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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钏原本十分害羞,见他那样子,只觉得好笑的同时心中还泛着甜。

苏龙走到房门外十几米,被冷风一吹,这才回过了神,用手轻轻触碰脸部刚被亲吻的地方,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柔软。

泛黑的脸颊逐渐变红,停住脚步,回过头,只看见昏黄的烛光下,爱妻正在认真为他整理行囊。

平时板着个脸的一米八壮汉突然笑了,把一旁的小厮吓得低下头看自己的鞋子,太吓人了,他竟然看到了老爷在害羞,他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吗?真的不会被灭口吗?

苏龙大步迈向前院,看那薛平贵找自己究竟是为何事?

早解决早回房和媳妇温存,想起媳妇方才的模样,他只觉得心中一阵火热,他觉得可以把妻子陪嫁的小册子重新翻出来学习一下。

薛平贵在正厅等到了苏龙,躬身行礼,“大人,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找您?”

苏龙挥手让他坐下,自己也走到上首坐下,询问:“平贵啊,这么晚了来询我,可是有急事?”

薛平贵并未坐下,知晓时间不多,于是长话短说,“大人,之前您说的,相爷愿意成人之美,可是真的?”

苏龙没有想到薛平贵大晚上的过来竟是为了这件事。

薛平贵见他惊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大人,此去西凉,不知要多久,听闻相爷想为三小姐招赘婿,不知,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

苏龙原本觉得诧异,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是有媳妇暖被窝,薛平贵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确实应该重视。

只是,苏龙略带为难地开口:“平贵,这件事并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

薛平贵直接单膝下跪,“大人,在下一直心仪三小姐,原本只觉得此生无望,那日大人的一番话让属下看到了希望,属下不求其他,只期望相爷能给我两年时间。”

苏龙知薛平贵的骨气,如今见他下跪,看来对三姨确实是情根深种。

苏龙最终还是起身将薛平贵扶起,拍拍他的肩膀,“平贵,切莫妄自菲薄,我答应你即刻休书一封递往相府,至于结果——”

薛平贵明白他的意思,“大人,感谢大人愿意伸手帮忙,尽人事,听天命,无论成与不成,属下都绝不会对相爷和大人有任何的不忿。”

苏龙再次拍拍他的肩膀,你先回去吧,到时候等我消息,明日出发,你也收拾收拾行李,和家人告个别。

薛平贵点头,抱拳行礼后离开,苏龙目送他消失在黑暗中之后,摇摇头,“自古应该难过美人关啊!”

不过转念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懒得去书房了,直接回到房中,此时的金钏已经沐浴完,正让丫鬟给她抹花露。

苏龙刚进去,众丫鬟也就行礼退下,苏龙一把搂住自家香喷喷的娇软媳妇,将头埋在她的颈侧深吸一口气,只觉得飘飘然,哪里还想写什么信?

他这猛浪的动作只引得金钏一阵惊呼,小拳拳垂他的胸口,苏龙只觉得这力道只是在给他挠痒。

看下人已经全部退出去,并且将房门关好,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金钏搂住男人的脖子,却发现两人并不是朝床榻走去,而是书案,先是疑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羞红了脸颊,躲在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苏龙见妻子如此,哪里还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想。一时之间只觉得心猿意马,他也没有想到不过是回房写信,还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

苏龙直接抱着金钏坐在书案前,一手将她揽在怀中,一手提笔在桌上铺好的信纸上龙飞凤舞,金钏感受到了身后男人坚硬宽广的胸膛,还有身下的火热。

整个人也觉得火热起来,却又好奇他在些什么。

两人老夫老妻这些年,苏龙一向不会把朝中和军中的机密带出书房,能在她面前出现的,就是能让她知晓的。

她探头去看,双眼越睁越大,原本有些迷离的眸子也因为震惊而逐渐清明起来。

好不容易等男人将信写完,装进信封,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见他将信放进抽屉。

金钏满脸疑惑,回头看他,却对上一双赤红的双眸,顿时被吓了一跳。

“相公,你,唔——”金钏满腹的疑惑全部被苏龙吞进腹中。

门外守着的丫鬟们,只听见“刺啦”一声衣帛被撕裂的声音,紧接着,是“哗啦”杂物落地之声。

丫鬟们还没来得担心,随后房中传来自家夫人似欢愉又似痛苦的哭泣,伴随着桌椅与地面的摩-擦声,直把小丫鬟们听得满面潮-红,离房门更远些。

房中的酣战一直持续到深夜,从书桌到妆奁,到小榻,到屏风,总算告一段落。

房中传出老爷要水的吩咐,丫鬟们不敢耽搁,将一直加热的水抬入房中。

她们丝毫不敢乱看,满地都是衣裳的碎片和沾染的墨汁,丫鬟们将热水倒入浴桶后立刻离开。

只是,没多久那阵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还伴随着水花被拍打的声响——

金钏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她伸手摸向身侧,果然已经冰凉一片,她立即想起身喊人进来伺-候她起身,却因为身体的不适而重新倒回柔软的被褥中。

丫鬟听见动静推门进入房中,只见自家夫人正想用手撑起身,锦被滑落,裸-露的雪白肌肤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

见丫鬟进来,金钏焦急道:“快,快给我穿衣梳妆,我要去送送老爷。”

丫鬟却道:“夫人,老爷早已出发,如今应该已经离开城门一个时辰了。”

金钏听了原本还撑着身体的手臂瞬间卸了力气,她放任自己重新跌回锦被中,满脸懊悔,责备道:“你们为何不喊我起身?”

丫鬟们立即呼啦啦跪了一地,“夫人,老爷不让奴婢们喊您,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丫鬟低下头,难为情地说:“还说夫人昨日辛苦了,让夫人多休息一会,好让孩子着床。”

金钏瞬间红了脸颊,原本心中的愤怒也悄然散去,想到昨日的疯狂与温存,他应当是不愿自己看他转身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