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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包着棉被,在手脚不利落的情况下,她居然还能搞破坏,而且破坏成这副德行,他真的不佩服她都不行了。而且那组桌椅还是庄主特意去定做的,她可真大胆啊!

“没事。”嫣然尴尬的丢下手中的木椅,拢了拢身上的棉被。

“那就好。”张贺面无表情的说。

要退出房间时,还特地瞄了一眼,一地的“尸体”。如果这还叫没事,那他真不知道,她说的有事是何等光景。

幸好庄主有先见之明,知道她可能会破坏寝房。因此只让他保护她,别让她伤了自己便成,余事倒不用管,随她爱怎么破坏便怎么破坏。

见张贺走出去关好门,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看见一地的“残骸”,原本烦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而且还有股恶作剧后的快感。

哼!谁叫那家伙要将她拘禁在这儿,她不搞点破坏怎么成。嫣然满意的看了地上残骸一眼,身上拖着长长得棉被尾巴,缓步的走向那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床榻。

毕竟每天都是她在整理的,现在他将她关在这儿,那她不好好善用它,那怎么成?更何况,她想枕在那个软软的枕头上,妄想了好几天,这下逮到机会了,怎么可以放过呢!

嫣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爬上床榻,边想着刚刚真是太用尽精力去搞破坏了,害她现在好累啊!而且从一大早心情就起起落落,又是担心,害怕,惊慌,更加上要逃走又被逮住,这样能让她不筋疲力尽才怪?

在床榻上躺好,拍了拍枕头,拉好棉被盖妥头一沾枕头磨蹭了几下,她终于心满意足的合上眼。

真好!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到这个枕头了。

虽说也许她今晚就性命难保。但能在死之前先好好享受一番,那也是不错。总比她从来都没享用过好吧!

就不知道她师父知道她的死讯后,会不会难过得也跟着她去了?

希望不会如此。

唉!想来她还真是不孝,好不容易师父能享享清福了,而她居然还搞这种鸟事,看来师父真的没有享福的命。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坠入了梦乡。一点也没察觉有人送来晚膳,正站在那儿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桌椅全砸了,而那个该用膳的人,如今正好命的在睡觉,而又听说这女子是卧底奸细,可偏偏庄主还没处死她,还让她住进他的寝房,如此身份未明的人,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女子。

看来她只能呆呆的站在这儿等她起床了。

唉!命苦啊。

---

清远一踏进寝房,一见到房间有人,他眉头微蹙。

“庄主---”

见丫鬟手中还捧着晚膳,而房间内一地残骸,至于那个罪魁祸首则拥被高眠,好命的很。

“出去。”他低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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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簇具寂,冷风飒飒的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他连忙回头瞥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儿,见她依旧拥被而眠才放下心。

清远走向窗边,关妥了窗子,转身踱向床榻上的人儿,经过地上的残骸时,让他忆起他原本有组很配他寝房的桌椅,如今都成残骸躺在了地上。他叹笑的摇了摇头,可见当时破坏的有多激烈。

难怪这丫头会累成这样,清远在床榻边坐下俯下头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那白里透红的肌肤,让黑影更加显眼他不舍得俯下头轻啄。

受他的干扰,嫣然呓语的挥手赶去她颊边似有若无的温热气息,清远伸手抓住她挥动的手,握在掌心中,将它置放在胸口。

定了定心,清远拖去鞋子,躺在嫣然的身边,困顿的合上眼,一手仍然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胸口上,。

明天!明天一定要记得审问她,她到底进来北虎庄做什么?

不过,今晚就这么着吧!

他打了个哈欠,拉来她盖在身上的棉被将自己和她盖妥后,与她共同枕在软绵绵的枕头上,头忍不住埋在她的发丝中,嗅着她混合了莲花香与青草香的味道。

原本搂着她细腰的手,不禁收紧,而另一只手则改为环住她细嫩柔滑的肩膀,将她紧紧困在自己的怀中。

以往他总是不愿让女人睡在身边,也不愿任何女人碰他或这张床榻。

但此刻这感觉挺不赖的!

清远的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微笑,坠入梦中前一直想着:原来软玉温香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挺好的!

