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凶啊，吓死我了。”陆成玉笑了一声，解释，“靠近我时不必把思想陷入太深，会影响到你。”
“什么意思？”白霜说：“你慢点说，我没有听明白，再说一次吧。”
陆成玉说：“当然可以，哥哥道歉，能把哥哥先放开吗？”
白霜看他手上缠绕几圈的鲛纱，陆成玉晃了晃手，白霜不吭声地给他手上的束缚解开，看着手上的痕迹，小声问：“疼不疼？”
“疼倒是不疼。”陆成玉摇头，“刚刚还以为你气急了，要不管不顾地跟我行伴侣之事，诶，小鱼，雄性之间也能做那种事情吗？我倒是只听过一耳朵，具体的并不知道，你会吗？小鱼，你怎么不说话。”
白霜原本担忧的情绪消失，被陆成玉念叨的面红耳赤，张口半晌只说出一句，“我没有。”
陆成玉转转手腕，揽住白霜的脖颈，身后发丝扑洒，映着他的皮肤更白，“小鱼不要生气了，不找别人，只要你，啊，咱不气，气的脸都红了。”
白霜：“不，不是气的。”
“那为什么这么红啊？”陆成玉在他左边脸上亲了一下，“这里红。”
又在右边亲了一下，“这里也红，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小鱼啊，为什么这么红啊？”
白霜：“......”
白霜整个脸都要冒烟了，气愤地闭上眼睛，“不许逗我，我生你气呢。”
这可不是生气的样子啊。
把人欺负地眼睛都闭上了，陆成玉毫不遮掩眼中的笑意，真可爱，他欣赏了两眼，抽空谴责自己两秒，继续欺负眼前的软包子，吻落在他唇上，只轻轻磨蹭，“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次小鱼。”
白霜受不了地手动静音，捂住他的嘴，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脸上的温度等了好一会儿才降下来。
还有正事呢，哥哥只知道逗他，太幼稚了，真让人操心。
白霜抬头，顺直陆成玉没来的及收回的视线往后看了一眼，陆成玉被他压着，嫌无聊地用尾巴尖勾着他的头发打漂亮的结。
“害羞好了吗？”陆成玉一脸正经，仿佛刚刚幼稚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一般。
“好了。”白霜说：“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吧，我不太明白。”
“嗯。”陆成玉随意地躺着，没动，跟白霜解释，“你内心对我有过度的信仰，王族的能力让你陷入我过去的感知中出不来，不吓上一吓，不知道你得难过多久。”
白霜不说话，陆成玉坐起来，“行了，我也不想让你生气的，但是书上说了，要由你本人升起对我的愤怒才有效，来，跟我说说，你多喜欢我啊，这样难得一遇的情况都被我碰到了。”
白霜理解着陆成玉话里的意思，“信仰够了，可以无视血缘族群，依旧被承认成为你的族人吗？”
认真起来的小鱼逗不起来了，陆成玉点头，“应该是这样，过往记录中并没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具体的并不清楚。”
“你试试，成玉。”白霜心心念念记挂着这件事情，本来还想着在人鱼族的记录册子中找找看有没有相关的记录，没想到陆成玉知道。
他是想问来着，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表述这件事，尝试了几次发现实在复杂，都想画小插画了。
“试试什么？”陆成玉不解。
“你的能力，不是靠族人的信仰获得的吗？你之前说过，现在你认可我，我自然也是你的族人，是不是？”白霜有些期待，如果能成，就不需要七七去一批批地伤人，斩草不除根，一批又一批，永不停歇。
“……有道理。”陆成玉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细微的能力每次使用也算轻松，他以为这些是大海的馈赠便没有过于关注。
蓝色的光芒浮动，而后不断攀升，一个小型的旋涡出现在眼前，陆成玉尝试调动，并没有感受到吃力。
他有些惊讶，这种能量充沛的感觉指使着他想要尝试最大的能量释放，但这是在屋内，他只尝试了一下，很快把旋涡撤离，“可以用。”
“太好了。”白霜激动地拍了一下手，整个人开心的不行，开心地他的肚子抗议地叫了两声他都没发现。
“饿了？”陆成玉把他拉过来。
白霜：“嘿嘿。”
“小鱼，小鱼。”陆成玉拉住白霜的肩膀，“你傻掉了吗？”
白霜回神，搂住陆成玉在他怀里蹭，“太好了，太好了，成玉变厉害了。”
“好了，好了，你的肚子都开始打鼓了。”陆成玉在他背上拍拍，“走，出去找点吃的，一会儿饿过头了，就该难受了。”
“那不是有果子吗？”白霜抬手要拿，陆成玉就这样把他抱着出了门。
“那东西苦，你吃不惯。”陆成玉以前为了减少时间消耗，储备了不少，有时候处理各种事情的时候来不及进食，便会取上一二个应付一下，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碰过，入口后苦的他舌头都木了。
以前倒是没觉得这么苦。
“怎么会，刚刚......”白霜话声消失，安静地趴在他怀里不吭声了，陆成玉看了一眼，小鱼的脸又开始红了。
哎呦，是他太不要脸了吗？跟小鱼在一起后，除了刚开始时会觉得不好意思，之后便很少有这种纯情的想法，看着自己的伴侣越是露出一副可怜样子，他越是心痒，非让人受不了地喊他，他才会恋恋不舍地闭上嘴。
哎，这样也好，就不能都是害羞性子，要手拉手一辈子吗？
而且小鱼也不是只知道害羞，之前没有看错，小鱼的小东西抵着他的尾巴好几次，他装作不知糊弄了过去。
雄性之间要怎么做？陆成玉有些茫然，这方面的知识他知道的太少，要是比小鱼还生疏，岂不是落了下风？但是也不能一直装作不知情吧。
“亲你的时候只碰了碰唇，我又没有伸舌头。”陆成玉说。
“啊！我知道！”白霜喊了一嗓子。
陆成玉笑起来，“好，你知道，我怕越不让你吃你越想吃，你现在要尝尝味道吗？”
他一副正人君子样，话落后在白霜脑子里转上一圈白霜才反应过来，把脸埋在陆成玉颈窝不抬起来了。
陆成玉笑着在他耳朵尖上亲了亲。