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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推送:

兽世。

这里分为:动物、植物、兽人、半兽人四类。

动物和植物是这个世界形成的基础。

兽人是由动物进化而来的,能够在人形和兽形之间自由变换,拥有动物的灵敏和野性,能够生活自如。

很多兽人自发组成自己的种族部落,一般情况下不允许其他种族前往,他们有很强的领域意识。

兽人们对自己部落里的成员要求很高,必须要满足兽人的特征,如果不是兽人,那就会被认为是种族部落的耻辱,甚至他们会将那些他们认为不符合要求的同族驱除。

原本兽世很平静,大家进化了之后好像越来越贪婪,他们讲究所谓血统,利用血统的说法迫害了很多同族。

兽人的寿命比那些没有进化的同族长,因此他们能够长居高位。

江林雾是兽族种类的第四种,半兽人。

半兽人不能化为兽形,也不能完全化为人形,他们以人形活动,保留着部分兽形特征。

半兽人无法像兽人一样完全化为人形,会将自己的种族特征裸露在外,

例如是保留耳朵或者尾巴。

这种形态让他们在排他性很强的兽世无法长期生活,他们经常会为了躲避驱赶和打压而四处流浪。

江林雾便是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父母都是兽人,但是生下的孩子是半兽人,

她的兽父兽母不像其他兽人一样因为孩子不是兽人而抛弃他们,

相反,她的兽父兽母很爱她,甚至想要为了她去打破那个世俗观点,

兽世不是只有兽人才能生存,

兽世是所有生物的世界,不单单是他们兽人的。

但没有人在乎他们的半兽人女儿,

在乎的是他们的地位,

在乎的是有兽人反抗,他们为了低微卑微的半兽人向他们提出质疑。

江林雾的兽父兽母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他们有的是强制将小小的女儿送出去的警告,

他们自是不愿 。

江林雾的兽父兽母努力为兽世卖命,为鹿族出战,

为的是要一个功名,保女儿无恙。

但两人受了重伤,仅仅得到了鹿族族长的慰问,他们只字不提他们的愿望,

甚至后来派人杀害了那两个可怜的兽人。

江林雾年纪尚小,对幼时记忆模糊,

但出逃的记忆太过于恐怖,

她小小年纪硬是记到了现在。

江林雾作为一个半兽人,自保能力弱,在幼时还能利用自己的身形逃跑,

那些兽人不过要欺辱她罢了,她只需躲着野兽的虎口,

但不知道何时起,

半兽人也会被兽人当做食物.........

稍大一些,五官也开始长开,长相精致,那些兽人已经不将她看作食物了,但貌美的雌性会引起更大的争夺。

她原本尚小的生存空间因为兽人的争夺变得更加小,

她几乎每日都在逃亡,

但她太弱小了,根本无法独自与兽人抗衡,

成年不久便被虎族抓了。

她逃跑无法,最后因为身体娇弱,虎族还没有将她进献给少主,她便生病香消玉殒了。

相比于江林雾,延策就像是一个成功得不能再成功的对立版。

延策原本是一个末世里的人,他自小生活在研究所,

不是专门研究丧尸病毒,而是被利用,甚至到后来,他被当做了研究对象。

延策在之前一直以为研究所里的人都是为了想要救治人类才存在的,

他自幼父母被沦为丧尸的食物,因此十分痛恨丧尸,他那时因为情绪崩溃,被研究院的人诱哄着就为他们效命。

他被当做杀手、打手、机器人一样训练,终日像一个铁人一样进行高强度训练,

甚至研究所里的人害怕丧尸侵扰,他们让他在院外镇守,

他独自与丧尸对抗,几乎杀红了眼。

但他不知道,他以为的器重不过是利用,所谓的救人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研究和权利罢了。

延策在出任务的时候被丧尸咬伤时,看清了那些人的嘴脸,

他被遗弃在郊外,如若不是他觉醒了异能,甚至不被丧尸病毒影响,

或许就已经死了。

他在斩杀丧尸的时候的时候被队友背叛身受重伤,

醒来之后便看到自己身处一个森林,

末世里根本没有这么大的森林,他适应力极好。

没有什么去处,也不想着去哪里,便在兽世生存下来了。

他在兽世的地位很高,能力极强,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有了自己的住所,

延策将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即便他在末世里生存时遭受背叛,也经历过很多黑暗,

但还是不忍那些颠沛流离的半兽人四处逃亡,

有延策在的地方,全都成了半兽人的避难所。

半兽人们都敬仰他。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或许真的是报应,那些兽人生育的孩子几乎是半兽人,起初兽主还能私自处置,

但新的一代几乎全是半兽人,兽主没有办法,只能妥协。

后来的兽世平静了很多,甚至在后来算是一个世外桃源。

世界已到达。】

“延策,我没有办法...........”

把柄长剑直直插进男人的胸膛,原本就身受重伤,再中这一剑怕是再也无法苏醒。

那褐色衣裳的男人见躺在地上的男人似乎没了呼吸,心虚和愧疚溢满心脏,

但他还是没有松开手,直到躺在地上一身黑衣的男人呼吸慢慢变弱,直到最后没有呼吸,

他猛然放开手,

也不敢再查探他的鼻息,慌忙离开.........

周围全是荒芜,没有一丝生气,

一眼望过去竟全是沙漠,

风沙四起,

那些黄色的黄沙被风卷起,最后弥漫在空中,

渐渐地,那些风沙掩盖了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男人,

血液从他身上流出,将干燥的沙土浸湿,

血腥味越来越重,

那些丧尸嗅觉敏感,

步伐踉跄地走过来。

成群结队的丧尸向一个方向前进,

触目惊心。

即便那个黑衣男人还能有些气息,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他没有反抗能力,

注定要被撕咬。

但,

那群丧尸即将要走到男人周围时,白光一闪,地上的男人无了踪影。

那些没有了思想的丧尸,看着地上鲜红的血液,嘶吼着,他们争先恐后往那被鲜血浸湿的沙土上扑..........

