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本是小事一桩,本,本人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这话,坨子哥大有落荒而逃的样子的快步离开了这里。
璃月套路太深了,个顶个的人尖。
再待下去几天,自己里面穿的是啥,怕是整个璃月都能知道了。
还是赶快去蒙德的诡秘之城当个管理者吧,溜了溜了。
“慢走,镇远平安龙王若陀大帝之神威奇脉祖,有生意还来啊!小的给您打九折!”
已完全确认上“钟逢”是谁的胡桃,知道现在不说出这事,若陀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来的她,直接和他打起了招呼的道上了此句。
听了这话,坨子哥就走的更快了,生怕胡桃再和他多说上几句。
这会,这条街的附近已有了不少人在闲逛。
好在胡桃的嗓子不算太大,自她说出这话,周围也没几个人侧目看向他。
眼看对方完全没有接下这话的意思,胡桃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还没等她继续说出口,就被我拦住了的道:
“好了,堂主,有些事,其实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对方好歹是一位魔神,不肯露出真容,自有他的原因,多少还是要点面子的。”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一茬,关护小弟,我就这么叫你吧,虽然你贵为魔神,但竟有意扮人,想来我这个真人应该是比你有见识的,达者为先嘛。”
欠下她一番大造化的我,见她这么说,就默认的点了点头的道:
“那么,不知胡堂主有何见解呢?”
胡桃眼神警惕的看向了右侧,便靠到了我的右肩上的道:
“你说,钟离客卿会不会是帝君呀?哦,对了,你是外来的魔神,可能不知道帝君是啥,我说的是摩拉克斯,你说,有这个可能吗?”
说完这话的胡桃,才想起什么的从我身上跳开。
此时她才反应过来,她和关护的关系,似乎还没有近到这种地步。
这也不怪她,主要是她和关护实在是太像了,乍一看,他俩唯一的区别就是头发的长短了。
换谁和一个与自己极其相似的人聊得来,做的朋友,与其交往时,总会不免生出一种亲切感。
更何况,在胡桃心里,她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老是会觉得关护和她有关系。
这种感情,不时隐隐还有种压过了兄妹之情的异样感。
可她胡桃明明对关护没有一丝爱慕之情啊。
这肯定不是爱情。
倒像是亲情。
她对关护却有一种亲切感,不过是母对子的。
此刻,胡桃还没做过妈妈,自是理不清其中的个别差异。
正当胡桃陷入到苦恼中,深深的看起了我时,我也怕她猜出啥的,就别开了话题的道:
“咳咳,我与胡堂主一见如故,恰似千百年前认识过一样,想来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有意与胡堂主拜为异姓姐弟,不知胡堂主,可赏一个脸吗?”
觉得我这个解释还算过关的胡桃,就蛮开心的应下了此事的道:
“好呀,我这就去备几个桃子和一张桌子及一些仪式用品,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今天就结拜为姐弟吧。”
待胡桃准备好一切,我们就拿着那些家伙事到归离原,对天地各一拜完了后,我二人也磕了一个。
过程很顺利,我除了突然被一道落雷给打了外,也没啥大事发生。
见我莫名就被雷给劈了的胡桃,也是一脸不解的看向了的道:
“唉呀呀,少侠,有言道,迅捷爆裂的天雷乃纯正立纲之天法,有肃清诸邪的作用,你这是之前造了什么大孽吗?”
我撩拨了一下还冒着黑烟的头发,无所谓的回给了她一句:
“说不定是近期造的孽呢。”
胡桃似乎是想起什么的,一手抱腰,一手摸了摸下巴,似自言自语的说出了以下这些:
“是你之前参与过杀魔神才染下的晦气吗?魔神之争后,竟然还有这么一说,真有意思。”
“那么,胡桃姐姐就为我在这看护一下阳间的出入口吧。”
切实感应到归离原确有一道可直达冥府的出入口的我,便对胡桃一拱手的做出了道别的说上了这句。
胡桃也做了解状的,还了我一个抱拳礼。
随后,我便悬空向天上飞了过去,在翻倒了一下身形过后,我单手一扬,一面漆黑的大门,就此也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此处位界确实是诡异,冥府上,而生界下。生命层次最高的表现方式,也来自地下。造就了这生于死后,神凡共存的局面,真是有趣。”
说罢,我便一揺起右手中食二指的念出了一句亡灵法术:
“倾世升冥渊,浊魂煮世间。
神魔沉噬梦,孤掌翻此间。”
念道完此世冥界规则的我,抬手就指向了那面漆黑的大门,道出了句:
“开!”
随着这话落地,于我指间模拟出的七种元素力,已互相作用着,消亡重生了不知几轮,而生成的一道白色的光束,也就此点向了那道漆黑的冥界之门。
接触到这白色微光的漆黑大门,也就此面向我张了开来。
我随之也走了进去。
不出我所料的是,一步落到冥界的我,是自上而下的落地。
是的,我并没有只打算去生死的交界处随便看看,而是之间来到了冥界。
不再受天理约束的我,在用出天道级的探查神识,不到一息的功夫,就在冥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段插在此大陆的正中心,散发着恐怖的黑雾的死灵之木。
在一个念头驱动下,我便闪身到了那段死灵之木前,细细打量起了它:
“不错,虽说里面只寄存了两只魔神,但其品质还算过关,就拿你给天理做戟柄了。合道法则——明界天道,开!”
自开字从我口中念出后,我便砰的一声,炸成了一片血雾,再经过天道规则的作用,我很快就化成了一把金光灿灿的巨戟。
通天彻底的金色云浪,此时也自我戟身上振射了出来。
片刻功夫,云浪就翻卷住了整个冥界,其底层的运行规则,也被我的意志所取代。
未等死灵们反应过来,我已一戟斩断了这死灵之木,收回云浪道韵,回到了凡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