玉上位,见路遥与乌玉关系如此密切,心中着急,对身边的路为使了个眼色,路为立马端起酒杯隔空对乌玉举起。

“乌姐姐,路为敬你一杯。”

乌玉扫一眼路启天,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算是全了面子。

路为接着道:“今日比试你一直在场,各家实力都看在眼里,明日的比试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你一向压路遥一头,明日的比试成竹在胸,何用我指点。”

本就存的是和路遥比较的心思,被乌玉直言道出,路为不由有些得意,看来她也是认可自己能力的。

路遥比以前稳重多了,不似以往尖锐的回怼,只管给乌玉倒酒夹菜。

江卿之也吃着乌玉面前的红豆糕,嘴角带着惯有的微笑,似乎对乌玉面对这些家族争斗有些兴趣。

碍于外人在场,路启天轻咳一声,端起酒杯对江卿之和乌玉道:“今日酒宴不谈武林,二位尽兴便是。”

路震毕竟是二房,与江卿之这样的人物没什么交集,乌玉在场更是不敢造次,路为得到肯定答案,也见好就收。

有路启天坐镇,小辈们下午已经在乌玉身后坐了好些时候,见传说中的女魔头私下里也并不是如何凶悍,放下心来,气氛逐渐轻松起来。

整个晚餐司阴都时不时的吃些什么,乌玉觉得有些高兴,自己的剑越来越像一个正常人。

这种好心情维持了很久,就像自己家的猪会拱白菜了一样,纵使知道他很快就要走了,也放心一些。

对路为的百般讨好套近乎也宽容了许多,酒宴吃到中途已是微醺,乌玉提前离场,花容立刻示意身边的管家去带路,将她于司阴二人引到顶层的上房。

乌玉关门时,无意问道:“今日看你用了些饭菜,是恢复了吗?”

回头便看见司阴面色苍白,睁大眼道:“我还当你好了,不能吃怎么还要逞强!”

“不过是实验一下。”司阴扶着床头坐下,张嘴抛下一颗炸雷道:“我应是魂魄不全。”

自己还没问,就听到这么震惊的消息,乌玉眨眨眼想了想问道:“不会缺的是幽精吧?”

司阴直直的看着她没回答。

“真的是幽精!”

“在乌家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魂魄缺少了,离源城越来越近我便越来越有感应,如今算是确定了,缺少的的确是幽精。”司阴沉着脸,他魂魄不全无法自查,按照现实情况推论是这样。

“你是说,你的幽精在剑宗!”

司阴点头“恐怕不止。”

这也能化形?

牛皮!

不过这样事情就很严重了,乌玉道出自己的猜测:“三魂缺了幽精,七魄还不知差多少,按照你今天的反映,祛除体内废物的除秽一魄肯定是丢失了,无法消化五谷也根本就不进食,那么灭虚邪贼风的吞贼是否还在也无法验证。”

“晚上你入睡之后也很警觉,尸狗一魄是在的。”

“呼吸也很正常,臭肺一魄平安。”

司阴补充道:“非毒也在。”

两人对视一眼,如果司阴的感觉没错,剑宗那传闻中生了神智的剑魄,难道就有七魄中的主管一魄,伏矢?

“雀阴呢?”乌玉抓着他的袖子急切的问道:“我记得我中过一次...媚药,你当时有反应吗?”

司阴愣住没回答,乌玉这才发觉自己问的太尴尬了,她被下了药凭什么他就有反应...

干咳一声,干脆跨过了这个话题,拎了壶酒爬上了房顶。

月朗星稀,空气里带着稀薄的寒意,乌玉裹紧身上暖和的皮毛席地而坐。

“小时候,我就喜欢在家里的房顶上,有一次父亲练功,把我放在桌上装糖人的玉碗震掉了,是贵城京东安的糖人,和他说了几次他才记得带回来给我,没舍得吃,就那样掉地上了,我和他生气就在房顶上不下来。”

“到了晚上,又饿又困,那时候也是冬天,天气比这时候还冷,我心想,他怎么还不上来叫我。”

她的侧脸与黑夜的天空映衬,更加苍白,目光深远好似回到了那时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