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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高三就有商业头脑,一股脑买了几家店面,只开起两家,一家花店和饰品店,惭愧的是,她这个小脑瓜当时不太聪明,以至于花店到现在都是亏损的状态。

要不是上个月花店负责人给她打电话,她都忘记自己还有家花店。

饰品店倒还好,上学时小姑娘都爱美,可爱甜美的小饰品还可以由自己dIY。

有趣又好玩,店铺开在学校附近,也颇受欢迎,流水还是盈利的,只是不高,每个月赚的减去杂七杂八的费用只有几十万。

想到这,她长叹口气,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赚大钱,要是能比谢川延赚的还多就好了。

到时候把他包下来,捧她的香脚,让他跪下就不敢站着,让他起飞他就乖乖上天。

谢川延见女孩捧着书傻笑,没打扰她,回到桌前继续处理文件。

许昊宇敲门进来,看到言娇娇坐在与整个办公室格格不入的粉色地毯上,垂头认真看书。

等等,看书!?

他猛打了个激灵,又看了几眼,确定不是幻觉。

吃惊的看着即将落山的太阳,“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落的吧?”

言娇娇不屑的“切”了声,“它是从你脑袋上落的,一把烧掉你的小脑,然后劈成两半,揉成火球扔进火山,给阎王爷当球踢。”

残忍毒辣的话被她软绵绵的说出,听着像是讲了个鬼故事。

许昊宇感叹的摇头,佩服她的脑洞,“你不写小说真的可惜了。”

言娇娇也觉得还想继续怼他,被一道冰冷的男声堵了回去,“看你的书。”

她盯着男人,不爽的侧过身,留个背影给他。

许昊宇瞥见谢川延不善的目光,舌尖抬了抬,占有欲要不要这么强,聊几句就受不了。

“没事就出去。”

见许昊宇发愣,谢川延毫不留情的赶人。

他赔笑坐下,将合同递给他,“我来可是有正事的,陈总手上的那批材料谈下来了,你看看?”

谢川延垂眸扫了眼,把合同推回去,“既然交给你了,就由你全权负责。”

许昊宇摸了把胡子,这些天为了这个合作忙的焦头烂额,听他这样一说,也是彻底放心了。

“延哥,谢了。”

许老爷子刚走,一群人都在蠢蠢欲动,许家小辈多,即使老爷子下了遗嘱把公司理事权交给许昊宇,表面都随和,私底下搞各种小动作。

许昊宇眼底涌上几抹冷戾,紧绷的下颚锋利,纽扣开到锁骨处,随性又浪荡,指尖夹着香烟,叼到嘴边想开火点上。

被一道阴冷的目光扫视,他头微偏,嗤笑,收了起来。

差点忘了延哥的心肝宝贝可还在呢。

许昊宇拿过合同,随手翻了几页,看着认真处理文件的谢川延,沉声道:“你家那位要回国了。”

谢川延指尖点着桌沿,细微的动静在沉寂的空气中涌动着,他神色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低低的嗓音带着嘲弄,“敢惹事,我弄死他。”

平静的音调却露出别样的狠厉。

许昊宇走后,言娇娇回头看了一眼,男人身后的夕阳半落,晕红他的脸庞,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此刻的他粘上了几分落幕,平直的嘴角在隐忍着燥意。

言娇娇黑睫低落,须臾,合上书本,将桌边未开动的小蛋糕抵在他唇边,“被你碰到了,就勉为其难给你吃吧。”

说完就跑回沙发上捧着书本,继续沉浸式阅读。

谢川延舌尖尝到甜味,冒着青筋的手掌缓缓松开,指腹贴上女孩触碰到的嘴角,阴霾一扫而空,像寻到了心间良药。

眼瞳锁住那抹娇俏倩影,低低的笑出声。

他知道,他家乖宝在哄他。

夜晚,秋风萧萧,带着雨声,噼里啪啦的砸向地面凋谢的落叶,天空似在怒吼,一道道惊雷在空中裂开,盘旋的风呼呼作响,有种想吞人的恐怖感。

言娇娇害怕的缩在谢川延怀里,“我们不会死在这吧?”

嗓音颤抖着,抬头看着屋顶微微起势的顶沿边。

这次谢川延好不容易有时间陪她出来玩,就定了个网上最热门的庄园,住的地方是民宿,满园都是大自然的味道,房顶也是木头做的。

本来睡的好好的,谢川延最先察觉到了不对,屋外台风席卷,来的突然,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庄园的建筑物不多,都是木质的小房子,根本抵抗不了台风,大家也不敢往外面跑,怕一不小心吹到哪。

手机也没信号,找不到谁求救,只能在屋内祈祷着台风快点过去。

眼看过了半小时,只有愈演愈烈的状况,谢川延将女孩搂的很紧,以抱小孩到姿势和她契合,下巴在她脖颈处,温热的大掌抚摸她的脑袋,低声问:“怕吗?”

言娇娇摇头,耳畔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鼓点的节拍给她带来了安稳,躲在他带着雪松味的怀里,任凭四面八方嘶吼的风声传来,她感受着他的体温,害怕的感觉一点点退落。

仰头看着他微抖的耳垂,“谢川延,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男人把她的小脑袋按住,屋顶摇摇欲坠的房顶在空中盘旋,然后直直坠落。

言娇娇听见重物击倒的声音,以及男人克制的一声闷哼,她着急的想要看他怎么样了。

脑袋却被按的紧紧的,“谢川延,你没事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怎么了?”

女孩的嗓音焦急带着哭腔,鼻尖又闻到一股血腥味,害怕的情绪挤满了心脏,迫切的想知道男人的状况,一直不停的喊他的名字。

谢川延按住乱动的她,歪头安抚似的亲了下她的耳垂,声音仿佛被粗盐磨过,沙哑又撕裂开。

“我没事,乖宝数羊好不好,数到一百,天就亮了,我们回家。”

听见他虚弱的嗓音,言娇娇感受到他身上的鲜血划过了她的手臂,往下蔓延,地面似长长的一条血河。

她抽着鼻子,泪珠砸在他胸口,低低的威胁着,“你要是出事,我就找十个男朋友去气你,冬天也光脚,穿小裙子气你,不许听见没!”

她哽咽的啜泣,每一声都精准的直戳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