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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

谢晏辞不相信的瞪大眼睛,总觉得苏欢又在胡说八道。

但是回忆了一下,几世以来和苏欢之间经历的一切。他们见过的妖魔鬼怪也算数不胜数,如今有个神兽,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能。

“它是什么神兽?叫什么名字?又是哪个菩萨座前的?”

谢晏辞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

苏欢一噎,她哪里知道天底下有多少菩萨,又有几个神兽。谢晏辞这方面的学识比她渊博,胡说八道的话,很容易被质疑。

但是她见过的菩萨和神兽又只有那么一对……

“它是谛听, 地藏菩萨的神兽。谛听你应该听说过吧?”

苏欢干巴巴的道。

谢晏辞不太置信的看了眼888。

“就它吗?但是我看典籍中说,谛听这位神兽是集群兽之像于一身、聚众物之优容为一体的强大神兽。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你这个金色的小毛团子……”

苏欢立刻诡辩:“你说的那个是法相,是正式场合谛听的模样啦。现在神兽跟在我身边,又不是跟在菩萨身边,不用化作那么严肃的法相也可以啊。”

谢晏辞有些迟疑。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既然是谛听,也就是说一直帮我们的人是地藏菩萨,我记得第一世我能成为佛子,也是因为得到了菩萨的真经相传。但是第一世你为什么突然离开,我却想不起来了。”

谢晏辞似乎的努力的想要回忆起来。

但是如何回忆,他脑海里也只有苏欢消失之前的记忆。

后来他是因为什么走遍了神州大地,又是怎么成为了佛子,他却不记得了。

苏欢真是一口老血呕在心头。

她才不想让谢晏辞感激地藏呢。

若不是地藏逼着她做鬼王,她又怎么会逃命逃的那么狼狈。

苏欢义正言辞的想着,仿佛她和谢晏辞分离,她没有在第一世停留太久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地藏所致。

而实际上,她当时寿命只有一年多,就算是没有地藏鬼王的那档子事,她也是打算嫁给谢晏辞之后,只要怀上孕就死遁的。

“不说这些了吧。”

面对这种话题,苏欢理智的选择岔开,不然多说多错。搞不清哪句话就会出问题、崩人设。

谢晏辞正打算和苏欢再商谈商谈以后两人的未来,阿旺却慌里慌张的跑了下来。见到谢晏辞在,有些惊讶。

“你们居然还没谈完?”

苏欢不知道这时候阿旺又找自己做什么。

暗卫目前应该暂时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了。

说起来,自从冯书生和李厨子上楼之后,就听不到沈阳春讨厌的声音了……

“大姐,我们几个找你有事,你能不能来一下?”

阿旺的面色有些焦急。

“是急事?”

阿旺急忙点头。

“急事!而且是大事!书生和厨子都定不下主意,所以只能来找你。”

阿旺的表情格外认真,苏欢也不含糊,将两个孩子都托付给了谢晏辞。

“你抱着孩子们,先去我房间等我吧。我去去就回。”

抛去两人之间几世的纠葛,谢晏辞和苏欢毕竟还是有各自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和任务。

苏欢还没那么快抛下她暗卫的身份,而且刚才苏欢和冯书生他们交谈间谈及的毒药也让谢晏辞很是在意。

但是再怎样在意,谢晏辞现在也是个带两个孩子的奶爸。他之前完全没有带孩子的经验,现在却一带就是要带两个。

需要带孩子的恐慌甚至压过了所谓的正邪的困扰。

“那你快去快回,我怕照顾不好他们。”

谢晏辞有些惶恐的道。

苏欢安抚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没关系的,你可是孩子亲爹啊。而且,炎炎和淼淼都很乖的,一定没问题的。”

留下表情紧张的谢晏辞和孩子们,苏欢匆匆跟阿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走进房间,苏欢惊讶的发现,沈阳春居然又被铐起来了。

刚才还颐指气使、态度高傲的厂公大人,似乎完全没想到会有这场“叛乱”,一脸的无法置信。

楚棠和沈阳春绑他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连冯书生和李厨子也敢绑他?

一见苏欢走进房间,沈阳春就呜呜呜的求救。

苏欢却没理疯狂求救的沈阳春,而是坐到一边,看起来完全不在乎沈阳春是否被绑住。

沈阳春原本看到一丝希望的心,又沉了下去。

该死,难道他们这么大胆绑住自己是因为受了苏欢的指使?他早就觉得,苏欢生了反骨,留不得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自己就又沦为了地下囚。

“叫我过来什么事?”

苏欢看着冯书生问道。

冯书生之前在几人中,一直算是军师的角色,苏欢之下的二把手。

此时冯书生面色难看的对苏欢道。

“大姐,大事不好了,我们可能都要死了。”

苏欢眨巴了眨巴眼睛。

“你这个时间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吓唬我?”

李厨子的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

“大姐,不是书生危言耸听,确实出事了。沈阳春的身上,根本没有解药。”

阿财的面色也很灰败。

“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快要月末了,若是京城里的解药来不及送来。我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了。”

苏欢看了看几人的脸色,确定他们没有说假话,而是真的如此。

于是上前,一把拽掉了塞住沈阳春嘴的抹布。

“沈阳春,这是怎么回事?”

沈阳春活动着快要脱臼的下巴,难受的道。

“这又怎么能怪我?有本事你们去找楚棠啊!如果不是他把我掳出来,你们现在又怎么会没有解药。”

苏欢皮笑肉不笑的道。

“没有解药,药方也行,我们可以自己熬药。”

沈阳春垂下眼:“真是好笑,我又不是大夫,上哪里去记什么药方。那药方早就被我藏到书房密室之中,只有炼药时会拿出来,平时我自己也不会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