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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瞧着你的气色好了不少,应该快大好了。”

“原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臣妾自己身子虚罢了。如今又有皇上的福泽庇佑,自然是好的更快些。”

见甄嬛两腮红红,雍正忍不住上手拨弄着她脸上的碎发:“你害羞起来,真是叫朕爱不释手。”

甄嬛抬头飞快地同他对视了一眼,露出温和娇憨的微笑。瞧着美人两颊绯红,更是让雍正心猿马意。

自甄嬛得宠后,虽尚未侍寝,可敬事房也张罗着该把绿头牌赶出来了。

敬事房总管一进门就在问:“莞贵人的绿头牌做好了吗?”

“刚做好,今天晚上放进去吗?”

徐进良摇了摇头,“皇上还没有旨意,先留着吧。”

他拿起绿头牌仔细端量着,生怕还有哪里不妥当:“这位莞贵人可是新贵得宠啊,想必日后翻她牌子的机会还多着呢。”

甄嬛用手轻轻碰了碰海棠树上,新开的海棠花。

“不枉夜夜红烛高照,总算是催得花开了。”

浣碧搭腔道:“皇上常来看小主,碎玉轩有了龙气,自然就开花了。”

正赏着花呢,小夏子一溜烟又跑了进来报喜。

“莞贵人吉祥!小主大喜,皇上赐莞贵人汤泉宫浴,还请槿汐姑姑随行。”

“多谢皇上隆恩。”

“请槿汐姑姑为小主收拾一下,午后车轿会在宫门外等候。”

崔槿汐笑容满面:“是,奴婢一定帮小主打点好一切。”

“那奴才先走,养心殿也有好多要收拾的工夫。”

在他临走前,甄嬛又打发浣碧打赏了些银锭子。时日长了,他倒是也不再推三阻四,痛痛快快地就收下了银子。

浣碧有些好奇:“汤泉宫在哪里啊,为何要备车轿呢?”

“汤泉宫是昌平的行宫,皇上一定是嫌宫中人太多,特意带小主出去。”

浣碧打趣道:“咱们家小主体虚,最适合泡汤泉了。”

面对浣碧和槿汐二人的调侃,甄嬛笑着不说话,随手从海棠枝丫上摘了朵花放在手心中玩弄。

今天天气好,皇后宫里地牡丹花也开了不少,高高兴兴地领着齐妃共同观赏。

见剪秋来了,她随口问了一句:“准备妥当了吗,皇上何时启程啊?”

“皇上午后启程。刚才苏培盛说,皇上赐莞贵人汤泉宫沐浴。”

“哦。”

乍一听了这消息,皇后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剪秋,你去跟皇上说。本宫今天有点不舒服,今天不能陪皇上去行宫了。”

“是。”

齐妃眉头一皱,有些不解:“娘娘您是在皇后所用的碧凤汤沐浴,莞贵人也只是在嫔妃们的青鸾汤沐浴,冲撞不到娘娘的。”

“皇上今日好兴致,本宫何不成全了皇上。”

“娘娘当真贤德!若这事要换了华妃呀,不知道她又该怎么小心眼了。”

在李静言的提醒下,皇后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给对家找不痛快的机会。皇上的马车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悄悄派人传信给了华妃。

得知此事的华妃,本想追赶上去和皇上一同去行宫。可奈何为时已晚,马车早已走远,气得她在宫里又摔坏了好几支琉璃杯。

行宫内,甄嬛在玫瑰花池里泡的正安逸,雍正穿着一身红色华服就走了进来。

他看了甄嬛一眼,伸手试了试水温。

甄嬛嗫嚅着开口:“皇上要学汉成帝吗?臣妾可万万不敢做赵合德。”

“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将朕比作汉成帝。”

“皇上英明睿智,汉成帝望尘莫及。”

他满脸笑意地蹲坐在石阶上,“虽是奉承的话,朕听着也舒服。只是你身在后宫,怎知朕在前朝的英明,不许妄议朕的朝政。”

“臣妾怎知前朝之事,只是一样。皇上坐拥天下,后妃美貌固在飞燕合德之上,更要紧的是贤德胜于班婕妤。可见成帝福泽,远远不及皇上。”

“朕的莞贵人果然是伶牙俐齿,远胜飞燕合德空有美貌。朕,比汉成帝有福气。”

迎着他炽热的目光,甄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如玉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色。

他递给了我一件粉色小衫,甄嬛大大方方地穿着。赤着脚,任由他牵着一步一步朝里屋走去。

身上那件单薄的小衫领子开得稍微有些大,腮边发丝轻柔拂面,凭添了几分妩媚风情。

并肩坐在床榻上,甄嬛矜持着不说话。

雍正问,“害怕啦。”

“臣妾不怕。”

他的目光灼灼地盯着甄嬛:“怎么不怕,你都不敢看朕。向来嫔妃第一次侍寝,都是怕的。”

“臣妾不是害怕。于皇上而言臣妾只是普通嫔妃,可臣妾却视皇上为夫君。今晚是臣妾的新婚之夜,所以臣妾紧张。”

听甄嬛这么一说,雍正内心也颇有些触动。

耐心安慰:“没关系,想必你身边的姑姑,已经教过你该怎么侍奉了。”

“臣妾惶恐,姑姑教导过臣妾该如何侍奉皇上。却从未教导臣妾,还如何侍奉夫君。”

语毕,甄嬛又慌忙跪下请罪:“臣妾冒犯,还请皇上恕罪。”

上辈子人人都说我像极了纯元皇后,我的这番为人妻的肺腑之言,更是勾起了雍正对故人的追念。

他怜惜着牵起甄嬛的手,慢慢搀扶着我坐在他身旁。

“从来嫔妃侍寝都是诚惶诚恐,百般谨慎,就连皇后也不例外。从来没有人对朕说过这样的话,你既然把朕当作是夫君。那在夫君面前,你不用这般小心谨慎。”

在甄嬛脉脉含情的目光里,雍正痴迷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外头更深露重,屋内红烛高燃……

年世兰独自一人倚着门框,望着天上的明月默默流泪。

颂芝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劝慰:“娘娘从晨起就一直腰痛,既然服了药,还是早点儿歇息吧。”

华妃满脸落寞,“皇上终于宠幸她了。”

颂芝赶忙劝解:“现在才宠幸,也不算什么。”

“逾制封为贵人,隔天又去看她。现在还赐浴汤泉宫,就只带她一个人去,把她当杨贵妃宠着吗。”

“那杨贵妃,最后还不是死在马嵬坡了。皇上只是一时心起,说不准过两天就又不宠了。”

年世兰暗自伤神道:“但愿如此,可皇上的心思又有谁能猜的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