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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贵有些沉迷这种感觉,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想让他离身下的少女近一点在近一点。

药箱落地的声响使得代战的理智回笼,一回头看见满脸震惊的老军医,代战只觉得无地自容。

她此时也不管薛平贵会不会受伤了,直接猛地一把将他推开,捂着脸跑出帐外。

薛平贵这次没有再阻拦,只是带着餍足的笑意看着她落荒而逃。

方才没有注意,这会那些裂开的伤口传来的疼痛令他一时有些龇牙咧嘴。

正打算重新躺回去,薛平贵却在床榻上发现了一张被揉搓成一团的信笺。

他见军医正在重新捡起药箱,准备过来帮他处理伤口,就先将这信笺直接握住,躺下之际塞到靠里侧的褥子下。

军医走近,先是面色古怪的从上到下将他细细打量一番,很快就注意到他身上多处被血迹染红的绷带。

当大夫的最烦这些不把自己身体和命当回事,浪费他们劳动成果的不听话的病人。

他的神情从古怪到生气,恨不得破口大骂,但良好的涵养让他只是斥责出声:“不想要这条命了就去死,不要浪费这些好药。”

薛平贵知道自己这事做的不地道,军医的态度不好,他也只是赔笑。

军医给他重新包扎的动作有一些重,疼的他满头大汗,他也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老军医不免对他高看一眼,以过来人的口吻念叨:“年轻人,不要不把身体当回事。虽说食色性也,但也要身体能行。”

“就你现在这伤重程度,啥也做不了,只会让自己难受。”说着还意味深长地朝他身上的某一处瞟了一眼。

这一番老流-氓的言论使得薛平贵只觉胯-下一紧,方才的确是有些反应,不过现在已经逐渐平复。

他真的害怕老军医一个心情不好给他来一针,从此兄弟就失去扬眉吐气的机会。

不过,好在老军医也没有再为难他,只是叮嘱他不要再肆意妄为了,好好养好身体,来日方长。

薛平贵知他好意,自己也领情。他认真应下后,老军医又再次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离开。

离开前还告知他自己明日还会再来,要是伤口再崩裂了,哼哼,后果自负。

薛平贵笑着答应,目送他离开。

此时营帐中再次安静下来,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不免会想些有的没的。

薛平贵不禁开始回味方才少女身上的馨香,唇间的柔软,还有交缠间的气息交融。

想着想着,呼吸不免再次急促起来。

他连忙将脑中的废料暂时性的忘却,想到方才的那张信笺纸,用手在床榻内-侧的褥子下面一阵摸索。

也许是方才情急之下塞得比较深,薛平贵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个皱巴巴的纸团。

他看过自己右肩的伤口,是被箭矢整个洞穿,此时整个右臂几乎都使不上力。

薛平贵只能用左手缓缓将纸团展开,时间用了很久,但是他很有耐心。

本来一直躺着也闲来无事,就当是打发时间了。但是当纸笺完全展开,上面的字让他不由缩了缩眸子。

想到这纸应当是从代战身上落下的,那么这指令的下达者就是西凉王或者王后了?

那这指令是向谁下达的?是凌霄还是代战?

如果执行这个指令的人,直接断了自己的粮食,或者不再继续帮自己治疗伤势,自己恐怕也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那就是执行人还有耐心,愿意再给他时间考虑。

仔细想来,他现在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做薛平贵,曾经在大唐京都生活。

自己有没有家人?自己原来是做什么的?自己又是为什么会来这边境?又是被谁伤成了这样?

满脑子都是疑问,自己却什么都想不起,一片空白。

每次他拼命想要在脑中搜索这些记忆的时候,头就会一抽一抽地疼,完全想不起来曾经发生的事情。

薛平贵重新将手中的纸揉成团,想了想,塞入了口中,吞咽下去。

随着喉咙干涩的吞咽,那纸消失在了这间营帐中,没有人知道自己看了这个命令。

随即他闭上双眼,开始思考他接下来应当怎么做。

想到方才那被他欺负到落荒而逃的小姑娘,想到她那高不可攀的身份,薛平贵的心中有些复杂。

他可以效忠西凉,但他也需要去大唐京都一趟。他需要知道自己的过去,万一自己已有妻儿——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薛平贵就觉得心中剧烈的疼痛,若是那般,那自己就与代战再无可能。

一时之间,他又有些恐惧,想要逃避自己的过去。

如果,回去找寻过去的代价是让自己和代战永无可能的话,是否,可以就当做原来的薛平贵已经死了?

毕竟,现在自己还有命在,多亏了西凉的搭救。

救命之恩大于天,薛平贵的内心开始不断挣-扎。

天色渐暗,思索了一个下午的薛平贵还是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

而代战也没有再过来看他,对此他不免有些遗憾。

心中却想着,应该是把人欺负的狠了,以后还是要把握好度才行。希望她能够快些消气,再来看自己。

想着想着,薛平贵逐渐精力不济,进入睡眠中。

老太医:凌霄,你被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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