清远决定了,他要怀中这个女人,毕竟他不喜欢任何人碰她,而怀中这个女人搂着的感觉又挺好的,而他也老大不小了,必须要有个子嗣好继承北虎庄。

如今既然南龙庄敢派个女探子来,他何不就让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呢!而他也可以趁此机会好挫挫南龙庄的锐气。

哼!

清远嘴角的微笑不禁转换成既得意又有点邪气的笑容。

---

正值春夏交换,天气还不算太热,亮晃晃的阳光透过窗纸照了进来,温暖而甜谧。

但此刻的嫣然却决定浑身似着火般。

为何会这么热啊?

嫣然忍不住动了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全身冒汗?也许她真的不适合北方的天气吧,看来如果她真的能报得了仇离开北虎庄,恐怕也只能回转天山居住了。

嫣然难耐的轻轻出声。

嫣然轻喘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

---

半晌,清远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嫣然忍不住转头看清远。见他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的笑庞,双眸紧闭着,似乎在沉睡中。

嫣然皱了皱眉头,原本一片空白的脑袋瓜子,现在则纠结成一团乱。转回头,双眸直直瞪着天花板,心也乱成一团。

现在她该怎么办?

若依礼---她现在是个不洁的女人那她该不该投井或拿条白绫自缢?

但依法---错的是这个卑鄙又可恶的男人,趁人之危,在她好梦连床之际……

所以错不在她,她干嘛那么白痴,自缢啊!

那现在怎么办?

这该死的臭男人!都是她害的。

嫣然苦恼的动了动身子---忍不住轻哼出声。该死!

想起刚刚她又禁不住脸红,刚刚她可真不识羞!嫣然捧着羞红的脸,为自己的行为心惊不安,忽然乍闻腹中咕噜作响。

转头看了眼窗户,亮晃晃的阳光从窗口照了进来,她半眯着眼估量现在的时刻---现在该是用早膳的时刻了吧,回想以前在山上,每天吃的是粗茶淡饭,偶尔好点有些糕点尝尝鲜,甜甜嘴罢了。

哪像现在在北虎庄里,时常有糕点可以吃,平常跟在清远身旁,吃的全是山珍海味,偶尔还有些人拿些稀奇的甜点来巴结她,她的日子真可谓不错---

呃---该死!现在可不是想吃的时候---

她的贞节没了,她是不是该哭上一段,好替失去的贞节哀悼一番?

但---她哭不出来哪!她苦恼的想着。

就在她苦恼不休的时候,清远将她搂紧。

嫣然皱了皱眉,不悦的瞪着清远。见他依然合着眼,俊美的五官比平时还要柔和放松。那又黑又浓的两道剑眉斜飞入鬓,长长的睫毛如扇子般形成半弧形的覆盖在眼眶上,平常抿成一直线的薄唇,这时微弯成一道美丽的弧形,而高挺的鼻梁又直又挺。

安睡的他纯洁的有如婴儿般,瞧来就是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怎会在他一睁开眼睛后全走了样?看来就是他那双眼不好,有点邪邪的。还常常用两簇不知名的火花看着她,真是很要不得。

一想起那两簇火花,嫣然的胸口霎时义愤填膺,若不是他在睡梦中诱惑了她,说不定她才不会这么---吧!

看他还是一副安详无辜的睡样,她生气的拍打清远。

“你给我起来!”在她烦恼不安的时刻,这个罪归祸首绝人还睡得着!

“别闹!”清远双眸仍不愿睁开。

“放开我!”这可恶的家伙!

清远懒洋洋的睁开眼睛,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不安分的打量着嫣然。不久他双眸漾起笑意,嘴角也满意的勾起。

他看着她那清亮炯炯有神的黑瞳,碰了碰她嫣红小巧的樱桃小嘴,清远得意的收回手,与嫣然视线相接,见她那气得涨红了脸的娇俏模样。清远忍不住笑了出来。

“卑鄙,无耻,肮脏,龌蹉,下流,不要脸,大色狼,臭坏蛋。”嫣然生气的大骂。一连串的脏话就这么流利的脱口而出。骂完还猛停下来喘口气。

“啧啧,才跟了我几天,就这么会骂人了。”清远笑谑的贴近她的脸。

“你不要脸。”嫣然羞红了一张脸。

“这个词刚刚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