.........

丛林深处........

刚下过雨,空间有些潮湿,

一些小动物穿过草丛,

身上的毛发被浸湿,但它们毫不在意。

男人躺在碧绿的草地上,身侧有硕大的叶子遮挡,叶子上还有小小的水雾。

嘀嗒嘀嗒------

那些水雾冒起泡泡,随即汇在一起,成了水滴,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叶子上又重新汇聚水雾,

只是这一次水滴的形成越来越慢。

阳光穿过树叶,那些细小的缝隙被阳光照射,形成一束束金光,

它们打在草地上,树叶上,还有那昏迷的人手上..........

太阳慢慢移动,原本照射在手心的光慢慢上移,

光在调整。

随即,一束光洒在男人的眼尾处,

昏迷了许久的人被这束光照得刺眼,

他缓缓睁开眼睛。

延策恍惚了许久,

他如今虚弱得很,根本无法动弹,

他看着面前的树枝,还有稀稀疏疏的蓝色,

那好像是天空........

他死了吗?

可身上的伤口怎么还有痛感?

他不记得伤在哪里了,

只隐约记得,在昏迷前,浑身都在痛。

他就这样躺在地上平缓呼吸,

但那束光一直停留在眼角,他被阳光刺得难受,

稍稍侧过头........

但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觉得虚幻。

方才刚醒来,面前的场景看得不真切,也不清晰,

但现在,很明显,

他进了森林..........

是死后的世界吗?

还是有人救了他?

原处停留的兔子听到声响,疑惑地看向他,随即又自顾自吃草,

离得不远,好像他伸手就能碰到。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努力张开手,朝着兔子的方向探了探,

很沉重。

或许是没了什么期望,也不想为了活着省力气,他咬了咬牙,

伸手...........

手指触碰到那只兔子的皮毛,

顺滑柔软,毛茸茸的..........

他盯着它。

但兔子纹丝不动,它竟然不害怕他吗?

还是说不害怕人?

延策动了动手指,他觉得好像没有什么难受了,

他努力起身,随后站了起来。

男人面容俊美,身高体长,

黑色的发丝凌乱但又不失俊美,

他身形有些摇晃,

但努力坚持站稳。

他没有一丝力气,

但不能留在这里。

延策原本带着一身装备,

但如今没剩了什么。

他身上伤口很多,鲜血沾湿衣物,正好还穿了一身黑衣,又想在水里滚了一圈,但是周围血腥气味极重。

高大的树木遮盖着天色,终年黑暗阴沉,地上是潮湿的气味,

寂静又不寂静,

时不时传来的声响让人心慌,

毕竟在黑暗里,失去了视觉,对于声音会更加敏感。

草丛里时不时传来的声响,已经让重伤的延策没了动作,

他能够知道动静的具体方向,但是却没有行动的能力。

流血过多............

还有那该死的药效.........

延策扶着树干,看到自己浑身的狼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没想到他竟然会栽在这里。

果然,就是他还是太心软了,会随随便便因为这些话而相信一个人,

如今倒好,栽了跟头了。

还是他太蠢了,

还有人类就是不好,多愁善感,

如果他不是人类,或许就不会这么轻易就受伤和被欺骗。

他意识慢慢模糊,但是却没有任何补救措施,他想要努力保持清醒,

但努力抬手,却没有任何力气,

甚至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听不清周围的动静.........

还真是脆弱啊.........

人类真是又可笑又可悲啊。

他若不是人类,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弱,似乎已经没了什么生气。

延策手指轻动,但也只能这样了..........

原本昏暗的森林忽然被照得明亮,

像是从天空上破了一个口,

射进几缕光线,

然后照亮了这里。

直到光芒照遍了全部区域,这里的景物才全部显现出来。

高林长草...........

若是延策还醒着,

便会发现这里的景色非凡,植物大多没有见过。

半人高的圆形叶打在他头顶,身侧长了许多小花,即便被他的鲜血浸湿仍然不显得恐怖,

还有四处逃窜的白毛兔子,

像一个小雪团。

蓝天白云,还有绿树被倒映在湖水上,湖水清澈见底,圆滑平整的石头铺在水边..........

忽地一个强壮的男人走了过来,约莫中年,粗犷蛮横,一把将那圆溜溜的兔子抓起来,

那兔子没有任何反抗之力,挣扎诶几下便没有气息。

那男人看着与他手掌差不多大的兔子,虽有些不满,但是还是回去了。

他转身之后,一条尾巴出现在身后,

白光一闪,

一头老虎迅速将兔子叼在嘴下跑远了..........

他并没有看到躺在不远处的,浑身是血的男人,

因为兽人只对同类的气息敏感,

他们并不知道人类的气息,

那陌生又合理的气息,闻到了也只认为是新的植物生长。

但,在兽世里,什么植物没有,甚至每一天都会有新的植物生长,原本兽人们还会觉得稀奇,

但见识多了也便也不在意了。

他隐在树后,有些疑惑。

看那人的样子,能力应该很强才是,

竟然看不到他吗?

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他靠在树前,已经有些虚脱了,

原本隐藏在树后,只是想着要休息休息,

他从不想着能够隐藏好,

但好歹他得喘气。

只是,那个人好像走了..........

他此刻也不再犹豫什么,

伤口隐隐作痛,空气中还存留着血腥气,

他得快点离开这里。

即便那人走了,或许还会有野兽,

他现在已经没什么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