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奈的交出600摩拉,给我俩“赎完身”后,我才带走了坨子哥,并追上了钟离。
一路上,相对无言,为了缓解气氛,我就提起了刚才那事的,对着坨子哥玩笑性的问出了句:
“怎么样,坨子哥,听完刚才那场讲说,是不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钟离是怎么适应起这个生活的了?”
坨子哥憋笑的回给了我句:
“整天被自己的眷属这样变着法的吹,确实是种享受,我懂了,我全懂了,呵呵呵呵呵呵。”
话说到最后,坨子哥有点停不下的呵笑上了好一会。
“咳咳。”
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好兄弟给知晓了的钟离,也难免尴尬的咳嗽了上两下。
示意就这个话题先打住,他还有别的话说。
我们也强忍着笑的,等起了他的说辞。
“我们先回往生堂吧,琊拓克斯的事还没个定数,需要处理一下。你也该为自己想一个适合融入世间的名字了。”
钟离这前半段话,是对我们俩说的,后半段话则是特意对若陀说的。
清楚自己需要伪装身份的若陀,嫌麻烦的摆了下手的道:
“这事有什么好想的,就叫坨子哥算了,我懒得管这些,况且你觉得我能在璃月藏住自己的身份?你是看不起自家七星的业务能力吗?”
明白若陀说的是实话的钟离,有些苦恼的揉起了额头,老友待在璃月藏不住身份这事,属实麻烦。
想了好一会,钟离才向老友提议出了一句的道:
“钟,有过往之意,璃,有王者远去,唯留下离者旧事之说,如果你觉得我起的名字还算过关,顺耳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取一个,需要吗?”
“随便喽,不过,要是取名的话,我这里有个要求,那就是我只要一个单字作名的姓名,太长我懒得记。”
对钟离这番美意,选择起摆了的若陀,扬了下手的回道上给他了这么一句。
也不介意若陀这个态度的钟离,就顺着这个话题,聊了下去的道:
“那么,从今往后,你就叫钟逢吧。就用这个名字,纪念起我们终于相逢的意思吧。”
听到钟离这话,有点不太适应他能有如此浓厚的人情感的若陀,打了个寒颤的道出了句:
“肉麻,这要是换成千年以前,打死我都不敢相信这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你还真是变了。”
得到这份评价的钟离,轻笑着摇了摇头,还别过了身去,为我和坨子哥带起了去往往生堂的路。
等到了地方,我才脱下了黑袍,露出了真容。
胡桃认识我,在她面前没有装的必要。
况且她还非常聪明,就算坚持要装蒜,怕是也会在三言两语之间就被她拆穿。
那还不如把身份摆到明面上算了。
也就在我刚脱下黑袍的那会,胡堂主就出现到了我们三人面前。
“哦!客卿真是神通广大,盛煌金龙魔神都带回来了,还有这位是?”
胡桃微垂了下眼帘,似笑非笑的调侃上了钟离一句。
暗戳戳的指出了钟离的不简单。
随后,又好奇上穿着黑袍的坨子哥是谁的胡桃,视野随之一转的看向了若陀的道出了后续的话。
胡桃和璃月七星的关系匪浅,是多名璃月领导人的朋友。
以她的身份来说,能知道漩涡魔神那一天的全部情况,也不奇怪。
听到房外有动静的琊拓克斯,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好在她人比较聪明,特意修整了一下外貌,没有展露出当初于璃月七星面前的真容。
也正是因为这种小变动,才没让胡桃断定出钟离的真实身份。
琊拓克斯现在的明眸已变成了正常的铜褐色,飘扬的长发也转为了一头黑长直。
英气逼人的面容,也柔和和娇嫩上了不少。
她一下就从和钟离差不多年纪大的贵气熟女,变成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
为了适应起这个人设,她甚至连身高都变了,把自己的身高减到了1.7米。
“哥哥~”
见到钟离回来了的琊拓克斯,狡黠一笑的合上了眼,还一把抱起了他的右臂,撒娇般的说道上了那个称呼词。
看钟离兄妹二人能如此相亲相爱,胡桃也是笑着闭上眼,用双手撑到了腰部的说道出了句:
“唉呀呀,哪怕是许久不见,也能这样亲密无间的挽臂相依吗?家人之间的重逢,真是流水情长,情意绵绵啊。”
从琊拓克斯嘴里套到她和钟离不是亲生兄妹,前者还特爱慕后者,想和对方结婚的消息的胡桃,趁机送出了助攻。
还不懂琊拓克斯和胡桃在搞什么鬼的钟离,只能先迎合着琊拓克斯的意思,陪她玩起了这个角色扮演的游戏的揉了揉她的头。
眼中还充满了宠爱之色。
目睹到二人关系非同一般,和不苟言笑的客卿还笑上了的胡桃,掩住口的哼哧哼哧的笑了起来。
这也不怪胡桃会这样,之前在和琊拓克斯交谈时,琊拓克斯绘声绘色的给她编出了很多和钟离的亲密事件。
包括不限于钟离给她量身,测出衣服的尺寸,背着她在夕阳下漫步,她不幸溺水时,还被钟离做了人工呼吸。
钟离长得这么帅,还没交到女朋友,也是因为她。
每次有漂亮女生接近钟离时,他总会以已经交上女朋友为理由拒绝掉这些事。
可每当她问起钟离这事时,他却总是支支吾吾的不吱声,还时不时的瞟她几眼,不说话。
为了说服胡桃,琊拓克斯还凭空变出了几张钟离小时候的照片。
照片上的钟离,怎么说呢,是那种从小就露出了一脸老气横秋的样子。
还真是三岁看七岁,七岁看到老啊。
尤其是其中一张小时候钟离看蝴蝶的照片。
那深邃的在思考起对方是什么品种的蝴蝶的样子,气质这一块就这样流出来了。
也因这张照片,关于琊拓克斯和钟离认识这事,胡桃当场就信了大半。
腻歪完了钟离的琊拓克斯,就拉着他走进了他的房间,说有些家事要说。
不好打扰二人的胡桃,随后,她就把目光投向了我们,期待上了我们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