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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哥哥这么惊讶做什么呀?”

莫文轩说话时,声音极其的轻柔,虽分辨不出男女,却也不显得女气。

他口中叫着无伤哥哥的时候,随意且不经心,让人听了,还以为那是个再平常不过的称呼,既不显得过分亲昵,又不显得矫揉造作。

在殷无伤听来,却是有些不自知的撩人。

“本王今日当娶的人是莫文恬。”

莫文轩幽幽的叹了口气,“是啊,可是莫文恬她看不上你呐。莫文恬一心想着嫁给她的无尘哥哥,所以费尽心思,来了这么一出偷凤转龙的戏码。

无伤哥哥,人家也很烦恼的。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在一个陌生且不知去往何方的花轿里,也会很迷惑,你说对不对?”

莫文轩做西子捧心状,“我这一天,都处在担惊受怕中,无时无刻不怕露馅。万一整不好,暴露了身份,那就是个死。无伤哥哥体谅则个了,为了活,这出戏,也只能继续演下去了。”

殷无伤:“……”

殷无伤深呼吸了一口气,“事已至此,从今往后,你就是攸王妃了,本王原本娶莫文恬,也并无情意,皆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换成了你,也没什么不同。今夜,你自己睡吧,本王命人再腾出一间房来。”

殷无伤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那可不行。”莫文轩站起来,把将将要离开的殷无伤扑倒在喜床上,“攸无伤哥哥,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若是出去了,让我独守空房,别人会怎么看我?”

莫文轩解开了殷无伤的腰封,坐了上去,“况且,如今只有把我们两个彻底的绑在一起,我才能活。所以,今日我们是非洞房不可的,我也是非要拉你下水不可的。”

莫文轩是丞相府庶子,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他还要靠着殷无伤保命。

“莫文轩!”

莫文轩伸手拉下床帘,“嗯~,无伤哥哥,我在呢。”

“你放开!”

“不放。”

朦胧光影中,两人颠倒了位置重重叠叠的窗床幔中,传出了殷无伤咬牙切齿的声音。

“莫文轩,你自找的!”

而后,是莫文轩一声痛苦的呻吟,浪潮声起,屋内一室的风光旖旎。

隔日天光大亮,宫中下了一道圣旨到隽王府,宣隽王府夫妻入宫。

“殷无疏,不知怎的,我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

马车正在驶往皇宫的路上。

殷无疏握住苍舒韵的手,“没事,有我呢,总归,我不会放任你不管的。”

殷无疏的话让苍舒韵的心安了下来。

是了,现在他并非是独木难支,比起刚到这里的那会儿来说,现在好得太多了。

那时,他对这个世界以及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感到陌生,雪国人皆视他为仇敌。

现在,至少有一些人,是愿意站在他这边的。

马车停在宫门口,殷无疏扶着苍舒韵下车。

“九弟,你们也进宫?”

迎面走来的是殷无伤和他的新婚王妃,这两人正要进宫面见皇后。

莫文轩为了掩藏身份,化了粉妆,梳了妇人发髻,穿着一身桃红色的宫装,如花似玉,艳绝人寰。

“父皇不知怎的,宣我二人进宫觐见。”殷无疏回答。

苍舒韵越看莫文轩,越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他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

“这位便是攸王妃?”

莫文轩靠在殷无伤身上,身姿细弱,如扶风弱柳。

殷无伤眉间跳了一下,“正是,是之殿下,有哪里不对吗?”

嗯,正常人介绍完身份后,应该不会再加后面这一句,殷无伤也是心虚得过了头,才会多问这一句。

苍舒韵倒是没有注意他这话中的不同,“没什么不对,我只是好奇,所以多问了一嘴。”

反倒是殷无疏,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莫文轩。莫文轩见了,靠殷无伤靠得更近,殷无伤更是下意识的搂着他纤细的腰肢。

“大哥大嫂还要进宫面见皇后娘娘,我们也还要去见父皇,就不多聊了,舒韵,我们走吧。”

“啊,好的。”

等两人走远了,莫文轩立刻站直了身子,哪有半分柔弱的姿态。

“无伤哥哥,吓死人家了,你这个九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他的眼睛有毒。”

“放心吧,他就算真看出点什么来,也不会多嘴的。”

“无伤哥哥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就不怕了。”

殷无伤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道:“这里离凤鸾宫还有很远,你还走得了吗,走不了的话,我扶着你走。”

“好啊,昨夜无伤哥哥太过勇猛,我腰疼,无伤哥哥扶着我走吧。”

这边,殷无疏与苍舒韵已经离宫门很远了。

“殷无疏,我有个疑惑。”

“你说。”

“我刚才看着攸王妃的时候,总感觉哪里奇奇怪怪的,可我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

苍舒韵有什么疑惑就想要搞清楚,要不然他会抓心挠肝的难受。

殷无疏轻笑了一下,眉眼间都是揶揄,“舒韵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是哪里奇怪。”

苍舒韵忍不住瞪他,“你昨晚还亲得少了?”

昨晚,殷无疏突然发神经,说这雪国昱京中有两队新人正在进行洞房花烛夜,他也想过一过洞房花烛夜。

“那不是没做吗。”

“呵!”

若不是他坚决拒绝,那还不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如此,他今日就没命走进这宫门了。苍舒韵此刻心里觉得,自己多少还是有些先见之明的。

“你有脸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殷无疏这人只要逮着机会,就会像恶狼扑食似的折腾他,他总不能天天在床上过吧,偶尔,他也是想下地走走的。

“没脸。”

殷无疏很识时务,知道该在什么时候顺着苍舒韵,该在什么时候向苍舒韵讨好处。

“那你叫我一声夫君,我为你解疑答惑。”

苍舒韵堆起满脸的笑,“夫君,可以给我说说吗?”

夫君这个称呼对古人来说,或许太过直接羞耻,苍舒韵倒是没什么心里负担,他觉得偶尔叫上一叫,还可以增添情趣。

殷无疏眸光微深,抬起苍舒韵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吻完了,还不放手。

苍舒韵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撒手,你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舒韵……”

苍舒韵眯起眼睛,笑意很深,浅棕色的瞳眸中,紫色的流光浅浅的动了一下。

“殷无疏,你要说呢就赶紧说,等我不好奇了,不想知道了,你再说可就没有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