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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生乩 > 第88章 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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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虽然不是无神论者,但她基本上就只有过年来庙里安太岁,其他时间不登三宝殿的,除了拿香之外,她还真的什么都不会。

阿哲指示她写下寻人红单,并呈上给城隍。

“阿虎毕竟常来庙里走跳,有活动的时候也是义不容辞的帮忙,我想老爷不会不接的。你先在旁边等着,半炷香的时间后再来掷筊。”

“阿哲,小花的摩托车-”此时,芸芸从庙外走进来,看见金花站在正殿旁边吃惊地呼喊出声,“小花?你怎么来了?我摩托车帮你牵好了,你钥匙也没拔,怎么了吗?”

芸芸走过去搂住金花的手臂关心说道。

金花看着芸芸,不由得红了眼眶,“阿虎不见了。”

“阿虎?”芸芸惊讶地说,随即她轻轻拍着金花的背,扶着她坐在靠墙的塑胶椅上,“你不会为了找他都没吃饭吧?看你的脸这么累的样子,这样不行,我去买饭回来给你吃。”

金花抓着芸芸的手摇摇头,“不用了,我不饿。”

金花的声音平静了下来,却显得很虚弱,芸芸皱着眉,虽然想挣脱金花的手去买东西给她吃,但又觉得现在金花很需要自己,反而又狠不下心离开她,于是她在金花身边坐下,紧紧的牵着她的手。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阿虎这么大的一个人会不见呢?”芸芸问。

金花抿了下唇,细细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的工作不太稳定,没事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关在画室作画,加上阿虎的工作时间并不怎么稳定,虽然我跟阿虎住在一起,但我们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可能比阿虎与阿哲见面的时间还少。”

“虽然我们两个人不常见面,但我们有个默契在。为了让彼此知道对方都还活着,他会负责把客厅的窗帘拉上,而我负责把窗帘收起,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接了工作,所以没回来。第二天晚上还是没回来的时候我有觉得奇怪,于是打了电话给他,但他没有接,我想说今天骑摩托车去他的办公室找人,边骑车边想着要怎么对他泼妇骂街,但当我抵达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同事也都在找他,我才发现他真的不见了。”说到这,金花红了眼眶,“虽然他长得很丑,说话又很难听,但再怎么说,他都是我的哥哥,要是他发生什么坏事怎么办?”

芸芸轻拍着金花的背安慰她,“你记不记得初中的时候,阿虎跟阿哲在打棒球、我跟你在教室聊天,你突然觉得心脏很痛很痛,痛到整个人缩了起来,后来阿哲才跟我们说,阿虎为了救球被撞到篮球架,背部有一大条瘀青。”

金花点点头。

“之后还有几次,只要你或阿虎其中一个人受了比较严重的伤,另一个人都有感觉。这次,你有奇怪的感觉吗?”芸芸问,金花想了下后摇摇头。

“这就对啦!既然这样,代表阿虎并没有遇上什么危险,只是现在不知道跑去哪玩了,说不定晚点就回家了,到时候,我给你一百块,让你替我殴打他两拳。”芸芸双手扶上金花的肩膀,“现在呢,你只需要放轻松,阿哲会替你找到他的。”

金花看向芸芸,轻轻地笑了下,“让你担心了。”

芸芸摇摇头,“比起赵先生,小巫见大巫了。”

“别趁机说我的坏话。”阿哲回头望了她俩一眼,“芸芸,林姐送刘婆婆回家,看时间也该回来了,但还没看到人我有点担心,能不能请你去路上看看,顺便买晚餐回来呢?”

“可以啊,”芸芸点点头,“那我随便买,小花可以跟我一起去吗?”

阿哲点头,“一起去吧,没这么快有答案。”

“走吧?”拉起金花,芸芸笑的很温和。

在她俩一同离开庙宇后,偌大的正殿变的很安静,阿哲静静地坐在缺了一小角的木凳上,双手握着笔却写不出一张符。

城隍不打算替他寻找阿虎,为什么?

看着原本被压在神桌正中央却被吹到边角的红纸,阿哲不解地望向城隍爷的神像。

他的脸色凝重,似乎带了点责怪的意味在里头。

为什么?

阿哲又问了一次,但城隍依然不回答。

“我没要祢跟我说的完整,起码给我几块可以拼凑的线索吧?”阿哲说,然而,回应他的依然是静默。

阿哲感到无比烦躁,他实在是非常讨厌每次有正事要问的时候老爷总是假装不在家,但他却也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逼祂说话。

他搔搔头起身,开始在庙里踱步,希望借由脚下的忙碌,能平静他心灵的奔腾。

阿虎不见了,虽然他看起来好像没有这么在意,但他确实是非常担心,只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如果连他都表现得很紧张的样子,那金花怎么办?

阿哲紧紧握住自己的手,强迫自己能冷静下来。

老爷不说不一定是代表不能告诉自己,或许是他问的方式错了,也或许是他希望自己问的更迂回,总而言之,老头不可能不回应他。

阿哲快速的动着脑,手是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想尽办法让自己想出对策。

问题的所在是阿虎不见了不是吗?抑或是除了阿虎,还有别人也消失了?

阿哲突然顿足,一件事情的发生不会没有原因,阿虎会失踪或许并不是因为他自身遇劫,而是与他人共业也说不定!

阿哲眼睛动了动,他快速的走到解签台前打了通电话到阿虎的办公室。

‘净土人本您好。’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的声音,阿哲不确定对方是否认识自己,但依然报了自己的名讳。

“我阿哲,标哥呢?”

‘阿哲哥?我阿德啦!’对方的声音从原本的拘谨转而放松了下来,‘标哥很久没进公司了,阿虎哥也为了找他,已经有三天没进公司了。’

阿德这名字阿哲到是有印象,他长得很大众,身材虽不高却很魁武,为人厚道,一点小事都会脸比夕阳红。

电话那头的资讯让阿哲皱起没来,于是他又问,“你说标哥很久没进公司,大概是多久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