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陀龙王深深的看向了八臂魔人一眼,在确实的感知到对方身上已经没有了元素反应后,才缓缓的变成了人形。
在一边的陨界铮骨戟,似乎是因为用戟头一点点的吸收走地龙的血肉不太畅快。
于是,它就变化出了一张口器,大口大口的吃起了地龙的血肉。
等它把地龙吃干抹净了,我才把它给收了回来。
哦,当然,因陨界铮骨戟的进食过程过于血腥。
我也只好全程挡起了小艾咪的眼睛,让她不要看了起来。
不过她总是想移开我的手就是了。
见她这么不乖,我也只好向其劝说上了句:
“没什么好看的,血流成河罢了,很无聊的。”
不曾想,小艾咪听了我这话,反应的却更大上了些许。
真是伤脑筋呢。
见小艾咪反抗的这么激烈,实在不好盖覆住她双眼的我,有些生气的吻住了她的双唇,还把她揉进了怀里。
半玩笑半威胁性的给她来了句:
“乖,听话,听话才是好孩子哦,再乱动,我就要当着他们的面,和你一起处理花瓣咯。”
听到我这种大胆的想法,小艾咪这才羞红着脸,安分了下来。
将地龙给吃干净了的陨界铮骨戟,似还有所不满的抬起了戟头,看向了若陀龙王。
从它戟面上流出的凶亮黑光来看,也能看出它对坨子哥的欲望不小。
看这戟不老实的表现出了,下一刻就要把坨子哥给打上个对穿的意思。
我赶紧的就咳起声,警告起了它:
“咳咳咳。”
收到我警告意味的暗示后,陨界铮骨戟低垂下了头。
它那如液态般流动的黑光,此时已转变成了一波波时断时续的白荧辉光。
我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拒绝上了的道:
“哭?哭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不过,下面那个八臂魔人还没死透,他你随便吃。”
得到我直白的答复的陨界铮骨戟,知道这事已没得谈了,只好埋着戟头飞向了天衡山,山脚下。
临走前,陨界铮骨戟还依依不舍的看了又看坨子哥几眼。
这可把坨子哥看得直炸毛了起来,他相当不安的往后退了几步。
之前这把凶器的表现,坨子哥还历历在目。
完全有别于元素力的全新能量,明明射偏了,还对八臂魔人造成了的巨大伤害。
最恐怖的是,这武器,竟然还能吃龙?
震惊坨子哥一整年。
最后又看了眼若陀龙王的陨界铮骨戟,又在戟身上留恋着,流露出了一道白光。
再之后,陨界铮骨戟才一头扑向了山脚下,直奔八臂魔人杀了过去。
被雷球给轰碎了大半边身子的八臂魔人,此刻非但没死,反而长出了数千条臂膀,伤势痊愈的笑了起来:
“低等的神明,你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桀桀桀桀,八臂是我的造化,千幻魔臂是我的神通。”
八臂魔人很是得意的狂笑了起来,眼下见敌人没追过来。
加上先前他自己又畅饮了不少琊拓克斯的龙血,现在的他状态极好。
甚至千幻魔臂的神通,都有了些许要突破到另一层境界的意思。
看着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八臂魔人很是满意的狞笑了起来的道出了句:
“孱弱的神明,竟然还没察觉到你那一击没对我造成多少伤害吗?算了,不追就不追过来吧,少吃一口龙肉的事。”
说完这些,他随即就像安慰起自己的来了句:
“等我躲起来,发育上一波,只需过几年的功夫,到时,那头老龙必成我口中的食粮,桀桀桀桀!”
拿定主意,八臂魔人转身刚想离开,就忽感到脑后门一凉。
然后他就摸不着头脑的倒了下去。
解决完这一切的陨界铮骨戟,把八臂魔人的头颅给咔嘣脆的吃了之后,就用戟身伸到了八臂魔人的身下,把它抬举了起来。
没多久,陨界铮骨戟就把这副身躯给抬送到了我的面前,还特意变小了,献媚般的,贴到了我的脸上。
看着那副干瘪成条状上了的千条臂膀,且还在不断增长出着新的胳膊的身躯。
清楚他这是要把八臂魔人做成存储粮的我,了然的点了点头,陨界铮骨戟也很是高兴的翻了个跟头。
在打出了个响指后,在小艾咪怀里的空域玄幻境就白光一闪的将八臂魔人的尸体给吸纳了进去。
见此,陨界铮骨戟,开心的刚想扑进空域玄幻镜里,就被我一把给抓住了。
不解我意的这戟,弯了下戟身的向我做了个低头的动作,像是在问我还有什么吩咐一样。
我平淡的看了它一眼,又想了想要是让它也和小艾咪签订契约共主契约的话。
小艾咪会不会也克系化?
额,虽然那样也挺好看的,但果然还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小艾咪最可爱了。
给小艾咪准备上一件好武器的这事,还是以后再说吧。
想到这,我就松开了陨界铮骨戟,放任它回到了空域玄幻镜里。
陨界铮骨戟也很快的就回到了空域玄幻镜里,但在它回归到镜中前,它还是看到了我对它一脸嫌弃的表情。
它身上也流出了一阵白光,好像是在说:
(╥w╥`) 嘤嘤嘤,被主人讨厌了。
眼看此事已了,我便松开了遮住起小艾咪双眼的手的道出了句:
“于吾并身负翼的吾皇,四战之局以解,此战于幽夜净土的意志之下,荣获大胜,断罪的镰翼的声望更胜从前了。”
好不容易才等到我撒开手的,刚嘟起嘴想和我斗上嘴的小艾咪见我“开始”了,也很是配合着就说道出了句:
“好耶,额,不对,哼哼,与吾对垒上的那一刻起,命运的时钟就已经注定出了此番结局,雷鸣的钟响,已经振动完毕。”
走了过来,还是不能理解我俩说了些什么,但还是想知道其中内容的坨子哥,还是犹豫的问出了句:
“那个,关护,你和你这个人类小女友说了啥?我怎么听不懂,尤其是这个人类的最后一句。”
我哭笑不得回给了他句:
“她的意思是,赢当然是肯定的,不必多说,最后那话说的是,我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