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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既然他们都是有备而来,肯定会不停的试探我们,说不定会提更过分的要求。

我们能这么快离开已经是万幸了,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不堪。”夏侯瑾故作正经道。

“你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用我想吗!”叶媚儿冷骂完,一把推开他就要走。

可她刚走了两步,人又被拉了回去,她脚下一个踉跄便靠在了墙壁上,还没等她站稳,樱唇便又被狠狠地吻住了。

这次男人的吻带有惩罚性,对她又是亲又是咬,不一会儿,二人唇齿之间都流下了血丝。

叶媚儿起初被他亲的痛苦不已,气得她想咬死他,可这男人却总先她一步的躲过她的啃咬,她想极力挣扎出来,男人却巧妙的禁锢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夏侯瑾狠狠吻了片刻,听着女人嗓音有着痛苦,这让他不由将吻温柔了下来。

叶媚儿随着男人轻柔的吻身子慢慢软在了他的怀里。

不知吻了多久,夏侯瑾才放开她,双手却紧搂着她的腰身,与她交颈而拥,他也没有说话,好似在享受片刻的温情。

“臭流氓,放开我。”叶媚儿这时清醒过来,双手推着他,羞怒道。

“你何必表现出一副被强迫的表情,刚刚你不是也挺享受吗?”夏侯瑾被她的反应也气到了,说话也不由刻薄了起来,同时也放开了她。

“啪!”叶媚儿想也没想的便给了他一个耳光:“你混蛋!”

夏侯瑾再次被打被骂,这让他心从火起,抬手就要打回去,可看到女人眼中有着屈辱的水意时,他的手掌怎么也打不下去。

“哭什么,挨打的是我。”夏侯瑾掏出手帕想给她擦眼泪。

叶媚儿一把将手帕打在地上,气恨道:“你以后再对我无礼,我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

夏侯瑾看着她眼中对自己的恨意,这让他心里停滞了一下:“看来我是入不了你的眼了,你想要的男人是什么样的?”

“总之不是你这样没品的。”叶媚儿用袖子擦干眼泪,冷声道。

夏侯瑾看了她片刻,然后轻笑了一声:“你们女人哪?”长声说完,转身便向街市走去,他简单的一句话,却有着对这女人的万分失望。

叶媚儿冷眸看着他的背影,没有管他话里的含义,只是远远的跟着他。

夏侯瑾找到假扮车夫的属下,饭也不吃了,直接让他赶路。

这一路,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都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假寐着。

当走到一处山间小道,夏侯瑾掀开车帘看向外面,只见两旁的竹林绿意葱葱,挺拔坚韧,入眼那是一个风景迷人,清新气爽。

“阿媚,这竹林好看吗?”夏侯瑾打破二人的僵局。

叶媚儿本不想搭理他,可又怕惹恼了他孩子受苦。

“很美。”简单的给了他两个字。

因为夏侯瑾掀开的是后面的车帘,这让外面美丽的风景尽收眼底。

“可会作诗?”

“不会。”

“当真,还是说看到孩子你就会了?”赤裸裸的威胁。

叶媚儿闻言,不由怒瞪了他一眼,然后压着火气道:“我不会作诗,可我会背诗。”

夏侯瑾就是故意气她,之前她那么气自己,让他这一路不痛快,他怎么着也要回敬一二,谁让她对不起自己在先的!

“背来听听。”

叶媚儿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朗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夏侯瑾听完,眸中有着赞赏:“不错,不知这是出自哪本诗籍?”

叶媚儿故作想了想:“不好意思,忘了。”

“是吗?忘了就忘了吧!此等美景没有歌舞助兴岂不是可惜,舞就免了,你给我唱一曲便可。”夏侯瑾一副施恩的语气。

叶媚儿深吸一口气,压了压脾气:“你想听什么样的?”

“什么曲子也不如情曲让人向往,你就给我唱一曲情曲吧!”夏侯瑾唇角微扬着一丝邪魅。

叶媚儿低头想了一下:“那我唱曲爱情常遇暴风雨好了。”

“爱情常遇暴风雨?听上去的确是首情曲,快快唱来。”夏侯瑾眸中有着期待。”

叶媚儿清了清嗓音,便吟唱道:“爱情常遇暴风雨,人生难免不如意,泪与欢笑成对比,冬去春来是温馨,人生的旅途喜与悲,风风雨雨会过去,命运握在你手里,成功只能靠自己,抹去你眼中的泪滴……。”

夏侯瑾听着女人带有忧伤的情曲,这让他想到了他们以前的过往。

想着这女人父母死后她便只身漂泊在外,认了他这个师父,他却没有真心将她看做徒弟,让她不得已又漂泊在外。

正想着自己对她是不是真的有些不太近人情了,马车外传来属下的声音。

“公子,天色已晚,前面有个小城镇,要不要住宿?”

“到那找家客栈。”夏侯瑾随意道。

他的话落,马车明显又快了一些。

“这曲子谁教你的?”夏侯瑾看着一侧的女人。

“听别人唱的。”叶媚儿敷衍道。

夏侯瑾见她应付式的对他,不由淡淡笑了一下,也不再问。

马车不多时便进了小城镇,那属下自行找了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的客栈。

夏侯瑾不容叶媚儿反对,直接便订了两间房,其中一间不是她的,而是那车夫的。

待回了客房,叶媚儿抗议道:“现在没人盯着,我们为何还要住一间屋子,你马上再给我订一间。”

“蠢,表面上是没人盯着,你敢说暗中没人观察吗?那毅王的暗桩也是无处不在的,不然他如何安枕无忧的在这辽南之地。”夏侯瑾将行李放进衣柜里。

“你将我化这么丑,干嘛非要对外说我们是夫妻,你说我是你的属下也可以啊!”

“有几个主子带着女属下四处游荡的,还是夫妻方便一些。”

叶媚儿闻言,不爽的坐在桌前,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给我也倒一杯。”夏侯瑾理所应当道。

叶媚儿也不跟他废话,就手便给他倒了一杯,要是不倒,惹恼了他吃亏的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