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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她和他的相处,不得不承认,他总是容忍她,在危险的时候出来保护她,他这样的种种,怎么能让她恨的起来。

可这样是不对的啊!他是自己的仇人,她该恨他的,该杀了他的!

嫣然拿起酒杯,又是一口喝尽。

清远在这时从外面进来,眼看她又要拿起酒杯,清远上前将她的酒杯拦下,看着她早已通红的脸,声音里透着不悦:“这是在举杯邀明月吗?”

嫣然此时已经有些犯晕了,她看来人是清远时,傻傻的笑了:“对啊!你干嘛拦我,别扫了我的好兴致。”

看着她的模样,显然是已经醉了,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酒杯,一口喝尽。

嫣然看着自己的酒被他喝了,不满的皱起眉头,伸手想从他的手中抢回酒杯,可清远却一个反手将酒杯放置一旁。

她被他弄的彻底不满了,委屈的哭了起来:“你这臭家伙,就会,就会欺负我!”说着眼泪直扑而下。

他没想到这丫头会如此,无奈的撇了撇嘴,站起身来,把像一摊烂泥的嫣然拉了起来,而后,又像拎小鸡似的,把拎到床榻上。

放到床榻上后,她倒是老实了一些,便将被子掀开给她盖上。清远坐在床榻边,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上因醉酒而染上的红晕,看起来是那么的娇俏,情不自禁的抚摸她的脸颊。

看着她还算睡的安稳,他打算起身,就在这时,嫣然突然翻个身子,一把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开:“好热啊,热死了!”而后就迷迷糊糊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清远眯着眼睛,将她的双手制住,警告:“不要再胡闹了。”

看她不再胡闹,清远慢慢的将她扶正,再次将被子给她盖好,扶了扶额打算起身,还未起身,嫣然突然就从床榻上弹起,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清远的眸光一沉,虽说他不是什么君子,原则上也从不强迫女人,这丫头是自己送上门的,但毕竟她喝醉了,他大致也知道这丫头为什么烦恼,酒醉---

清远压着心中的“欲火”,企图将她搂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拿掉。“乖,好好的睡。”

嫣然根本不听话,依旧是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松开---

清远的呼吸一窒,他所有的坚持,就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他定定的看着酒醉的她。双眸里燃烧起了火焰。

---

天刚蒙蒙亮,嫣然便睁开了眼睛,眼前是男人坚硬的胸膛,这让她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竟然未着半缕,身上还有许多的痕迹。

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努力的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零散的片段在她的脑海里慢慢拼凑,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呈现了出来。

嫣然羞愤万分,她没想到昨天自己竟然,那么的主动---

啊!再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她的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会这样,她竟然对自己的仇人---老天,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如果这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她一定拿起刀深深的刺进他的胸膛,为家人报仇,可现在---她本以为自己不爱眼前这个男人,但今日,她才发现---

她不想再去细想,也不敢在细想,眼前这个熟睡的男人,她已然是下不了手了。现在的她,只想逃,逃的远远的,逃到一个永远见不到他的地方---

嫣然将自己的眼泪擦干,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越过他爬出床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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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房门,嫣然回头看了一眼睡在床榻上的清远,从今以后,你我再不相见,各自天涯。以前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吧!

嫣然的眼睛里闪过坚定,出了门。

然而,她却不知道,在她起床的那一刻,清远就已经醒来。

门声落下,他也飞快的穿好衣服,跟了出去,这丫头又想去哪儿,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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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心里盘算过,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还是回天山安身比较妥当。

此时,天还没有大亮,前面的路基本上还是看不清的,她从来胆子也算大,也不见害怕。一心只想赶快上路,离开这里,离得远一点。远一点。

清远阴沉着脸,从容不迫的跟在她的身后。他倒要看看这丫头是要去哪儿或是见什么人。

她好似不知道疲倦一般的一直往前走去,甚至从他们前些天来的路上往回走,看她这样子不像是要见什么人,倒像是离开,清远皱了皱眉,心中顿时不悦,加快了脚步,他的轻功极好,没费什么力气便追上了她,然后一把扯住了她的手:“你想去哪儿?”

她没有想到他突然出现,原来她离开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了,并且一直在跟着自己,为什么?她想永远逃离都这么难?

“别在跟着我了,我想离开了,你回去做你的庄主,我回我该去的地方不好吗?”说完,就一路往前走去。

清远阴沉着脸,他的耐心真的很有限,这个丫头,真是每时每刻都在挑战着他的忍耐极限,明明昨晚还在温存,今日却又要诀别。

她在耍弄他吗?

