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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懒得给自己取名的天理化身,也没拒绝荧这个提议的答应了下来,还笑着抬手摸了摸靠到她身后的荧的柔发。

知道对方这是对自己有好感之意的荧,开始不老实的对天理酱上下其手了起来。

还喘着热气,呼向了天理酱的耳朵道:

“可爱呢,天理酱,想不想和我来一把紧张又刺激的七圣召唤呢?”

尽管荧的手法较为娴熟,有按压到人体的敏感点,换个人可能就会被她这技术给爽到了。

可惜天理酱比较特殊,她在生理上并没有多少反应,看着在她身上忙上忙下的荧,天理酱也很是困惑,这也让她不禁问向了荧一句:

“你这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见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荧还是不肯就此放弃攻陷天理酱的嘿嘿一笑了起来的道:

“嗯嗯,确实有在找东西,天理酱可以转过头来一下吗?有急事哦~”

奉行起天理的命令,将荧视作为最重要的观察对象之一的天理酱也没多想的就转过了头去,看向了荧。

也就在这时,一个鲜红的印章就此盖到了她的脸上。

印章上还散发出着一股奇异的芬芳,以及一种温热的感觉,接到这个印章的天理酱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荧。

这时天理酱才想起来天理有交代过要她避开这个荧来着,原来是因为对方喜欢乱盖章的吗?

虽说天理酱有点后知后觉,但她却没有像个羞涩少女那样急忙推开荧,而是面带上了些许冰冷寒霜之意的闭上了眼冲着荧也笑了一个。

随后,天理酱就转身过来一把抱住了荧,拿起了红印章连续给荧盖了百八十来个。

看不懂她俩在搞什么姬的我,选择了无视。

空还有点羞涩的用手遮起了双眼,不过那双手却微微启开了些许。

钟离则是一脸见惯了似的一边看着天理酱和荧在做的事,一边喝起了茶。

直到天理酱用印章把荧的脸盖到身形都有点不稳的快要向后倒下去了的时候,天理酱才霸气的搂铸了荧的双肩,一挑她的下巴朝向自己的道:

“天理本体说了,我来到这世界需要遵守的准则只有两条,比高尚者更高尚,比拙劣者更拙劣。一句话,不管做什么我都不能输,下次再敢偷盖我印章,我就在大庭广众下把你全身上下都盖满我的印章。”

被盖章盖到脸都笑抽了的荧,听到这话,开心的都开始胡言乱语了上的道:

“嘿嘿(o﹃o ),天理酱,嘿嘿~”

有点看不下去荧继续发癫的我,调整了一下的咳咳了两声,吸引起那两个女同头子的注意后,我才向她们一摊手的说道起了正事:

“我们今天还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她是仙家留云借风真君的弟子,名为申鹤,有人想一起去见见他吗?”

没有美景可看的空,也略微整理起着装和我道起了别的道:

“我还需要去寻一处僻静之地领悟极限模式,就不奉陪了,告辞。”

说罢,空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钟离看了一眼空离去的方向后,眼神有些复杂了起来的道:

“他这是要去。。。”

留下这话的钟离,在向我施了一礼后就离开了这里。

看样子,他像是去追空了。

天理酱有些犹豫不定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空,拿不准主意了起来。

为了能把对方拐走给自己做下手,我也是没客气的把监管空的责任都推到了钟离的头上的道:

“要不天理酱跟我走吧,钟离也是天理手下最信得过的一位重要人员,刚才空走的时候,他也追过去了,所以还是跟着我去找人吧,怎么样?”

听到我这话的天理酱还是有点不确定的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像是在思考了好一阵后,她指着荧向我问道上了一句:

“那她呢?”

