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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商界大佬b×双重人格上将a27

衣领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由于用力过度,上面的伤口渗出血迹。

那些伤口只是被粗略抹了点药,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医治,甚至还有半凝固的血液。

他求死的意志实在强大,一般没有人敢近身,换纱布这种事情更无异于找死。

无奈之下,只能把他用束缚带绑住,却依旧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沧洲的手慢慢划过那些伤口,语气不温不热道。

“因为我死了,你就要去殉情?”

靳易的手颤抖着拉住了沧洲的手,先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触碰,后来变成力道极大地握住。

“不对……你没死!你没死对不对?他们说我出现幻觉了,他们都以为我疯了,可是你明明没死,我摸到你了,你是真的对不对?”

他的睫毛快速颤抖,像是脆弱折翼的蝴蝶,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

“嗯,我没死。”

听到这话,他像是释然一般失去了所有力气,对啊,不管是不是他的幻想,沧洲说的,他全部都信。

看他眼神明显还飘忽不已,像是沉浸在梦境之中,沧洲的手用力按住他手腕的伤口。

“痛吗?能感觉到痛我就没死。”

自然是痛的,那伤口被一按,血直接将纱布完全染红。

靳易眼睛双眼蓦地睁大了些,手腕在痛,不是他,是沧洲,她真的回来了,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不过,你骗我,还自作主张要去死,我很生气。”

他的身体只能有她留下的痕迹。

就算是要死,也先得得到她的允许。

靳易慌张地朝沧洲靠去,却因为身体被束缚,又重新跌回床上。

“我错了,沧洲,不要走,怎么罚我都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沧洲闻言挑了挑眉,语气深沉。

“什么都可以?”

说罢,她手里忽然出现一把暗金色匕首,在手里随意转了两圈,语气强硬道。

“躺好。”

靳易无力地扯出一个笑容,看向沧洲的眸里全是温柔,没有任何犹豫地躺直了。

她果然不能原谅他。

只要她回来,只要她能原谅他,只要她能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沧洲想要的,他都给她。

包括他的命。

靳易默默等待死亡的宣判,沧洲手起刀落,他的眼睛却始终看着沧洲,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印在脑海里。

腹部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刀划破皮肉的感觉,他努力违背身体的防御机制,放松下来。

那刀子却只在皮肤表面徘徊,不像是要杀了他,反而像是在刻下某种痕迹。

在他茫然的目光里,沧洲把刀子收了回去,转身拿了一面镜子过来。

借着镜子,他看到自己白晢的腹部被刀划出了一个字形,伤痕上冒出一串细小的血珠。

是“沧”字,像是在他身上打下标记,把他变成了她的所有物。

靳易眼睛望向沧洲,似乎不可置信,又想要求证什么。

沧洲轻轻笑了起来,手指将那血挑起一点,又抹到他的唇上,苍白中多了一点红,美得惊心动魄。

“真以为我要杀了你?”

靳易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她于是继续说道。

“我当然不舍得杀你,不过,从现在起,你的生死由我定夺,你的所有都要对我敞开,再有下次……”

沧洲的话没有说完,留了一半给靳易自己猜,他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恩赐,连眼睛都含起泪来。

“全听你的,我也是你的,我只是你的,沧洲,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沧洲却勾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脖子高高仰起,像一只脆弱濒死的天鹅。

“该叫我什么?”

靳易的眸子茫然地看着沧洲,被她眼底的恶劣笑意震住。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抿直了唇,没有多余的犹豫,直接道。

“主人。”

因为身体的虚弱,他的这句话显得气力不足,反而多了几分折辱感。

沧洲的眼尾愉悦扬起。

调教过的果然不一样,对他这么好还不听话,那就让他痛一下,才知道要乖一点啊。

靳易的这样子,凄惨无比,却又色气十足。

沧洲从来都没有优待病患的良好品格。

老话说得好,趁人病,要人命。

她虽然不会要了他的命,趁着他生病的大好时机好好玩一下也是不错的。

房门被反锁,没人敢进来,靳易的被子又盖上了,他只有一只手能动,却只是紧紧拉着沧洲的衣角。

即使眼神都涣散了,那手仍然没有放松半分,痛到极致才道。

“沧洲,亲亲我,亲一下我好吗?”

他的锁骨上全是细密汗珠,那双蒙了雾的灰眸哀求般的看向沧洲,似乎从前轻易得到的东西在此时已经变成了奢望。

这一切对于他来说,过于虚幻。

失去的时候太痛,失而复得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开心,更多的是不安的害怕。

只有痛,只有痛能让他知道。

这一切都是真的,沧洲正切切实实地占有他,她就在这里。

他的防咬器在脸上勒出一条深深的痕迹,嘴里哈出的热气凝成雾气,顺着脖颈一路流下。

沧洲解开了他的抑制器,牙齿在腺体上留下一个重重的齿痕。

靳易甚至生出了一种要被她吞吃入腹的感觉,他却是愈加兴奋。

生了病的身体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靳易晕厥过去时,伤口都裂开了许多。

医生被沧洲叫进来时,看到她身上伤口的状况,和新增的那个“沧”字。

皱巴巴的老脸都吓得舒展开来。

这首富的胆子就是大,折腾了几天都不歇气的青年,刚到她手上,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空气里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散开,他自然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本来只感概沧洲生猛,却在看到靳易脖子上咬痕的时候一瞬间被吓到。

老脸一抽,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身后,沧洲笑眯眯看着他的眼神也仿佛变成了尖刀,简直太吓人了。

他一把年纪了,还得来遭这种罪,年轻人完,别带上他啊。

“沧小姐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沧洲于是笑吟吟道。

“您放心医治,我自然相信您的水平。”

他好歹也是活了这么好些年的人,自然明白沧洲的意思。

她虽然没有明说,但也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了,前提是他真的不要做出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