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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希姑娘说的没错。”

希奈很意外,她以为,即墨渊会生气或者发怒,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是这种反应。

就在希奈发懵时,即墨渊继续道:“三日后,皇家猎宴,既然你说,你不是探子细作,那这个猎宴,希姑娘陪本王走一趟如何?”

希奈眉心微蹙,猎宴?

她这莫名其妙的,去参加什么皇家猎宴,算怎么回事?

“若我所知不差,皇家宴会,闲杂人等,不得入吧?何况还是猎宴。”

“呵... ...”即墨渊转身,语气冷然:“本王带去的人,谁敢置喙?”

希奈:... ...

看样子,这家伙确实不太好惹啊。

想想刚刚妓院里的那场景,希奈更心塞了。

这要是来硬的,估计得脱一层皮。

不来硬的... ...

难道真就任由他摆布了?

不死心的她,再次去自己的空间翻了翻,除了些吃食和药品,连把手枪都没有。

阿西吧!

本来她自己的空间里是有备着武器弹药的,但是她被围剿了

两个月啊,早用光了。

何况她衍生的那个空间,还不够一个厕所大... ...

如今小七醒不来,它的空间打不开,如果仅凭她自己,想跟即墨渊来硬的,最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最坏的,估计就是死无全尸了。

看着已经走远的身影,感受着周围浮动的气息,希奈默默跟了上去。

回去的路上,希奈怎么想,都没能理解即墨渊的做法。

“即墨渊,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留下我吗?”

即墨渊扭过头,看向她的眼神满是玩味:“脚在你身上,你随时可以走。”

希奈顿住,昂首看他:“你确定?”

即墨渊嘴角噙笑,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见状,希奈没有半分停留,转身就走。

边走边将身上并不合身的衣服脱下,里面是一套侍女的束袖装,腰间挂着狼爪,头也不回。

暗处的千澈闪身出来:“主子,真就让她这样走了?”

“她会回来的。”即墨渊环臂站定,看着那离开的背影,语气笃定。

千澈不解,却不再多问,作为暗卫,服从命令,保护主子,就够了,其他的与他们无关。

一直走到另一条街,希奈眉心越皱越紧,嘴上说让她走,还要派人盯着她,真当她没脾气了?

“即墨渊,你好歹是个王爷,这般出尔反尔,算什么男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希奈将狼爪取下,静静的站在街道中央。

“让我走的是你,又让人跟着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哈哈... ...”一道粗矿的声音猛然响起,“姑娘说的不错,那即墨渊,确实不是个男人。”

伴随着话音渐落,四周猛地窜出近二十个黑衣人。

希奈轻轻抬眼,看向说话之人的眼神,陡然凌厉:“你们,是来杀即墨渊的?”

“聪明。”黑衣人丝毫没将希奈放在眼中,手中长刀在月色下泛着森冷的寒光,那双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此时就如猫戏老鼠一般望着希奈。

希奈漠然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的黑衣人,“你们现在去追即墨渊,或许能追上。”

手腕微动,狼爪开始慢慢被甩动,那漫不经心的姿态,却让人无法忽视。

“不不不。”黑衣人伸出一根手指不停才摆动着:“即墨渊可从未与女子夜游过,姑娘于他而言,或有不同。”

“呵... ...”希奈嗤笑一声,原来如此,“很可惜,你们找错人了。”

话落间,她身形一晃,整个人犹如利剑一般,飞射而出,手中狼爪飞出。

希奈想打一个措手不及,但是那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反应极为迅速,直接闪身躲过。

但是他身后的人,就没这么好运了,狼爪一收一放间,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被带了出来。

随着那倒霉蛋倒下,黑衣人也知道,这女人不简单,眸中的戏谑之色褪去,厉声喝道:“上,别弄死了。”

众人一拥而上,希奈手中狼爪舞的密不透风,眼神凌厉,不放过任何一丝反杀的机会。

在杀了四个之后,黑衣人似是摸清了希奈的情况,那武器,除了掏心之外,其它地方似乎并不能一击致命。

所以,不管如何厮杀,他们总能在最后一刻防守住自己的心脏。

希奈冷笑,狼爪换了一个方向抓向地上遗落的长刀。

在接到长刀的一瞬间,狼爪消失。

“主子您看,那东西不见了。”不远处的屋顶上,千澈激动又傻眼的望着底下的打斗,用手不停的指向希奈的腰间。

“主子您看她腰间,没有那东西,地上也没有。”

他就说他之前在那房里检查过的,还有后花园里比斗时,那东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主子还说他看错了。

他怎么可能看错?

“本王看到了。”即墨渊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下方。

这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从天而降... ...

她是怎么上天的?

轻功吗?

很明显,这女人没有内力,不会轻功。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上去的,又是怎么从天上掉下来的?

随着时间流逝,倒下的黑衣人越来越多,而希奈身上,也添了好几道伤口,原本差不多快要愈合的伤口,在此刻再次崩开。

粉色的侍女服,逐渐被鲜血浸染,从头到脚,整个人似乎都被血色覆盖,眼神凌厉且麻木,仿佛杀人于她而言,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即墨渊的眉心狠狠拧紧,这女人很强,若不是受伤,这些人还真不够她塞牙缝的。

受这么重的伤,都能斩下十余人,光是这份耐力与狠劲,就不是那些只会拈花弄草的女人们... ...能比的。

“如今... ...更不可能放过你了。”即墨渊望着下方那抹身影,眸色渐深,意味不明。

“啊?”一旁的千澈看的入迷,似乎是听见自家主子说了什么,又没听清,便问道:“主子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