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着一样的,亮银色的风元素自她的身上刮了起来。
与此同时,荧的背后还振出一对蓝银色的风之翼。
在她风元素力所形成的风旋的作用下,荧顺势的就飞腾了起来,十分灵巧的就避开了我的攻击。
如此之多,互相进行着连锁,产生着作用的元素技,竟然没一项能在她的身上,造成哪怕一点的伤害吗?
先手出招,没有占到任何便宜不说。
而现在,自己好像还把后背暴露给对面了。。。
察觉到不妙的我,瞬间就启动了岩元素力,快速的给自己套上了环身岩盾甲,棱片结并盾以及覆体岩铠。
(这三套防御技能分别是从愚人众,诺艾尔,及岩丘那里获得的。
再经魔改过了一番这些技能后,已将它们全部重新进行了命名)
三套瞬发的防御技能刚生效,荧便自半空中,向我点来了两套元素神技。
先落打到我身上的是一团亮白色的光团。
这是一种似是由蚕丝组成的白团,外表异常粗糙,其上的“白丝”不时还会舞绕起来。
那一轮如游虫般蠕动着,紊乱且毫无规律的“丝团” 的样貌。
和它那在运行推进时,震响出来的飒飒噪声。
以及随着它的推进,周围的空间也变得燥热到不断扭曲上了的变化。
这些都会让人产生出了一种非常混乱的情绪波动。
面对上这种神技,求存的生物本能告诉着我,要立刻做出更高一级的防御。
否则,在这一击之下,我必死无疑。
“割天炎厚!”
极速运行而出的火罩在“白团”落到我身上前,率先盖覆住了我附近的空间。
不是我不想跑,而是自打这白团出现起,周围的元素力就都已经被压制了。
还未展开炎罩前,我周围的温度就已经飙升到了三百多度。
所有需要依凭元素力才能发动的瞬移技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无法产生任何有效的强烈共振。
也就是说,在这一范围内,所有位移技能都被砍掉了一大半的效果。
瞬移弱化成加速,加速弱化成走路。
这一招好犀利啊,在控制效果上,仅次于锁死空间了。
难以置信的是,这招还是纯风属性的元素技。
这是招通过将大量的风元素挤压成了无数极具穿透性的白丝状的线条。
再将这些线条反复压缩进一个如同乒乓球大小的风团里。
等它们在内部混乱到,自行组成出了一种有着短暂稳定性的白团时,即可抛出。
白团里的“丝线”会在固定的时间里,突破外圈的风场压制。
它还会自行往外扩张,并能吸纳掉周围所有可以被它的强风牵扯进内部的元素。
而这,还只是白团最初的状态。
接下来,白团便会为了补完自身的形态,迅速膨胀起来。
如发丝般的白线会很快的变成与条虫等大小的古怪东西,并会无任何节制的不断拉长上。
直到降落到地,或砸落到某一因元素贫乏的空间里,就会因为周围的元素不足以支撑本身的正常运行,进而产生出猛烈的爆炸。
就比如说,现在。。。
轰!——
割天炎厚的火罩在面对上这白团时,仅仅维持上了数秒就不堪忍受的裂解成了一片片类似“碎布”的火花。
这些飞散着的火花,很快的就在因白团爆炸而产生的轰鸣音浪里,化作了虚无。
当然,来自这白团的伤害还远远没有结束,这只是白团撕裂掉我防御的前戏,它可还没落地呢。
直到在真正的意义上,接触到这白团时。
我才切实的感受到了它的不一般,也明白了它为什么能如此轻松的就轰散掉我的火罩了。
最先感受到的先是一股能将全身都给压制到跪到在地的风能。
这种压抑到我身上的风能,甚至恐怖到了让我产生出了剧烈的痛苦,这是种只有我贴伏到地上,才能稍微缓解的异样感。
那一瞬间,为了解脱,我竟然还生出了要是现在就变成了一块薄片就能畅快了的想法。
套在身上的三层防御中,覆体岩铠最先承受不住的崩解了开来。
随之,我身上也飞舞起了一块块岩甲片,强悍的风能也更进一步的刺进了我的体内。
环身岩盾甲紧随其后的就失去了效用,不过我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这是通过一次性的岩元素力的灌输而产生出的护体岩甲。
防御能力的上限就摆在那。
正当我打算做好用肉身扛下这一波攻击的时候,诺艾尔教给我的棱片结并盾却和我体内的岩元素力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我才反应过来,诺艾尔的岩盾,虽然强度有限,但却没有加成上的限制。
这盾是和岩王帝君同一类型的防护盾,只不过前者远没有后者那么坚韧而已。
在长达十余秒的风能爆鸣中,棱片结并盾虽然一直在不断的颤动着,但在我体内的岩元素力的供给下,它还是坚挺的替我扛下了这一击。
风能散去,还没等我长出上一口气,于我头顶上漂浮着的,满天透散着莹蓝色雾气的冰剑,便一股脑的朝我斩落了下来。
这次的棱片结并盾没有像上次一样,成功的扛下这一波攻击。
在接触到冰剑的瞬间,它就应声破碎了开去。
万幸的是,此时周围的环境,对元素的压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恐怖了。
至少,冰元素力是可以顺利使用了的。
在左右腿和双臂及右胸上,各被一把冰剑给贯穿了之后。
我还是用出了冰属性的位移元素技,逃离了冰剑落下的中心点。
逃的一命的我,赶紧查看起了自己的伤势,中过冰剑穿击的四肢和右胸腔,已被一种冰蓝色的元素能量,给冻结的彻底失去了知觉。
正当我想用上点什么能力恢复一下伤势,还在天上的荧突然就化作了一道紫色电光,闪现到了我的面前,还给了我一脚。
这个状态的我,在她这一踢打下,已虚弱至极的身躯,便直挺挺的向后翻倒了过去。
咔崩!
在身上传来一阵破裂的脆响后,我注意到了自己的四肢和右胸腔的部位,都已完全被摔碎了。
嘶~这个叫荧的,竟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