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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司行就回来了,还端了一碗白粥。

“你初愈不适宜吃口味重的,今日就委屈些。”他吹了吹手中的白粥觉得不烫了才连同着碗递到她手中。

晚月端过粥小口小口的喝着,司行看着她脸上不自觉浮现出笑意。

“为什么会有赤金兽?不是说没危险吗?”她还是很疑惑,为什么这秘境中会出现凶兽。

“无事,意外导致。”

司行没有说这是白御干的,毕竟事情已经解决了,也无需多说让她担惊受怕。

晚月点了点头,又继续喝着白粥,直到一碗喝净司行才又替她收了碗。

“我已同狐族王君打过招呼,今日我便送你回鹤洲。”他将离去的背影一顿,又转头对她说,言外之意就是要她收拾一下。

且她已睡了数日,身上的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今日便回?”她心中难免惊诧,快些回去自然是好,这样也好不必再面对有苏鸢。

司行只点点头,便出去了。

待司行走后,晚月放松下身子靠在榻上,又张望了这个住了半月余的屋子,青丘是好的,想着若是日后有机会定要带着父君来小住几日。

她的东西不多,司行的东西就更少了,但有苏鸢知晓他们要离去,端来一箱又一箱东西,吃的喝的,玩的穿的应有尽有,不知道的以为是搬家。

“公主殿下,够了真的够了,真的无需给我们带那么多东西。”她看着这一箱箱装入马车的东西略有头疼,只得赶紧在有苏鸢面前制止她。

“不够,幕,这些怎得够了?我青丘的东西甚多,这些十分之一都不及。”有苏鸢看着,又不满那群人动作太慢,便呵斥了一番。

司行站在一旁没说话,喝着小酒好似与他无关;不过确实和他无关,有苏鸢大部分都是为晚月准备的。

听着才十分之一,晚月吓得赶紧拉住她还在指挥的手,眼神真挚的看着她:“真的不必了,这些日子该吃的该喝的该穿的公主全都带我体验过了。”

有苏鸢嘟着嘴,有些不高兴,但看到她湿漉漉的眼睛,又心软了几分,随后娇嗔的开口:“那你答应我一个事情。”

晚月有些纠结,怯怯的说了句:“不可让我娶你。”

“哼,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蛮横吗?”她假意生气,双手环胸不去看她。

“当然不是,公主是最好的公主,公主自然也不会让我为难的。”她跑到她面前连哄带骗的说着。

有苏鸢这才笑出声来,又从身后拿出一个玉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佩在她腰间。

晚月反应过来后,正欲抬手拿下来看看。

就见她握住自己的手娇嗔:“不许摘,这便是我的要求。”

晚月听到如此,便打消了摘下的心思。

只听有苏鸢又说:“这玉佩也算我青丘王室信物,有了这块玉佩便证明你是我青丘王室之人,旁的仙族不敢轻易得罪。”

“这礼太重了。”晚月听完有些惶恐的想摘下:“承蒙公主厚爱,可这个我收不得。”

这个玉佩是她自小便带着的,是她父王送给她周岁之礼,见了这个玉佩就如同见了青丘王室,代表的也是青丘王室,有苏鸢想着她在鹤洲身份不高,有了青丘王室的玉佩旁人见着了一定不敢怠慢于她。

“你若不收,我便不让你走了,还要跟着你,一直缠着你。”她有些傲娇的看着晚月。

晚月看看那边的司行,看他是否能给自己一些提示,可司行压根不看她一眼,依旧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那就多谢公主。”她最终还是收下,确实是害怕了有苏鸢。

“那你可不许摘,若是某日我去找你,没见你佩着我可是要罚你的。”她笑着,眼似星辰,凑近晚月看着她开口。

晚月轻咳两声,又往后退了一步才开口回应了她。

有苏鸢这才满意的制止住那些还在搬东西的婢女侍卫;晚月见此也是松下口气。

而此时有苏合共也到了这里,与那边的司行寒暄着什么,晚月也听不清,观察了一下,大多氏族都来了,可偏偏白氏未来人,她心中略有疑惑。

待二人上马车后,晚月才问出心中疑惑,司行倒没想到她会关注起白氏的人来。

“许是他们族内有事,你为何会关注于他们?”他有些疑惑的开口。

“那日是白氏款待于我们,他们族内未有一人出现,倒是稀奇。”她想到那日白氏如此热情款待,想来他们不来倒是有些可惜。

晚月又随意翻起有苏鸢送的物件把玩起来,虽说确实是不好意思收她的东西,可如今看她她送的东西倒有些意思,见到这些物件又联想起有苏鸢的那娇俏的模样,她不忍的轻笑,竟然自己都未发觉。

有苏鸢是有些粘人,但也可爱的很,就是多了些小女儿家性子。

“看起来,你也不是那么讨厌有苏鸢,干脆本尊一人走,你留下当青丘的赘婿。”司行看着她笑得如此开心,又有些嘲讽意味的开口。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司行,不知道他在嘲讽自己什么,又心虚的收回眼去,久久才嘟囔着开口:“哪儿有,还是鹤洲好。”

司行冷哼一声没有回应她的话。

见他不搭理自己,晚月又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对了神尊,给我解驻颜术。”

她挪到司行面前,指指自己的额头,又眨着眼看着他,想到自己马上要回鹤洲了,为了防止自己忘记,还是早些解掉为好。

蓦然,一只微凉的手落到她额间,过了几秒他的手又抽离。

“这就好啦?”她疑问着,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但又感觉不到什么,便拿出镜子照了一些下,只见一朵鲜红的荷花模样的胎记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额间。

果然是好了,她又不禁感叹司行神力高强。

司行一直看着她照镜子的模样,不知从何时开始,他总喜欢看着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小动作,以前觉得愚蠢,如今却觉得有几分有趣。

晚月似感觉到什么一般,回眸望向他,却见他正侧目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