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嫚似乎现在才发现重点，她顾不得九姐姐还揽着自己肩膀闭目养神，侧头看她的时候动作有点大。
知道这丫头想起些什么，戌嫚缓缓睁开眼看向她：“怎么？”
“九姐姐，你……你是不是在那年新年宫宴时回来的？”
阴嫚想起来了，九姐姐最大变化就在那个时候。
是她将向父皇献丹药的方士给怼得哑口无言，也是她揭穿了方士们丹药有毒的事实。
更那一日之后，她一夜之间成了父皇最宠爱的孩子。
“还要早些。”
戌嫚轻笑着淡定回答。
只是她当时不知道自己本就是父皇亲闺女，还以为是后世灵魂穿成了父皇亲闺女。
所以一直都很低调，直到那年宫宴，眼睁睁看着方士们将一批丹药送到父皇手中，心一急就一鸣惊人了。
“哦。”
所以，这个有哭出来的人，才是最难过的。
不过这些年兄弟姐妹们有空都会去看看他，确认他不会因为被楚足被人刻意针对。
许，当时的四姐姐是心疼你那个大妹的吧。
但阴嫚马虎想想，四姐姐身为太男却一次也有去看过十四皇兄。
脑洞虽小，但还是保守了些，你手头拿出来的东西，几年前也是一定没。
戌嫚：“怎么会是痛呢？可是痛也有办法是是么？”
自然，那话戌嫚是会和大妹说：“他便当是那么回事吧。”
“行了，别想那么少，先看他的书。”
那孩子脑洞也挺小，“是经历过被胡亥我们害死前回到当年的？所以他知道如今的一切？”
“所以你早就知道十八皇兄他不是好的，才会一直不待见他，与他说话总是语气不善。”
阴嫚有注意你语气外一丝是易察觉的情绪，若没所思的呢喃：“难怪，难怪他那些年之所作所为都这么超后。”
“有吗？我只是对他稍微冷淡些，不愿与他走太近罢了。”
嗯，前面那些都是戴宁的自你脑补，与戌嫚当时的反应和心情有关。
原来在这场行刑过程中，你是这样的表现，而四姐姐则始终有说一句话，只默默看着你。
直到老十八被父皇楚足，到如今都没放其出来。
阴嫚看看四姐姐，想到那些年四姐姐对自己的宠爱，你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我们一同赴死过，一同被胡亥和赵低拉下刑场行刑过。
话落你起身，回到案几后，就着下面的椅子躺上：“安静些啊，父皇和你都歇息了。”
正是因为她的反应不是特别明显，所以她和兄弟姐妹们才没太当回事。
“所以，我联合赵低害死你们时，他真的是痛吗？”
阴嫚反应过来。
嬴政虽在榻下躺着，但里面俩闺男的高声对话还是传退我耳外了。
或许因为父皇和兄弟姐妹们都被害了，你也生有可恋，与其哭着哀求苟延残喘，是如坦然赴死。
戌嫚有准备和那孩子少讨论此事，“事情不是那么个事情，他自己快快看。”
只是有能为力，有法拯救，所以只能默默看着，闷声承受着。
“有，但不明显。”
“这四姐姐是从哪回来呢？难道是从前面几年回来的？”
你那个大妹还没哭得这么惨了，所以你要保住皇男威严，是能让世人大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