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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异乡客之桃花劫 > 第96章 宫卿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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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疏,你在朝中无任职,此举,会对你的夺嫡之路有影响吗?”

“有影响也无所谓,若只让你一个人去,我怕你连刑部都进不去,也怕你带着一身伤回来,更怕你进去了回不来。舒韵,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他谋那个位置,只是因为有了至高无上的权柄,他就能让他的舒韵处处自由。他可以不受雪国的桎梏,也可以不受景国的牵连。

“殷无疏,你好狂啊。”这样的话,真的很让人心动。

“那你喜欢吗,舒韵?”

“喜欢。”

“比之一点,如何?”

苍舒韵曾说过,有一点喜欢他了,殷无疏还记得。

“爱我吗?舒韵。”

“会爱的。”

像殷无疏这样有雄才伟略、胸怀大志的人,愿意收敛所有的锋芒,小心翼翼的哄着一个人,只要他能哄一辈子,被哄着的那个人爱上他,是迟早的事。也许有那么一天,苍舒韵真的会彻底栽在殷无疏的身上。

“我懂了。”

马车已经在驶往刑部的路上。

“让车夫快一点。”

“知道你心急,早就嘱咐过了,你都没发现这马车比平日里要快上许多吗?”

“没发现。”苍舒韵被情话迷了心,不太反应得过来。

殷无疏把人搂在怀里,“小迷糊啊。”

笑声温柔又宠溺。

与此同时,刑部。

宫卿已经被放下来,血淋淋的躺在稻草上,气若游丝。那血,染红了他破碎得露出大片肌肤的长衣,也染红了白皙如玉的肌肤。

露出来的地方血肉翻飞,惨不忍睹。

殷无虞坐在旁边,十多天无休无止的折磨,宫卿没有跟他说过一个字。一个求字,他就想听这一个字而已,宫卿都不愿意说出口。

“你这又是何必呢,宫卿。”

他早就可以弄死这个人的,早就可以,可是他把人留到了现在。

殷无虞拿出了一枚银针,他突然想要在这个人身上留点东西,打上他的烙印。他不清楚自己要证明什么,他就是想。

殷无虞扶着宫卿的头放在腿上,他瘦了,变得很轻很轻,原本摸着有肉的腰身如今只看得见翻飞的血肉。

殷无虞扯下宫卿的衣裳,露出了他满是血色的肩膀。

“你……要……干什么?”

宫卿哑着声音,说了这么多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你签了卖身契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宫卿答。

“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

殷无虞在他后肩上找到了一处还算完好的地方,在那处一点点刺出了一个虞字。

全程,宫卿都在颤抖,很疼,真的很疼。

殷无虞给他的折磨仿佛让他回到了幼时,那个培养死士营的地方。无间地狱,宫卿脑海中出现了这四个字。

“知道要说什么了吗?”

宫卿的嘴唇苍白,干裂,还带着很多被他咬出来的伤口,那唇,几乎无一处是完好的了,可他,没有说话。

苍舒韵和殷无疏的马车停在刑部门口,那马车都还没有停稳,苍舒韵就先跳下车,殷无疏在后面看得心惊肉跳。

“舒韵,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吧。”

苍舒韵拔步往里跑,“答应了要救人的来早一点,兴许能带个喘气儿的回去。再不济,也能带具完好的尸体回去,不能白走一趟不是?”

苍舒韵到了近前,就被人拦住了,“闲杂人等,不得入刑部。”

苍舒韵走得急,拦的人也拦得急,那刀几乎要怼到苍舒韵的脸上。

殷无疏上前把苍舒韵拉到背后,“本王找翊王爷有事,麻烦让个道。”

拦着的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放行,毕竟是王爷,像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

“带我们去监牢找你们翊王爷。”殷无疏肯定殷无虞现在在监牢。

他刚让人查过,殷无虞不在翊王府,也不在南风馆,那么就只剩下这一个可能。

殷无虞这个人,从来无事只会出现在这三个地方。

从这里到监牢,还有层层关卡,苍舒韵走得很快,殷无疏都差点跟不上他。

殷无虞收了银针,又拿出了一件东西。宫卿头靠在他的腿上,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

殷无虞自发的说起来,“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梨花杵。”

梨花杵合拢的时候,像是一朵还未绽开的花苞,撑开的时候,状如绽开的梨花,故而得名。

殷无虞“啪嗒”打开,真就像是一朵绽开的梨花一样,随着他的动作,梨花越开越大。殷无虞垫高宫卿的头,让他看。

宫卿看见了,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啪嗒”一声,梨花杵合上了,殷无虞用尖端轻点着宫卿的腰身,慢慢的往下移,移到一处时,停下。

“这里。”

宫卿的身体一颤,那梨花杵的尖端正抵着他的皮肤,殷无虞的手稍稍用力,就带来一阵尖锐的痛。

殷无虞笑了,极其的恶劣,空着的那只手捏着宫卿的下巴,抬高。

他俯首,凑到宫卿的耳边,说:“从这里,刺入你的皮肤,然后打开梨花杵,那种撕裂一般的痛苦,宫卿,你受得住吗?”

宫卿的眼眸里终于起了变化,他满是惊恐的看着殷无虞,像是在看一个阴狠恶毒的魔鬼。

殷无虞的手动了一下,梨花杵的尖端穿透衣裳,刺进宫卿的身体里一些。

宫卿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满是针眼的手抓着殷无虞的衣裳,像是握着救命稻草。

“向本王求饶,本王放过你。”

梨花杵这样的刑具就像是一把悬在宫卿脖颈的剑,而掌握着这剑之距的人是殷无虞。

宫卿怕了,嘴唇颤抖着说:“求你。”

“太小声了,本王听不见。”

悬在脖颈的剑往下落了一寸。

“求你,放——过——我——”

宫卿一字一顿的说,使尽全身力气把声音放大。

殷无虞手上感受到了温热,他哭了。

从一开始,从折磨到现在,宫卿都没有哭过,从来都没有。

他其实也没有很用力,手持砍刀的刽子手甚至还还没有彻底落下刀锋,被押在刀下的犯人就先怕了。

平常殷无虞对待宫卿,比这个狠多了,那时的宫卿从没有想过要求饶。

现在呢,梨花杵还没有打开。

可是,宫卿哭了,他哭着说了求字。

殷无虞把梨花杵拿开,他如愿听到了求字。把人弄得遍体鳞伤,又把人整哭,听到这个字,他却没有多高兴一点。

宫卿看着他,可怜又脆弱,泪水打湿了他苍白面容,“求你,放过我,殷无虞,求你,放过我。”

宫卿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叫殷无虞的名字,却是带着满身伤痛和哀求。

殷无虞手一颤,一松,宫卿摔回稻草上,平时不会有痛觉,这会儿却痛得叫人想死。

殷无虞起身,背对着宫卿,手指止不住的颤抖,他这些日子一定是着了魔了。

怎么会,怎么会呢,怎么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翊王爷……”

“滚出去!”

殷无虞大吼,震得说话的狱卒抖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