他几步便追上嫣然,一只手从身后扣住了她的腰。

“你放开,松手!”嫣然努力的想挣脱他的怀抱,可他的力量太大了,根本就掰不开啊。这样的触碰,让嫣然有些不知所措。

清远也不再和她废话,直接点了她的穴道,又快速的将她扛在肩上,往北虎庄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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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远收敛神色,一步步走到床榻边,低头看着因为清早出逃的嫣然感染上了风寒,此时正在发热。因为发热而脸上一片潮红。和昨日的酒醉如出一辙。

昨晚的一切,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主动,羞怯,风情---一切让他未曾感受过的所有,都如此的让他痴迷,伸手轻轻的摸着她潮红的脸颊,她就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丫头,醒醒,把药喝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嫣然被耳畔的声音给唤醒了。

她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看着坐在床榻边的清远从重影变的清晰,他的手里正端着一碗汤药,味道一闻就知道很苦。

嫣然皱了皱眉头,在清远的帮助下坐起了身,将汤药喝下。

清远满意的勾了下唇,又扶着她躺好,用被子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又拿了一条湿润的帕子,擦拭额头,脸颊,脖子上的汗水。

而后又将帕子洗干净,叠成方块放在了她的额头上。他坐在床榻边,安静的注视着她,那双黝黑的双眸,此刻不知掩藏着怎样的情绪。

嫣然的目光和他的撞上,便不敢在看,立马的移开,假装累了,闭上了眼睛。

嫣然不敢去看他,宁愿自己睡过去,可是之前轻轻松松就能睡着的她,如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就摸摸自己的额头,脸颊,试图感受她体温的变化。她有些不太适应他这样的照顾。

从混进北虎庄,做了他的丫鬟,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照顾,纵容,没有一丝遮掩---可是,嫣然的心一颤。对她再好又能怎样,他们是不可能的!

房门被敲响---

“进来!”

老嬷嬷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将饭菜全部放在桌子上,行了礼退了出去。

清远看了一眼床榻的女人,走到桌边,将盛着银耳汤的瓷碗拿了起来,走回床榻坐下,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些疲惫:“起来,吃点东西吧。”

原本不想吃的,但不吃的话哪有力气离开,想到这,她有气无力的靠在床头边。

清远舀了一小勺汤,送到了嫣然的嘴边,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张开了嘴---

见她乖乖的,清远的嘴角微微的漾开。

把嫣然都料理好了之后,他这才走到桌庞坐下,开始用起了晚膳。

嫣然又躺了下去,却没有什么睡意,她情不自禁的看着那个正在安静用膳的男人,俊美的五官,笔直的腰杆,在他的身上好像挑不出一丝的缺点---

“看够了没?”戏谑的声音响起,嫣然才注意到他已经用完了。

嫣然的脸上一热,连忙别过脸。

清远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这丫头---

跟着上了床,掀开被子就躺在她的身边,一手搂上她的腰肢。

嫣然的心立马就提到了嗓子眼,她直直的瞪着他,生怕会怎么样。

清远为二人盖好被子后,就闭上了眼睛,他微微启唇:“你现在病着,我不会怎么样的,我更喜欢你的主动。”

听到这话,嫣然羞怯的将被子盖过头顶---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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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远醒来,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女子,而后轻轻的掀开了被子下了床榻,离开了寝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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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清远清冷低柔的嗓音微荡在书房中。

蓝虎堂堂主边递上他们详查的报告文件,边报告说:“启禀庄主,据调查柳嫣然很可能就是多年前被飞虎派所灭门的柳家庄柳大善人的女儿。因为我们根据她所有所走的路线,发现她不是直接往北虎庄而来,而是先去了柳家庄,而且还曾多次在晚上提着祭祀的用品,祭拜柳家庄所有死亡的人。前几日有人接触柳小姐,属下也已经查明,是飞虎派的人,要接近她应该是杀人灭口的。”

清远翻了翻文件,抬起眼问道:“多年前为什么飞虎派会灭了柳家庄呢?”

蓝虎堂堂主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多年前我们蓝虎堂得到消息说,柳家庄的柳至全得到一副字画,那副字画其实就是一副藏宝图,因此引得许多人觊觎不已。白道人士倒也不敢抢夺,但我们绿林道上倒是闹得沸腾不已,但又忌讳柳至全是地方上有名的大善人,一次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抢夺,但飞虎派就不同了,他们选了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一口气灭了柳家上上下下三十余口,却偏偏少了柳家小姐,因此---”

“我懂了。”清远伸手制止他,又问道:“既然当初你们得到消息,为什么没有报告?”

“当时刚好老庄主受伤,我们消息递了上去,但---”蓝虎堂堂主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嗯,我知道了。”清远点了点头。

当时是多事之秋,明忧着父亲的伤势,暗地里却又忧愁飞虎派及其他帮派的吞并。幸好!他们最黑暗的时期总算平安度过。

哼!还让他们吞了飞虎派及其他小派!

“庄主---”

“什么事?”清远疑惑的瞟了他一眼。

“当时飞虎派归降我们时,属下曾派人仔细清查他们的宝库,但并没有什么发现,可见当时他们并没有得到那张藏宝图。”

“他们是没有得到那张藏宝图,但肯定绝对得到柳家庄的一切金银珠宝。”清远冷冷的笑着。

可是既然没有找到那张藏宝图,又为什么派人来杀她灭口呢?

“庄主为何知道?”蓝虎堂堂主不解的问。

“当时他们要归降之时,林虎他们三兄弟中却独独少了林标,林标那家伙可是飞虎派的军师,他负责统筹一切,当时他很可能去埋了那些金银珠宝。”那些人怎么甘心将金银珠宝双手奉上呢。说不定那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