我瞟了一眼已滑落到天理酱腿边用脸蹭着她腿的荧,有些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毕竟我是去找人,初次见面总是要给对方留下点好印象,好方便日后的合作。

要是带个女流氓过去这事成不成还得另说,还可能直接被搞砸了。

看着一直在蹭天理酱的腿,脸上还挂着满脸痴笑的荧,我一时也是拿不准起了主意。

不过,不待我做出决定,荧就替我做出了这个决定的道:

“我是天理酱的狗,天理酱去那我就去那!汪汪!”

在我震惊于荧的无耻的目光中,天理酱还真的像是在安慰一只小狗狗似的把荧公主抱到了怀里,还轻轻摸起了对方的头发道:

“乖,那我们走吧。”

拿下荧的天理酱目光一转的看向了我的道:

“带路吧。”

看着她们之间的互动,隐隐感到眼睛有些吃痛了起来的我,风灵化了起来的跑到前面带起了路。

一点都看不下去了,这恩爱秀得,没想到天理的这具化身这么懂荧,这一招一式的拉扯,我属实是没见过。

奉着师命来到客栈喝了好一会茶的申鹤,才等到了我们的到来。

她目光微动的看向了我们三人,她的目光首先看向了我,在打量过我一番后,她语气生出几分敬意的向我问道:

“您就是钟离先生吧。”

从她的问话中,我听出了仙家对摩拉克斯的敬意,我也飞速的整理出了说辞的回给了她一句:

“您就免了,我不是钟离先生,只是他的一位朋友,因为刚刚他有要事在身暂时离开了,就换我们来接待你了,不过他很快就会回来,所以能请你在这稍等片刻吗?”

说到这,我还给申鹤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申鹤没有接过这杯茶,还用手轻轻的向着茶杯做了个拒绝之意的竖立手势。

随后,她便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并将一张印有雪白符文的纸张拍到了我的右肩上的道:

“既如此,我也不便久留,若帝君真的会来此与仙家之人一叙,可通过此符传唤于我,我必火速前来,眼下无事,那么在下就先行告退,去苦修心性。。。”

刚想和我们做出告别的申鹤,在路过天理酱时,脚步突然一顿的停了下来。

此时,荧也从天理酱的怀里回过神来,眨巴眨巴了眼睛的看向了申鹤。

咕咚~

看着荧那有些稚嫩又有些英气的俊秀面庞,迷离又带有着些许散发出着慧光的动人眼眸。

申鹤呼吸为之一滞的将右手按压到了自己的胸腔上,使用出了微量的冰元素力压下了自己狂跳的心律。

在吃痛的皱了一下眉,许久才缓缓舒展开眉毛的申鹤,才对着荧用了一种特别温柔的语气的道:

“你好可爱,可以让我试试能不能为你绑上一根红绳吗?”

又看到一个白毛的荧,在扫了扫申鹤的身材,又看了看天理酱的后,就啪的一下落到了地板上,并推开了天理酱,对表示和她不熟的道:

“天理酱,我们只是朋友,别这样在外面搂搂抱抱的,不合适。”

随后,荧就把右手食指伸向了申鹤的道:

“来吧,让我做那根困住你的红绳吧~”

刚给荧套上红绳的申鹤一听到这话,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把弄着荧的食指的申鹤,在给她的食指套上几圈红绳后,就低下了头,满目柔光的对着荧低声说道上了句:

“原来下山是为了这事吗?感谢帝君。”

给荧绑好红绳的申鹤,二话不说的就一把抱起了对方,冲进了一间她开好了的房间。

速度之快,一时让我这人身的眼眸都跟不上了。

直到这,我才不得不苦笑出声的道:

“老了,老了,看不懂年轻人都在玩什么了。”

天理酱也是不太懂的看了看我,但她很快就敲定主意的飞到了楼上,推开了申鹤的房间大门。

然后我就从申鹤的房间里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天理酱)

“不,你来正是时候。”(荧)

自知有天理化身在这监视情况的我,在喝光了杯中的茶水后,也就不管楼上嬉戏打闹之声的离开了这里。

至于她们的战况嘛,拿大概是:

红绳倩影入白蒙,客坐床前看樱绯。

渐识人事微启齿,欲告离别惹身悴。

自从和钟离关系越来越铁,我也从钟离手里借到了他的神权,在通过天幕的无尽金色华光扫视完整个璃月之后,我也找到了此行需要找的另一个人。

“他就是降魔大圣吗?”

