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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还太天真,不知道皇帝就是天,所以当时皇帝宠那个妃子她就设计陷害于她。

确实是除掉了好几个,她当时还在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谁知道皇帝其实是都知道的,只不过是看在她父亲的薄面上才没有撕破脸皮。

丽妃至今还记得那一天,当时自己的父亲因为行军中出了差错,皇帝就借由这个理由降了她父亲的官位。

也是在那一天皇帝破天荒的来到了她宫中,他掐住了她的脖颈,她还记得那窒息的感觉,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她。

皇帝阴恻恻地在她耳边说她所做的一切他都知晓,她以为自己当时是要死了,结果没有,还好没有。

从那时起,丽妃就沉寂了下来,不再奢求皇帝的宠爱了,可她其实心底还是有怨的,自小跟着父亲,她是个傲气的人。

她从没有与人说过,当皇帝那日藐视她的时候,她心里就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她想将皇帝踩在脚底下,让他永远都做不出那令人讨厌的神情。

画皮鬼就是在这个时候趁虚而入的,她变为了丽妃身边名叫秋灵的宫女,秋灵引诱她说想不想让皇帝永远都爱她。

丽妃其实是想拒绝的,她不奢望皇帝的爱,但她看得出,要是她拒绝的话秋灵就会杀了她。

所以她同意了,皇帝也真的如她所说开始对她痴迷起来。

秋灵对她的唯一要求就是每日取一滴皇帝的血交给她,丽妃不知道秋灵是何用处,她也不敢问。

不知不觉间八年过去了,丽妃已经全然放下了心来,她觉得自己可以一直这么安安稳稳的过着。

结果就在一个月前,秋灵就突然与她说她要引血阵,让她无论如何都要把朝中的柳大人引过来。

秋灵说柳桉一直都觉得她是妖,所以多年来对她极其关注,只要她出马的话一定能让他上当的。

她当时心中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心思也活络起来,虽然表面上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私底下却去偷查了关于血阵的知识。

这一查可让她都要吓出魂来了,书册中记载的血阵无一不是伤天害理夺数人性命的东西。

要论是好人,她自然算不上,死在她手里的人也多了去了,但书中说的是几百人,几千人,这还得了?

若是帮了秋灵那她不得下地狱去了。

她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问了秋灵几句,秋灵的性子一直很喜怒无常,许是那天心情好,居然直接告诉了她。

秋灵说她猜的没错,那确实是害人的血阵,又说她猜错了,那血阵可不单单杀几千人,是要杀了全皇城的人。

她到现在还记得秋灵当时似笑非笑的模样。

这些话已经在心里憋了很久了,说话的时候丽妃连停顿都没有,这种话她跟谁也不能说,藏在心里都快得心病了。

“你说的确是实话?”柳桉一字一句的启唇,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丽妃听到这里连忙表态,抬手就发誓,说要是有一句谎话就不得好死。

“她是想要全城人同她陪葬吗?”燕岁喃喃自语。

“她有说要将我引到何处吗?”柳桉继续发问,“跟你说了血阵在哪儿吗?”

丽妃点了点头,她看上去确实是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只不过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有,就在冷宫之中,那里正好有座枯井,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在里面,井边还种着一棵槐树……”

丽妃说到这就止住了话语,夜里这种话还是少说为好。

燕岁点了点头,这条件确实是招鬼的好地方,不知道阴气是有多浓。

柳桉沉默了下来,他在仔细判断着丽妃到底可不可行,燕岁本以为他还要想挺久的,哪成想还不过半炷香的功夫,柳桉就点头答应下来。

“何时?”

“就在两天后的丑时。”看出来柳桉这是答应了,丽妃顿时喜笑颜开。

燕岁被惊得睁大了眼,他意识到今年恰好就是阴年,两天后又恰好是阴日,而丑时正是阴时。

柳桉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恰巧在此时外头似乎变得有些嘈杂,丽妃一惊,她有些惊慌道,“你们快走吧,许是皇上来看我了。”

燕岁本来还想着再问问细节,哪料到会发生变故,不禁有些懊恼。

到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带着柳桉走了。

*

“你觉得丽妃可信吗?”

夜里,燕岁和柳桉挤在一张床上,这是燕岁要求的,他有好多话想与柳桉讨论,想来想去还是睡在一起最方便。

“许是半真半假。”柳桉的吐字清晰,在夜里显得有些清冷。

跟小时候一点都不一样,燕岁有些不开心地戳了戳柳桉看上去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也觉得是。”燕岁叹了口气,但他们又不得不去,毕竟要真是血阵的话那可不知道要夺取多少人的性命。

一时之间两人沉默了下来。

就在燕岁以为柳桉睡了的时候他突然出声了,“哥哥你还是别去了……”

在燕岁生气之前,他又改口了,“不行,哥哥要去,要陪着我。”

他突然变得有些孩子气起来,不禁让燕岁有些恍惚,忘了接他的话。

柳桉没在意,他将头埋在了燕岁心口处,明明长的比燕岁高大半个头,却像个孩子一样蜷缩起来,贴近了燕岁。

燕岁有些坏心思地扯了扯柳桉披散下来的头发,语气带着调侃,“小桉,好乖啊。”他的话语染着笑意。

“哥哥,你疼疼我,好不好?”柳桉的声音有些沙哑,燕岁可以感觉到他的手紧紧桎梏住了他的腰,带着滚烫的温度。

燕岁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跟柳桉生活在一起生活太久了,他们太过于亲密了,再加上脑子里受了原主性格的影响,所以做什么燕岁都不会有什么不对劲。

“好呀,小桉说说要怎么疼你?”燕岁还继续撩拨着,对柳桉的“危险”无知无觉。

听到燕岁的话,柳桉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许是今晚的月色太好了,也或许是燕岁被微微撩开的衣襟太过让人眼热,柳桉有些无法克制。

但他还尚存着些理智,所以他只是微微抬眸,含住了燕岁说话时总是滑动的喉结,用自己的齿去厮磨。

在听到燕岁的呻吟时,又换做了舌,轻轻舔了起来。

他把燕岁的喉结那块都舔红了,才沙哑着出声,“这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