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希望的炼金术士们,自觉的就靠到了沙符林的身边,向他祈求起了帮助。
沙符林毕竟也统帅过魔物大军,收拾这种小局面,他也是有板子有眼的组织好了这些人按他的意思排起了队。
现场相当井然有序。
无事可做的阿贝多,在一旁打量起了沙符林的“治疗手段”和他的身形。
在猜测出了点什么东西过后,阿贝多就走到了我的身边,问向了我一句:
“他是“神”的造物?”
对于这么快就能看出点门道的阿贝多,我也是饶有兴趣的答复回了他一句:
“可以这么说。”
阿贝多困惑的看了看我,眨巴眨巴了眼睛的再次向我提问到:
“你好像对此很轻松惬意的样子,难道你就是那位创造了他的神吗?”
见他能敏锐到仅从只言片语中就能获取到信息的地步,我也是颇为欣赏的看了他一眼的道:
“这个倒不是,我只是他的主人。”
“主人吗?”
回复完这句的阿贝多,别过去了头,若有所思的摩挲起了下巴,开始思量上了什么。
我则是笑而不语的看向了眼前的这群人。
没一会的功夫,这里面的人就都被沙符林给治愈了。
身在劫后余生的处境里,也是人类最容易释放出情绪能量的时候。
各自安康的人在谢过沙符林的救命之恩过后,便各自拥抱在了一起,庆幸起了对方的平安。
“艾法登,你都只出气,不进气了,竟然还能活过来,命够硬啊。”
“劳拜灯,你也不差啊,之前都瘫痪上了,现在又生龙活虎的了。你也不比年轻人差。”
“看吧,维尔,大家都没事。我早就说过了,人体的治愈能力肯定比这外域黑气强,这东西会被我们的世界给压制住。”
“是的,川普,没人比你更懂黑气。是的,唉,我当初竟然还会跟你这个二流的炼金术士争论这些,想想也是够傻的。”
。。。。
看得出,在场的人都在因得救了的缘故,而高兴着。
这群人里,唯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家伙在皱着眉,还挎上一张脸。
那像便秘了一样的面容,似乎是在表达着,他在苦思冥想着什么。
“沙符林,别人哭,你在笑。别人笑,你不配合着应承上两句,就算了。拧巴着张脸,是闹哪样啊。”
看着沙符林这副鬼样子,我也是有意的提醒了他句,让他注意一下嘴脸。
至少,现在他还是在以人的身份在和大家相处。
人情世故,还是要懂一点的。
沙符林不解的向我问上了一句:
“人类的正面情感和负面情感,究竟是哪种情绪会波动的比较大?”
“emmm,还真是一个崇界的“失败品”呢,竟然还能以福泽对方的方式,吸收起入侵位面的能量。异生皇要是知道了你还有这种功能,估计得气死。”
调侃完异生皇两句,我就顺着沙符林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的道出了句:
“人类的负面情感,激烈且爆发性强。人类的正面情感,稳固,持续时间长,还有益对方的身体健康。非要比较的话,后者在可持续性上,明显比前者好的太多了。”
沙符林有所明悟的按住了下巴的道:
“我想,我明白,我接下来该走什么样的路了。”
看着在自己提点下,一下就有所悟了的沙符林,我也很是高兴的给他递了个话茬,让他继续说了下去的道上了这么一句:
“哦,说说看?”
沙符林目光坚韧的看向了前方,认真的说道出了句:
“笑容,没错,我要让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上笑容。就用七圣召唤的方式,让每个人都笑起来。”
听着这个“志向远大”,还有些许耳熟的说辞。
我莫名的就想起了某个,你打xx,怎么可能不开心,说不喜欢xx的,一定都是在说谎话的贵物。
“行,我支持你,明天我就去猫尾酒馆,用从冒险家协会那里赚来的钱,给你买全套的七圣召唤卡牌。”
在言语上表示起了一定会支持沙符林这个“理想”的我,也不忘给他补充上了句:
“不过,你最好是让对方笑着和你玩,而不是让对面“啸”着跟你玩就行。”
说完这话,我也不管沙符林是否懂了的,便走到了众人的身前干咳上了两声。
见我有话要说,这些炼金术士也很识大体的停止了叙旧,听起了我要说什么。
“你们看到了,蒙德城那里没有合适的场所供你们进行实验。我想在蒙德城外再建一个新城,有想跟我走的吗?”
虽说这话看似能让这些人完全以自愿的形式加入到我的计划里。
但,真实情况却不尽如此。
他们若是不愿,我完全可以用沙符林控制着他们的病症。
这些人可能会因为沙符林的死,而导致病症复发为由恐吓他们。
或是干脆一点,用蒙德城的现行法律,直接用惩戒条律警告他们。
不想跟我走的,就通通跟我“走”(进橘子)。
能将这事就此揭过的提案,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稍微懂点事的人,应该都能明白我的真实意图。
至于这些人以他们都这么惨了为由,想请求我法外开恩的话。
那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答复给他们一句。
宽容他们是巴巴托斯的事,而我,只需送他们去见巴巴托斯。
果然,我这话一出口,就有几个比较年长的炼金术士秒懂了的,拉着自家小辈表示上了愿意跟我走的意思。
“各位真是深明大义啊,我先在这里代表蒙德谢过各位了。”
再次表明了自身立场的我,也明示起了,在这个话题上,没必要再继续展开了的意思。
大家心照不宣的开始各自收拾起了行李。
这时,我别过了头去,对着阿贝多来了句:
“阿贝多先生,不知您是否有兴趣去建设新城呢?”
虽说阿贝多和这事没有直接关系,我压根没有理由拿下他。
但这么一个优秀人才,就这么放过了,也未免太过可惜了点。
于是,我随口就有了这么一问。
“他去,我就去。”
阿贝多走到了沙符林的身边,用拇指指了指他的对着我来了这么一句。
本不抱有什么希望的我,见阿贝多答应的这么干脆,我也是想都不带想的就和他做起了约定的说道出了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