我在细细打量过魈是如何镇压起一些魔物过后,就化作了一团风元素,顺着群风向他飘了过去 。

虽说对方有降魔大圣之称,也备受过钟离的盛赞,但他有没有资格参与接下来的斗争事宜,还需要考量一下他的资质才行。

化成风元素,在随着魈将一波波魔物全部消灭了的过程中,一直在暗中做小动作的我,很快就被他所察觉到了的道:

“那位仙家道友来此相助,不知可否一见?”

在暗中悄悄的帮了魈才两次的我,很快就被他给察觉到了。

对于他所操控的风元素精细度,我表示满意的现出了人身,并用无限模式召出了一团金色的火焰轰死了那些魔物。

做完这些,我才向魈一抱拳施礼的道:

“很犀利的风元素运用呢,锋芒的程度竟不低于一般的雷元素力的使用者,小友就是降魔大圣吧。”

见我这么讲礼,魈在把长枪立到身前的左侧后,也不打算落下的向我回了一礼的说道:

“在下正是岩王帝君座下夜叉之一,降魔大圣,魈。阁下是?”

知道对方最近一直在忙于处理白僵,我也不打算和他打哈哈的交代起了此行的目地的道:

“在下是摩拉克斯的朋友,小友可能听过我,我叫关护,此次前来是为了帮小友处理无妄坡的事以及特来给小友找一门路。”

知道这事是钟离的意思的魈,也没多纠结的满口答应了下来的道:

“既是帝君之意,待我问得确有此事后,我便可以追随于你,眼下我还有要事在身,便就此别过了。”

见对方还要去处理那些还没搞定完的白僵,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原则,我也跟了上去。

在尾随着一只白僵来到一处漆黑的洞穴前的我和魈,只是互看了一眼,就做出了要追下去的决心。

不过我们也没有贸然行事,而是都风元素化了一道冷风,随着入洞的狂风,卷进了洞穴里。

大致飘了有一刻钟的我们,原本还在观察着这处地底世界的不同,忽然就被一声厉喝给叫住了:

“那里来的宵小,敢闯我莫渊窟!”

顺着这一声浪望过去,只见一只通体漆黑,双臂之上附有紫色长刃,身有三米之高的玄魁正向我们二人风元素化的方向上咆哮着。

啪!

看不下去对方如此嚣张的我,直接开出了盛煌龙瞳,变成了龙人给了这玄魁一耳光,把他扇得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的道:

“喉什么!不能好好说话吗?”

被我这一巴掌拍得脑瓜子有点嗡嗡鸣叫的玄魁,趴在地上嘤嘤了起来。

把对方收入我开出恶天诡道,从而变化出的一处血肉后,我就抬手召出了一团漆黑魔焰把这里给铲平了。

当然,魈则是全程被我护送着离开了这里,没有伤到分毫。

忙前忙后了一整天,处在人身情况下的我,有些疲倦的回到了客栈。

恰好此时我也看到了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我也走了过去和她打起了招呼的道:

“怎么样?”

“一般,没有累到腰。”

荧想都没想的就回了我这么一句,顺势还提了提裙子。

我叩的一下就给她来了一个暴栗的道:

“我是问你我们之间的合作你怎么想,怎么样了?你跟我说一般是什么意思?我是在问你这个吗?”

荧有些吃疼的蹲下了身,开始揉起了自己的头道:

“嘤嘤嘤,好疼啊,你自己说话不带主语 你怪我啊,我还以为你是问我有没有拿下申鹤,让她加入我们的难度怎么样,你干嘛打我?”

“咳咳,不好意思,是我不正经了。”

才知道事情经过的我,有些不知如何辩解的交代起了自己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