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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哭的脑仁疼,心下一阵烦躁,“闭嘴!若是那贱人真想杀你,怕是早就沉塘了,何必等到太子到了才装模作样?”

这么一说,君尘慕脸色也有些灰白,“母后这么说,难道是那贱人给儿臣设的套?”

“八成是!”皇后叹了口气,希望现在还回去不算太晚。

这下君尘慕算是回过神来了,一把拽过沈丝弦,匆匆往回赶。

沈丝弦许是被这一波三折吓懵了,指尖一片冰凉。

“殿下,弦儿害怕!”沈丝弦忍不住想往君尘慕怀中靠。

可君尘慕心中正烦,哪有心思安慰她,“你到底是沈家人,她怎会真的杀了你?”

不过这点君尘慕倒是想错了,沈沉璧还真的会杀了她,不过不是在这个时候罢了。

沈丝弦听此,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事情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顺利。

轿子刚在国公府门口停稳,便见平日里大敞的门此时紧闭着。

门被砰砰的敲着,许是因为声音太大,顿时有不少人在此驻足。

吱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沈沉璧站在正中央,瞥了沈丝弦一眼。

“呦,我当是谁呢!不是跟着太子殿下走了吗?怎么自己回来了?”沈沉璧明知故问。

沈丝弦硬着头皮,皮笑肉不笑,“姐姐说的是哪里的话,妹妹是沈家人,不回沈家去哪里?”

“沈家人?父亲尸骨未寒,你便与人私通,如今又枉顾家规,擅自离府,竟还好意思说是沈家人!我沈家可没有这种人!”

沈沉璧冷着一张脸,丝毫没有要将她放进去的意思。

再加上沈丝弦是坐着宫中的轿子回来的,周围的人便明白了几分,顿时议论声四起。

“做了这种事,怎么还好意思回家?”

“要是我,我就一头撞死在外面!”

……

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的沈丝弦脸上一阵紫一阵红,不过她始终是捏紧了拳头,紧咬着嘴唇。

众人见她不解释,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不要脸!”

忽然,不知道人群中谁丢了一片菜叶子,正好扔在沈丝弦的身上。

有了第一个人做示范,其他人情绪也激动起来。

沈沉璧始终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的怨恨在这一刻几乎达到了顶峰。

你沈丝弦也会有今天!

沈丝弦用袖子遮住脸,一边躲一边叫喊:“我没有,我没有!”

只是没人听她辩解,再加上沈沉璧根本没有制止的意思,众人见她躲闪便更加卖力起来。

忽然,一个人影从沈沉璧身后闪了出来,“住手!”

胡氏冲上去将脏兮兮的沈丝弦护在怀里,满眼心疼,“弦儿,娘的弦儿!”

众人皆是一愣,手里的东西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该不该扔。

“弦儿好歹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如此对她?”胡氏梨花带雨的控诉着沈沉璧。

美人落泪,便是同为女人都觉得有些心疼,更别说那些男人了。

沈沉璧冷哼了一声,“姨娘可莫坏我名声,我可没有这样的妹妹!”

胡氏暗暗抵着后牙槽,心中一阵咒骂。

“弦儿,娘带你回家!”胡氏见沈沉璧油盐不进,便想带着沈丝弦越过沈沉璧往府里去。

沈沉璧身子挪了挪,刚好挡在两人的跟前,“姨娘想进自然可以,这人却进不得。”

胡氏气的身子直发抖,“好,如今老爷去了,这府里也没了我们的容身之地,既然如此,我还不如一起随老爷去了!”

说着,胡氏就要朝着门口的石狮子撞去。

沈丝弦眼底满是红血丝,一把将胡氏抱住,两人顿时哭作一团。

正在这时,沈文才皱着眉出现在门口。

“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事不能回府再说?”

胡氏暗中感激的瞧了沈文才一眼,这一眼却刚好被沈沉璧捕捉到了。

沈沉璧思考了片刻,便点了点头,“也是,毕竟是家事,将人带到祠堂。”

说着,便转身进了府。

胡氏摸了摸沈丝弦的脑袋,低声安抚:“弦儿莫怕,娘会护着你的!”

沈丝弦点了点头,抿了抿苍白的唇。

虽说沈丝弦是进了府,但沈沉璧并未打算就此放过她。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做了错事,就理应受罚,从现在开始,你就在祠堂跪着忏悔吧!跪到明日戌时。”沈沉璧边上香边说着。

碧芸立在身侧,倒吸了一口凉气。

跪上一天一夜,这不废也快残了吧!

沈丝弦直挺挺的站着,丝毫没有要跪下的意思。

“弦儿从小就身子骨弱,罚是应该的,只是这跪的是不是太久了些?”胡氏柔柔的开口,说话时眼神却是飘向了沈文才。

一旁的沈文才正好看向胡氏,只觉得口舌一阵干燥。

这一切都被转过身的沈沉璧看在了眼里。

看来父亲不仅接了盘,还被戴了绿帽子。

还没等沈文才开口,沈沉璧便冷哼一声,“姨娘不必求情,沈丝弦是姨娘亲自教导,如今她犯了大错,姨娘自然难辞其咎,便一起跪着吧!大伯向来刚正不阿,想必也是这么觉得!”

见沈沉璧提及自己,沈文才忙正色,“这是自然,不过这处罚未免过重,传出去倒是会怪我们仗势欺人,不如就罚他们禁食三日!”

沈沉璧倒也没真想搞死两人,就顺手卖了一个人情。

“既然大伯都这么说了,那便听大伯的,你二人便在祠堂悔过三日吧!”沈沉璧说罢,便带人锁了祠堂。

不过这次,她要针对的可不只是沈丝弦。

翌日早朝,皇上看着自己面前一尺来高的奏折,不由得黑了脸。

夜玄辰站在距离皇上最近的地方,拱着手,“臣以为太子殿下作为储君,更应约束自身,可如今太子与人私会在先,干扰他人家事在后,行为举止实在荒唐!”

毫无疑问,桌子上的那些折子也都是为了参太子一本。

“荒唐!荒唐!”皇上将手里的奏折甩了出去,正中君尘慕的脑门。

君尘慕没想到那些老家伙竟然真的敢写奏折,心中骇然,忙跪在皇上面前,“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求父皇再给儿臣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