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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摘那些草药的时候,是去年六月底,正是夏季的时候。

而如今是四月初,还是春季。

即使是野外,那些草药也还没到时间成熟,没道理现在能被她采回家。

尤其是林霜,她比许妙妙更懂草药。

林霜是几十年做赤脚医生过来的,许妙妙也都是她带出来的,能糊弄别人,却糊弄不了林霜。

所以想要把空间里的草药拿出来卖,她就只能自己在空间里炮制。

然后她在野外采一批这个时节已经能收获的草药,交给林霜和周君惠炮制。

等炮制完,她再带着两批药材去药房卖。

毕竟药房的人不会奇怪去年的药材怎么今年拿来卖,而沈镇也不会知道她拿出来的药材有些是去年的。

想好了对策,许妙妙再次感谢起周君惠来,她真是个好婆婆。

在她还没有发现问题前,就帮她把问题解决了。

这次去,有了明确的目标,许妙妙就没再管野菜,只专注于采摘草药。

等回到家的时候,她带了一大捆的紫花地丁、款冬和蛇床,然后还少量带了一些金莲花、牛耳草和南蛇藤。

这个季节,紫花地丁开得遍地都是,随便采!

普通人看在眼里,就是一朵朵紫色的小花,但在学医的人眼里,这紫花地丁可了不得。

这紫花地丁内用可以治疗咽喉脓肿、黄疸、乳腺疾病,外用则可以治疗跌打损伤、痈肿恶疮、毒蛇毒虫叮咬,还能对一些细菌产生抑制和灭杀作用,是名副其实的宝藏药材。

少量带回来的金莲花等草药,则是因为生长在山区,许妙妙只采摘了表面能看到的,并没有深入山里。

不过这个时节的山区里,确实也生长有非常多的草药,许妙妙打算等下个周末放假,专门去京城四周的山里转一圈。

回到家吃过晚饭,换了身干净衣服,抱了抱两个孩子,等大宝和二宝入睡后,她把孩子们交给林霜,自己则进入了空间。

她准备炮制空间里的草药了。

首先她入手炮制的是蒲公英和鱼腥草,还有大蓟和小蓟。

前者蒲公英和鱼腥草除去杂质,晒干即可。

大蓟和小蓟则有两种处理方式。

一般取原药材,除去杂质,用水洗干净,切成小段,再晒干。

第二种则是制作成大蓟炭、小蓟炭,先切成段在锅里炒,炒到颜色变成黑褐色,用水稍微淋一下,拿出来凉透。

这些炮制方法说起来只用一两句话能概括,但真做起来,那就是大工程!

尤其许妙妙没有工具,也没有帮手,然后空间里自由生长,那数量已经比当初刚种下时多了很多。

不过大蓟炭和小蓟炭她暂时不做。

这会儿她顶多从厨房拿把刀上来给药材切成小段,锅今天晚上是没有的。

这么想着,她就盘腿坐在地上,悠闲地哼着小曲开始给蒲公英等草药除杂质。

累了,她就站起来在四周走动走动,荡荡秋千。

困了,她就进温泉里泡一泡。自然醒来后,又是一身轻松,继续干活。

渴了,她随手摘了些果子吃起来。

别说,这些山上移植进来的野果,本来吃起来酸酸涩涩的。

经空间里的土地和河水滋润过,现在这口感,别提多好了!

要是这会儿她能拿出去卖,她估计她这些果子能被抢疯!

有了空间和温泉的支持,许妙妙不需要长时间休息,比别人多出一大半时间来。

等把蒲公英和鱼腥草处理完毕,其他草药她就暂时不动了。

活动活动身体后,她开始写最新一周的小说。

夜深人静,正是灵感迸发的时候,又没有孩子和其他杂事打扰,她的效率提高一大截。

当第二天来临的时候,许妙妙已经完成三千字的更新了。

再次泡了泡温泉,因为长时间用手写字而产生的酸疼感顿时消失,手腕处一阵轻松。

许妙妙感叹,这温泉的效果可比草药快多了。

清明的草药种植活动结束后,他们这些学生又多了一项课业——那就是负责好自己所种植的那片药田。

不过这事许妙妙不需要操心。

住校的学生跑得可比她勤快多了,她只需要下课了去看看。

至于浇水施肥打药水什么的,更用不到她。

因为每块药田都会有个记录表。

记录表上会记载哪个人,在什么时间,对这块药田做了什么事,以方便后来的人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毕竟一块田早上浇过水,等中午过去估计都看不出来了,没有对应的记录,不知情的人再浇一遍水,晚上的人也去浇一遍水,一天浇几回,那这草药就别想好好长出来了。

这一天上午的课上了一半,教室门就被敲响了。

今天带许妙妙他们上课的是麦辉老师,正讲课讲得认真,听到敲门声响起,顿时皱眉望去。

“张教授,这个时间怎么过来了?”一见来人是张明礼,麦辉有些疑惑,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问道。

张明礼道:“不好意思麦辉老师,有件急事要打断你一下。”

说着,他伸手介绍身后的人,“麦辉老师,这是郊外美丽花园管理员的儿子谢怀,他来找班上的许妙妙同学。”

“许妙妙同学?”麦辉愣了一下,见谢怀手里竟捧着锦旗,“冒昧问一下这位谢怀同志,许妙妙同学做了什么事情吗?”

谢怀点点头:“是的,许妙妙同志救了我母亲,我特意过来感谢她!”

“竟然还有这种事?”麦辉很惊讶,也有些好奇,但还是说道,“张教授,这感谢的事能不能放在课后说?”

张明礼明白麦辉的意思,也理解他的心情,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麦辉老师,我觉得这件事放在课堂上说,更有意义,所以我才带谢怀同志过来。”

“原来是这样。”麦辉还是有些疑惑,但张明礼是比任何人都看重教学的人,既然他认为合适,那他也就不再劝阻,伸出手做了个请字,“谢怀同志,请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